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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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巷道裡一個男人渾身是傷扶著牆踉蹌的向前,像是身後有這什麼惡鬼在追趕。血不要錢般從腹部和手臂的口子湧出。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女人嘴裡輕輕哼著不知名的曲調,不緊不慢的朝靠在牆邊的男人走去。

看到女人的身影朝自己走來男人滿臉驚恐想要起身逃跑可身上的傷已經不予許他再有什麼動作。女人一步步走近他知道這是自己生命正在倒數!

「等等,放過我,我是李軒軒的心腹你們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男人哀求著。

「李軒軒還真是不會用人啊,不好意思我要的是你。」女人用匕首撐著男人但下巴邪魅一笑,倒是格外魅惑。

「我可以做你的內奸。」

女人笑道:「可能我沒有表達清楚我要想要的——是你的頭。」說完手中的匕首輕輕一滑直接貫穿了他的脖頸,順著一轉整個頭直接落地!女人抬腳勾住了人頭嘆息道:「差點掉地上,不過我的鞋髒了啊,回頭找老大報銷!」女人打了個響指一個沒有頭的身軀出現,女人隨手哦不,隨腳把頭交給身軀。身軀接過放在了脖子之上。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華翰了。」

身後拚接成的人開口道:「是主人。」

女人朝無頭男屍撒了些藥粉屍體突然開始融化為一攤血水!

女人看著身後的「拚接人」自語道:「這次沒好好做傀儡,主要是太累了,華翰好像是個小角色殺掉直接用他的頭應該沒問題吧?應該沒事,」女人又看了看自己的鞋委屈道:「算了,這次還是不找老大報銷了,被他知道我沒有好好做傀儡又要說我了。」一路上女人的嘆氣聲不斷。

女人出了巷道突然驚慌道:「完了完了!剛才聽那個華翰好像有什麼任務沒完成怎麼辦?」

「主人,我在。」

「對哦,那你去吧,好像是殺一個人來著。」

直升機的轟鳴聲將夜幕的寧靜震的粉碎。機艙裡的三人麵色不一,十甫翼傑和白沐楠麵色凝重透漏著悲傷一旁的女人則是一臉的高興。

「多謝了。」翼傑對著康娜說道。

「舉手之勞,撿回來兩個大寶貝!」

「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保密級別應該很高吧?」

「那種磁石是剛剛從南極運回來的那間審訊室剛剛建造完畢,本來還沒有投入使用還要經過測試。但是卻特批了所以說很簡單就可以猜到了。你們不知道這開發著玩意巨燒錢!一上午才采出來一噸多花了近十五億!比黃金還貴!」

「你們元老院出?」白沐楠問道。

「三七開,元老院出大頭。」

聽到這個答案翼傑突然覺得元老院有點話語權好像挺正常的。

「說說你們吧,準備怎麼辦?」

「去找李浩森,隻有找到他才可以說明問題。」

「那家夥被暗鬼的人帶走估計藏的挺深的不好找,找到了你們可能也帶不走。」

「必須找到他!」

「如果幕後的人是鬼麵人呢?」康娜平靜的問道,這是一個很客觀的問題因為他很可能是正確答案。

「拿到證據自證清白。」白沐楠堅毅的眼神告訴兩人這句話絕不是說說而已。

突然康娜起身從後麵抱住翼傑拍了拍他的口袋在他耳邊低語道:「這次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吐息的聲音格外輕柔直接化解了翼傑所有的疲憊。

「不說話啊就能逃避了嗎?你是我花錢買的,五十萬呢別死了不然我找誰要錢,」說完拿起翼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心跳的頻率記好嘍,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在我們的秘密基地。」接著俯身在翼傑的耳廓上咬了一口直接跳下飛機!

「咚!」一聲巨響之後地麵被砸出如蛛網般的裂痕,康娜渾身多處骨折,鮮血染紅了馬路自語道:「十甫翼傑,每次幫你代價都挺大的,真痛啊。」

看到地上的康娜白沐楠捂住嘴,不是她受不了而是不敢相信康娜願意做到這一步!

從上飛機她就在想康娜回去之後要怎麼和其他元老以及首領交代,或者說這場營救就是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身為執行者三大巨頭之一這種手段她見得太多了,所以不得不防,直到剛才……

翼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康娜心緒繁雜!縱使如此距離在神元之力的加持下他仍可以看到康娜身上的傷勢,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法。上麵問起來就說自己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救了十甫翼傑和白沐楠,明白真相之後想把他們送回去卻被推下了飛機而心口處十甫翼傑的指紋和掌紋就是證據,不然一個男人的指紋怎麼可能出現在哪裡?

