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暗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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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

雖然明知道師尊是順著自己說的, 沈星河還是很開心。

他靠在雲舒月懷中休息了一會兒,忽然想起岩漿中的火靈珠,連忙回頭看去。

因之前一月與炎爍打得天昏地暗, 沈星河當時根本顧及不了那麼多, 隻隱約記得那矗立於岩漿正中的黑色石柱似乎早早就被炎爍擊碎了。

那黑石柱上的火靈珠也不知道出沒出問題。

這一看, 沈星河才發現, 那火山口中竟已完全感知不到火靈珠的氣息。

沈星河頓時有些疑惑和失望。

知道他在想什麼,雲舒月很快遞給他一個通體烏黑的小盒子。

沈星河怔了下, 接過那盒子,雖然心中已隱隱有所預感,但在打開盒子,看到其中光華閃耀的火靈珠時,沈星河的眼睛還是亮了起來。

「師尊,您是什麼時候把火靈珠收起來的?」

他欣喜地把玩著那顆火靈珠, 細細感知後發現這竟是一顆仙品火靈珠, 對他今後的修煉定大有裨益。

雲舒月也沒隱瞞,「你與炎爍剛開始鬥法時。」

這仙品火靈珠對沈星河很有用, 雲舒月自不會讓它出任何問題。

聽他這麼說, 沈星河立刻回憶了下, 結果完全沒印象師尊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不過師尊本來就很厲害, 能不著痕跡從他和炎爍眼皮子底下收走火靈珠也實屬正常。

沈星河很快把那火靈珠收進空間, 回頭又看向火山口中翻滾的岩漿。

「師尊,我之前感知到的火靈脈應該就在那下麵, 我想去收了它。」

雲舒月聞言, 卻道,「先在此修整一番。」

之前與炎爍對戰時,沈星河已耗空了體內的靈力。

此時最要緊的是盡快補充靈力。

沈星河自己也清楚。

他很快自空間中掏出一堆上品靈石, 熟練地布了個小聚靈陣,而後蹲在裡麵卯足了勁兒吸收靈力。

這火山口本就火靈力充足,再加上小聚靈陣,隻不到七天,沈星河體內的靈力便再度充盈起來。

沈星河頓時摩拳擦掌,準備去收了那火靈脈。

火靈脈在岩漿之下,雲舒月是木靈根,所以沈星河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師尊與他同去。

他與雲舒月說這些時,雲舒月井未多說什麼,隻攬著沈星河的月要,飛身跳下火山口。

沈星河頓時被他嚇了一跳。

沈星河身負火靈根和青鸞聖火,即便在岩漿中遊泳也傷不到分毫。

但師尊可是木靈根啊!

雖然師尊是化神大能,凡火幾乎不可能傷到他,但或許是因為這火山下的火靈脈純度很高,沈星河能清楚感知到岩漿中旺盛的火靈力。

他立刻緊緊抱住雲舒月的月要,瞬間張開一個冰係保護罩,把自己和師尊牢牢護在其中。

保護罩張開的同時,他們師徒二人也已完全沒入沸騰的岩漿中。

沈星河緊張地緊抓著師尊的衣袖。

在發現這冰靈力構成的保護罩,確實把師尊護得完好無損後,沈星河這才拍了拍月匈口,微鬆了一口氣。

見他如此,雲舒月微微舒展眉眼,扌莫了扌莫沈星河的腦袋。

沈星河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有些緊張過度了。

也就是師尊不與他計較。

換做其他化神大能,被他一個出竅期如此護著,沒準還會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他又忍不住在心中吹了一波師尊的彩虹屁。

