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狡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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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敏之說完,轉身就走,萬萬連忙跟在後頭,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一件厚棉襖,盡管被大家當成傻子來看,萬萬還是開心得跟在張敏之身後說道:「敏之哥哥,我給你也帶了一件披風哦。」

張敏之遞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認真說道:「萬萬,誰要是娶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氣!」

萬萬的心都要化了,她羞澀笑了笑,跟得更緊了,渾然不覺身後有一束嚴厲的目光射了過來。

一行人順利進入冰庫,跟著張敏之走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此刻,已經披上披風的張敏之對著一群略有些冷意的學子們開口道:「我們先說曹玄章的案子吧。大家都知道,曹玄章死於沉潭,但是我在曹玄章的頭上發現了一個傷口,那個傷口是被鈍器重力砸中導致,所以,他實際上是被人打暈了之後丟下去,直接溺亡。有人不禁要問,那麼凶器呢?水潭邊並沒有任何可置人於死地的工具,那種鈍器上麵沾染了曹玄章的血跡,不論帶到哪裡,都十分明顯,可是,捕快們找了許久,卻都沒有找到。」

李瑧自得笑道:「沒有凶器,你剛才所說的那些就無法成立。」

「至少有一半不能成立。」張敏之糾正道:「但是到現在,就完全可以成立了!」

說完,張敏之走到冰庫的某個位置,從裡頭用力抽出一個東西,舉到了眾人的麵前。

粗粗一看,是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棍子十分不同尋常。

因為,它竟然是用衣服做成的!

張敏之舉起棍子,對準了旁邊凸出來的冰柱,用力打了下去,冰渣四濺,那冰柱硬生生被打碎,而她手中的棍子也出現幾個缺口,棍身上出現了許多細小的裂紋。

張敏之拿著冰錐在上麵紮了幾下,裂紋變成了許多碎片,紛紛掉了下來,那衣服就落到了地上,依然帶著許多冰渣子。

「這怎麼會……」

「凶手將衣服泡在水裡拿到冰庫凍成冰柱,趁著死者不備,一棍子打中腦袋,嘩啦,血濺了出來,落到了冰牆上。隻要有人進到冰庫,看到一地的血跡,肯定會懷疑的,所以,凶手連忙收拾,先將受害者丟進水潭,再回來處理乾淨,結果沒想到,冰牆上還有,而且,已經擦不掉了,怎麼辦?隻能用冰錐砸掉了,好在並不多,一會兒就清理好了,可是,時間已經不多了,巡院的護衛快到這裡了,所以隻能離開,因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走了一路,衣服上的冰渣子就變成了水,誰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曾經殺過人!」

「那你說還有別的什麼事情?那是什麼?」

「還有一個漏洞需要修補!就在印刷廠,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須清理後患。印刷坊的磊子,就是那個後患,凶手也不直接就殺死他,因為太明顯了,正好有一種毒藥非常合適,塗抹在冰塊上,隨著冰塊的融化,水汽的蒸發,吸進肚子裡,先是很熱,不停流汗,然後出現和中暑一模一樣的症狀,唯一不同的是,中毒的人嘴唇會有些紫色,但是不明顯,自然沒有人去理會,如此,也就達到了目的了。」

「一派胡言,全都是胡說八道!」李臻鐵青著臉。

「胡說八道,那你可以解釋一下這幾個問題嗎?第一,你櫃子裡有一件衣服為什麼破了一個洞,上麵還有一些血跡?第二,冰庫裡那層層疊疊的折痕以及殘留的碎片為什麼和那件衣服一模一樣,第三磊子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有你家特製的冰盒子?第四,剛才你為什麼要吐?第五,楊旭之睡在你床上的時候,你去了哪裡?」

說完這一切,李瑧已經臉色煞白,孟澤良在一旁拍手笑道:「太厲害了,敏之,這一招請君入甕用得妙極了。」

梁中康見李瑧被壓住,立刻跳出來質疑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殺曹玄章,為什麼又要殺磊子?他跟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張敏之沒有回應,隻將目光盯著李瑧,說道:「李二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哼,我無話可說,但是,你也無權對我怎麼樣,你今日所說的,都隻是你的猜測,證據早就已經不存在。」李瑧心裡雖然驚恐,臉上卻更加不屑:「就憑你,還不能把我怎麼樣。」

「那如果是我呢?」一道低沉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循聲而去,有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如果說冰庫的冷,是肌膚裡的感受,那麼那個人的目光,就是徹骨的凍。

見到他,李瑧臉上所有的驕傲與不屑到散得乾乾淨淨,怯懦得說道:「哥……」

李璿冷冷說道:「那件帶血的破衣服,我已經給你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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