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約戰(2 / 2)
消息迅速的傳播開去。
「哈哈哈哈,」乘坐牛車回村的路上,李禮還樂得時不時的笑出聲來。
李筠扶正她的身子,才十歲的小郎,就已經很熟悉無奈的滋味了。
回家後,李禮這件鬥篷,毫不意外的又引來李父李母的詢問。
李禮解釋給了他們聽,又狀似隨意的對李父道:「父親,把你從前的羽扇給我吧。」
「我哪裡來的羽扇,蒲扇要不要?」李父揣著明白裝糊塗,又道:「這時節,你要扇子作甚?」
李禮跺腳道:「別人清談都是用羽扇指劃的,多有指點江山的格調。」
蒲扇?可見鬼的蒲扇吧!
「清談啊,」李父拖長了聲音,恍然大悟,下一句話風突變,「你同誰約著清談了?」
李禮雙手環月匈,別開頭不想理他。
李筠上前詳述了事情由來。
李母笑了笑,對於小女兒的活潑頑劣,既感無奈又覺可愛。
「阿禮也太欺負人了。」李母溫溫柔柔,沒有什麼力度的輕斥道。
三個孩子反應不一。
李筠不解其意。
李容則站在李母的身邊,一臉陌生奇怪的打量做小童打扮的李禮,似是不認識一般。
李容的長相精致,神情卻有些木訥,雙目懵懵懂懂,能明顯的看出她的智力有問題。
再看李禮,挑著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臉得意,眼睛裡頭全是精光。
這一出,她穩賺不賠。
一來,有這麼個約定在,她明天必定能去縣裡。
二來嘛,她才五歲,這個年齡,又生在農家,在別人眼中說不定都沒有啟蒙,他和她比,贏了是以大欺小,輸了顏麵無光,總之於她無傷無礙。
三來,她必定是不會輸的,那就能踩著閻平揚名,明日過後,她神童的名聲就能傳遍析縣了。
最後嘛,李禮笑眯眯的看向李父李母。
閻平到底是縣學助教的兒子,被她算計了這一出,他不懂,他家中長輩必定明白。
若閻平之父是個心眼小的,那她大兄李筠說不得要在縣學吃苦頭了。
李禮收起得意的神色,擔憂的對李父李母道:「那閻平是縣學助教的兒子,我若是勝了他,他父親不會報復我大兄吧?」
「父親母親,」李禮湊近兩人,又緊張又不知所措的問道:「咱們家祖上是做什麼的呀?族中有沒有什麼厲害人物?」
李母遲疑的看向李父。
李父給了她一個眼神,李母便轉身出去端菜了。
李禮眸光微閃,瞧,又一個佐證。
李父定定的看著李禮,神色慢慢變得鄭重。
李禮的心跟著提起來,有一種終於要揭秘的緊張和激動,於是短短幾息的時間也變得格外長久和難熬。
終於,李父認真道:「你情緒過渡再自然些,說不定父親我就信了。」
李禮:……
李父哈哈大笑著揉了一把李禮的腦袋,出門去幫李母端菜。
李禮盤著腿在堂屋坐下,頂著被揉亂的頭發,兩腮氣得鼓鼓。
李筠不敢惹她,連忙也跟著去了灶房幫忙。
李容還在好奇的看著她,李禮嘆了口氣,對她沒辦法生氣,「阿姐,我是阿禮呀。」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都不敢看評論區,等我哪天更得又早又多,我就去評論區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