二十八:細述過往除芥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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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那嚴鬆嘆了口氣,一拉自己兄弟的手臂說道:「走吧,這事與我們無關了。」

說完便拽著嚴柏走了。

陸平川看著那二人的背影還憤憤的說了句:「哼,便宜那兩個小子了!」

幾人都知道,聽完錢潮剛才那一番話,這兄弟二人隻怕是以後見了秦隨詁定是會躲得遠遠的,理都不理。這樣一來那秦隨詁在這穀中定是再難翻身,所有的算計圖謀恐怕都不能再去做了。

唯有彥煊,聽了錢潮的一番話,忽然感覺這個錢兄弟有些可怕。

今日發生的事情,讓彥煊心中不安,在她看來,五人中論到頭腦聰明,湯萍與錢潮不相上下,不過湯萍給她的感覺是親近可愛,但是這個錢兄弟不聲不響的暗中做了一些事情就讓那個秦隨詁被當眾羞辱痛打,自己卻沒事人一樣的一邊看熱鬧一邊享用可口的飯菜。不但如此,那嚴氏兄弟心中不服前來理論,這錢潮一番話就離間的這嚴氏兄弟與那秦隨詁如同仇人一般,這讓彥煊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同時也對錢潮產生了一些畏懼。

待他們來到修行之處,各自盤坐之後,彥煊看著幾人問道:「我還以為那個李師兄一來他們就不會打了,誰知竟還將人拖出去打!今天那個魏公子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他把那個秦隨詁打得太狠了,太嚇人了,都不敢看。」

這話說完,錢潮立即就聽出了彥煊的話外之意,知道自己的做法彥煊有些不喜,必須要解釋清楚,他想方設法的聚起還算投緣的五個人,可不想因為一個秦隨詁就讓任何一人心生芥蒂。

「彥姐,」錢潮開口說道,「你今日隻看到那秦隨詁挨了一頓打,卻不知道他做過什麼。那魏公子的事情不必再說,那晚湯萍已經給我們說過了。那秦隨詁在這穀中做過的其他的事情恐怕你卻未必知道。我隻和你說三件事。第一就是在我們來的青銅馬車上,有一個叫梁柏柯的本來算是那秦隨詁的一個跟班,見到秦隨詁惱怒我和湯萍一起下棋,為了討好秦隨詁想找我的麻煩,結果我趁他不注意打了他一頓,這件事彥姐你知道吧?」

「嗯,阿萍跟我提起過。」

「那個梁柏柯也算是個有心之人,被我一番話點醒,便不在與那秦隨詁廝混,來到這穀中之後隻想自己努力修行。豈知那秦隨詁卻覺得梁柏柯不再追隨他乃是對他的一種冒犯,你猜他做了什麼?」

「什麼?」

「他讓人先把那梁柏柯痛打一頓,然後再現身勸那梁柏柯回心轉意,繼續聽他調遣,被梁柏柯拒絕後便讓那些人幾乎天天去打他,打了近一個月,很偶然的一次被我和陸兄發現,他的這番遭遇算是和我有關,我才求陸兄幫那個梁柏柯解了圍,當時他被打得可比今天秦隨詁要慘得多,我還問湯萍要了一些藥才治好的他。我也是小看這梁柏柯了,沒想到這個人骨頭竟然這樣硬,將來必定也會有一番成就吧。」

湯萍見說起這事,便向彥煊點了點頭,她是知道錢潮用意的。

「竟然這樣!」彥煊吃驚的說,不僅是他,就連李簡聽了那梁柏柯的遭遇也是皺起了眉頭。

「對呀!我和錢兄弟發現的時候就是那樣,那幫小子下手的確很黑!讓我一頓好打!」陸平川想起那件事也插嘴道。

「第二件事嘛,彥姐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日日在那春響堂裡用飯,有很多人,會來得比較晚,有多晚呢,大概是那秦隨詁吃完之後離開春響堂,那些人才急匆匆的進來用飯。若是他吃過之後卻一直不走,賴在那裡說話,那些人連春響堂都不敢進去。他們就是被嚴氏兄弟一夥人欺負怕了的,但最怕的卻不是那兄弟二人,而是那秦隨詁。嚴氏兄弟最多是凶惡,無人敢惹,不去招惹,也就無事。但那秦隨詁卻是在他們背後出壞主意的,但凡與他有隙,必會受到嚴氏兄弟的欺侮,時間久了,這些被欺負的有些也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都躲著那秦隨詁,就連吃飯也要避開他。你回想一下,是不是這樣?」

彥煊呆住了,她仔細回憶,可是這些看起來瑣碎的東西她平時如何會去注意,隻覺得大家在春響堂用膳時好像每天都會有人來遲。

不過李簡回想了一下便說:「的確如此,我之前去春響堂就慢悠悠的,去得都算不上早,的確發現總有些人在外麵等卻不進去,現在想想看的確他們是在等那些人吃完離開才敢進去,哼,如此看來,今天這頓打倒是更不冤枉了!」

「的確是有些可惡!」彥煊說。

「還有第三件事,」說道這裡,錢潮卻看向湯萍,下麵所講的與她有關,不過若是她不願意,自己貿然說出,隻怕湯萍會不高興。

湯萍見錢潮看自己,知道這個錢小子必是從這些事情中知道了什麼,但是她也不願意五人之間心生嫌隙,便點點頭,讓錢潮去說,她倒也潮究竟知道了多少?

錢潮見湯萍點頭,便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們逼問嚴鬆,嚴鬆所講的,還有後來湯萍給我們講的一些關於定海針的事情。彥姐,你真以為那個秦隨詁這樣算計來算計去的,就是為了算計我嗎?我與你,與陸兄李兄一樣,我們都是出身世間平民,就算我做事出格,又有什麼讓他這樣惦記的呢?」

「那他是?」彥煊不解的問。

「彥姐,」湯萍這個時候卻說話了,話說道這個份上,湯萍明白,錢潮知道的肯定不少,既然這樣那後麵的話還是自己來說,比錢潮說要合適一些。

她看著彥煊平靜的說,「那個姓秦的,最終要算計的人,是我!」

「什麼!」別說彥煊,李簡和陸平川都驚呆了,他們都以為那秦隨詁百般算計就是為了報復錢潮讓他出醜之事,卻沒想到最終卻和湯萍有關係。

「唉!」湯萍嘆了口氣,「陸兄和李兄對我的事情知道的少,對彥姐我也沒有全說過,今天不妨全說出來,也讓大家明白。我自幼其實是沒有靈根的,也不能說是沒有靈根,算是一種少見的隱靈根,我的爹爹就是隱靈根,他幼年少年怎麼測都是個沒有靈根不能修行的,結果十七歲之時才發現身具靈根,過了十六歲就很難再修行了,所以我父親也是個凡人。我呢是五歲之時,我六爺爺發現我突然就有了靈根,發現得早也算慶幸。隻不過我三歲之時家族便給我定下一門親事,是與秦家一個同樣沒有靈根的小子,等我長成,便要嫁過去。待我有了靈根以後,家族便想與秦家退掉這門親事,這很正常,將來我是修士,怎能嫁給一個凡人呢。結果秦家百般推脫,就是不同意,他們提出要換親。所換之人,就是那今天挨了打的秦隨詁。」

「啊!」彥煊聽了吃了一驚,李簡與陸平川也是吃驚,唯有錢潮嘴角微微一翹,這些可都是他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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