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的記憶似乎並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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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一開始並不知道。」張敏之嘆口氣,說道:「在我和他說話的時候曾發現他對韓大通的眼神十分復雜,那時候,韓大通的言行也很難讓人尊重,之後他對梨花釀不屑一顧,又能準確說出三味的區別時,我就覺得他與四川徐家有關了,我自小就跟隨我母親在外經商,對一些商業消息都知道的多一些,而那個時候,我已經確定他就是凶手,稍一梳理,再作個大膽點的猜測。至於最開始的懷疑,自然就是唐畫師的那副畫了,我們都知道唐畫師是以速筆丹青聞名於世,一炷香時間能將一副畫作完工,且惟妙惟肖,說明先生十分細心,可是,為什麼卻沒有發現那根殘枝呢?想來,應該是第一次進客棧,他就已經對客棧樣貌了如指掌,所以第二次來的時候,興許是懷著心事,所以並沒有多加留意。」

「最後一個問題,你如何知道酒水裡有毒的。」

張敏之無奈笑了一下,說道:「就如之前所說的,韓大通請大家喝酒的時候,我曾經聽學生們說過酒的味道,後來又去他運酒的車上查看了下,心裡就覺得奇怪,他為什麼無緣無故要換酒,之後韓大通卻去房間取酒,而非車上,再一猜測,就知道了。」

「如此說來,當時鴨子被毒死的時候,那根線才被你真正串起來?」

一語被道破,張敏之很想反駁,然而終歸還是沒膽子搖頭。

少年淡淡然說道:「你倒是真的很大膽,連蒙帶猜就讓凶手伏法了。」

「哪裡哪裡,就是運氣好一點。」張敏之打著哈哈說完,思緒又落到了某個點上:「說起來,其實我也有很多地方沒明白,比如說韓大通,他明明可以讓韓小廝過舒服的日子,不至於對他心生怨懟,為什麼偏偏要將他當仆從呢?要說沒有感情,他也不會想盡辦法送韓小廝進嶽麓書院,還有,那錦盒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韓大通如此肯定韓小廝可以成功進入書院?唐畫師要這個東西,真的隻是布局那麼簡單麼?」

她的話音剛落,周紀已伸出手,將保書放到了她麵前,淡淡說道:「進了書院就不要太多管閒事,不是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

「是,多謝提醒。」張敏之開心地將保書放進懷中,心下有些不以為然,要不是這份保書,她才懶得管這些閒事,像她這樣的身份自然是越低調越好!隻要進了書院,有機會讓父親免去死罪,讓她跪下來抱緊他大腿都沒二話。

周紀的目光卻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口中漫不經心得說道:「你的記憶似乎並不好。」

張敏之一聽,瞬間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挺了挺月匈,卻也不敢太過強硬,口中說道:「還好還好,距離過目不忘還有些差距,但是細讀過的文章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抬起頭來看我。」

話剛說完,就聽到周紀的命令,張敏之覺得奇怪至極,卻又不好忤逆他的意思,隻能抬眼看他,心中納罕,這位周公子是怎麼了?無緣無故看他的臉做什麼?

對上他那張絕色麵容,張敏之一陣心曠神怡,她突然明白過來,一般長得好的人聽慣了人家的贊美,沒聽到就覺得難受,仔細想想從初次見麵到現在,她都還沒贊過他的容貌,現下必須要想幾句漂亮的句子來捧一捧他,省的他以為她的審美出現了問題。

「可看出什麼了?」周紀的問話恰是時響起。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盯著他的臉說道:「公子您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大富大貴之相……」

正當她準備將一肚子捧哏的話說出來,周紀已經揮了揮手,沉著臉說道:「出去。」

張敏之沖到喉嚨的馬屁冷不防被頂了回去,差點沒把自己嗆死,眼神之中自然是無限鬱悶。不過周紀讓她立刻走,她是絕對不敢停留,反正保書已經到手了,以後還有機會見到,馬屁還是有機會拍的!想到這些,心下也就暢快了許多,出去的腳步也輕快許多,渾然不覺周紀眼神中的異樣。

周紀的目光跟著她的身影走遠,漸漸不見。許久,他的手指輕輕得在小包子的腦袋上摩挲,低聲說道:「你說她是真不記得,還是故意的呢?」

他這時候自然不知道,這世界有一種人,是患有臉盲症的。

小包子順著他的手指轉了兩圈,呲溜就滑進他的衣袖,什麼答案也沒有給出。

那一麵,得了保書的張敏之自然是欣喜若狂,恨不能生出雙翼直接飛到書院去,幫官差理清疑點之後,學子們早已走光,那官差看她滿臉鬱悶,便發了善心,允許她跟著他們的馬車一道往長沙府,登時省了她不少時間,也算是好心有了回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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