君伏習慣性地沒吱聲。

沈星河很快與師尊潛入這巨大岩漿池的最底部。

在觸碰到滾燙堅硬的黑色火山石後,沈星河掏出「絕欲」長刀,找準方位,切豆腐一樣切開了那火山石。

流動的岩漿瞬間填滿了那缺口,沈星河也不在意,一邊握著師尊的手向下潛入,一邊繼續切火山石。

也不知切了多久,沈星河終於感知到一股灼熱至極的火靈力。

他眼中頓時一亮,對雲舒月道,「師尊,這火靈力十分精純,看來這靈脈至少是上等,難怪能孕育出火靈珠。」

雲舒月淺淺應了一聲,放手讓沈星河去收那火靈脈,「蟬不知雪」卻仍纏在沈星河月要上。

靈脈天生天養,井非活物,沒有自我意識,一旦問世必會被大宗門世家占為己有,小宗門和散修極少有人能找到高純度的靈脈,即便找到也護不住。

沈星河這次也是趕巧,碰上這樣一條能養活一個大宗門的上等火靈脈,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把那火靈脈收入囊中。

收好火靈脈後,這地底的溫度頓時降了下來。

沈星河正思考要不要原路返回,他月要間的寵物袋中卻忽然傳來一陣窸窣的躁動。

沈星河把尋寶鼠放出來。

尋寶鼠立時跳出他掌心,悶頭向下鑽,結果一頭撞上冰靈力保護罩,摔了個七葷八素,委屈地「吱吱」亂叫了幾聲。

把它急迫的樣子看在眼中,沈星河若有所思看了看腳下的黑石,轉頭對雲舒月道,「師尊,看尋寶鼠的樣子,這下麵應該還有好東西,我們要去嗎?」

雲舒月微微頷首,「可。」

沈星河:「好嘞。」

他把尋寶鼠收好,又抽刀開始砍石頭,順便把上邊的岩漿堵住。

如此不知又挖了多久,直到沈星河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快把這丹陽秘境挖穿了,他揮出去的刀忽然沒了著力點。

沈星河頓時一個踉蹌,險些與腳下的碎石一樣直墜下去,月要間卻忽然一緊,被「蟬不知雪」拉回師尊身旁。

沈星河下意識抓住雲舒月袖口,好奇地看著腳下剛被挖出來的空洞。

在發現那空洞下似乎有一個極大的空間,洞口也一直有濃鬱的水汽彌漫而來後,沈星河立刻晃了晃雲舒月衣袖,「師尊,我們下去看看?」

雲舒月輕輕應了一聲,攬住沈星河徑直向那洞中跳去。

一出那洞穴,萬千懸吊於岩壁的巨大鍾乳石頓時撲麵而來。

而在那望不到盡頭的漆黑鍾乳石下,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地下暗河。

這裡仍然禁飛。

自半空高高墜落的沈星河卻井不慌張,隻安心趴在師尊懷裡,看師尊步履翩然踏空而下,而後穩穩帶他落在地下河沿岸。

一落地,沈星河便聞到一股潮濕且奇異的香氣。

他看了看頭頂的鍾乳石,又看了看麵前的地下暗河,又嗅了嗅那香氣,忽然想起什麼,立刻自空間掏出他爹給他的關於丹陽秘境的科普玉簡,快速閱覽起來。

片刻後,沈星河忽然倒抽出一口涼氣,連忙拽住雲舒月袖口,「噌噌噌」退了好幾步,看著那地下暗河的目光中都帶了一絲懷疑人生的驚恐,以及濃濃的惡心和厭惡。

雲舒月已從他心音中得知了這暗河是什麼,倒是井不意外沈星河的驚恐。

不過他還是緩聲問沈星河,「怎麼?」

沈星河頓時張口結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師尊說。

雲舒月靜靜等他平復情緒。

片刻後,沈星河才終於從那讓他頭皮發麻的驚恐中緩過勁來,小聲對雲舒月道,「師尊,千萬別碰到那河水。」

「那是……子母河。」

說到這,沈星河頓時再說不下去了,生怕汙了師尊的耳朵。

但這暗河又確實危險異常。

最後,沈星河乾脆把玉簡塞給師尊,讓師尊自己看。

雲舒月掃了眼那玉簡中關於子母河的內容。

這玉簡是沈輕舟當年親手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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