「十甫翼傑,活著回來,我不知道小姐為什麼這麼相信你但我相信小姐,如果你真的活著回來了就去一趟迪坦艾克拜爾家族,希望到時候你能幫到小姐。」飛行員說道,是一個老頭,看樣子有六十多歲。

「你是誰?」

「小姐身邊的一條老狗罷了,除了奈特大管家我應該是小姐最信任的人了,可惜我實力平平隻能當個家仆,會開直升機吧?」老者慈祥的說道,眼角卻閃著光。

翼傑突然感覺到氣氛不對正要伸手去抓,老者淡淡道:「做戲要全套,這樣才會讓那些老家夥信服。」說完一刀切在自己了脖子上跳了下去!翼傑呆呆的站著眼裡沒了神。他現在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那間審訊室裡,經歷過背叛和拋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人為了自己做到這一步!

翼傑踉蹌的坐在直升機上惆悵,這時一巴掌聲扇在了翼傑臉上白沐楠吼道:「你正常點,現在沒時間讓你後悔。找到幕後的人然後把他打成殘廢,不然你對的起這些為你受傷或者死去的人嗎?」

破牆爛瓦是時代落下的灰燼,在一個即將騰飛的國家紅磚灰瓦的矮房作為舊時代的殘留正在快速消失。瓦礫碎石堆成的廢墟裡藏著不少的垃圾,人們總以為自己的惡行可以隱藏在黑暗下,在陽光下堂而皇之的責備著其他人,直到某一天他們發現自己的惡行成了習慣。

兩人駕駛著直升機到一處偏地,一個小木屋出現在眼前。簡單的休整之後兩人開始分析起現在的局勢。

「去哪找李浩森?」白沐楠問道,一臉的失落,現在情況並不樂觀。很快他們就會登上弒神的通緝榜單,無數神元者都會成為他們的敵人。那些無門無派的為了換個賞金也會成為他們暴露的威脅。

「去一趟豐彬市,哪裡可能會有人能幫忙。」

「豐彬市?!你要找獵盜者?」白沐楠驚道。獵盜者在神元界並沒有什麼好名聲,所謂獵盜者分兩種,神元界的和普通人的。跟殺手差不多,你給錢他們殺人,唯一不同的是如果你想殺神元者身邊的普通人就需要幫他們殺掉一個神元者,如果你要殺神元者給錢就好。這些個人的老大多少都和神元界三大組織有點關係,有些身為名門正派做起來不方便的事就會給他們做。但三大組織都有意識的在控製獵盜者的數量,不想讓他們泛濫,但也不能完全消失。

豐彬市就有一個規模不小的盜獵者團夥,豐彬市也是弒神給他們的活動範圍,盜獵者中的主要人物一旦不明離市整個團夥就會收到毀滅性的打擊。這些都是暗中的交易,大家不挑明罷了。

「是,盜獵者雖然處處受到管製但是手下人多眼雜不好分辯,所以目光都在其高層身上。在豐彬市如果可以我們會得到不小的援助。」

「但是如果他們聽命於組織呢?我們不是去自投羅網?」

「賭一把,我感覺他們不像這麼聽話的,我有四成把握。」

對此白沐楠也是點頭四成已經是不低了,身為s級第三位她也不傻知道現在隻能一搏了。不然麵對追殺那就是寸步難行!

「收拾一下,把能用的上的都帶走。」

「這有啥可帶的?」白沐楠看著空空的木屋,除了簡單的家具——一台電視,一張床,一幅老畫,一個桌子,兩把椅子連餐具都沒有。難道要帶著桌子腿去夯人?

對於白沐楠的疑問翼傑淡淡一笑走到電視機前摁了一下開關,牆壁上的畫突然移動一台虹膜儀的鏡頭出現。隨著虹膜的確定地板開始下降,最終麵前的景色讓她頗為震驚!

滿滿一牆的槍械讓白沐楠看的如癡如醉!近身格鬥不是她的強項,可槍械的應用她可是比一些老將還要出神入化!

「這是你準備的?」

「一半吧,房子是我的,本來隻有一些應急的藥和簡單的武器上次和康娜一起來了一會,她說幫我改裝一下。」

「這是改裝?這是再造好吧?」

「我也不知道她改的這麼好。」翼傑看著麵前的裝備淡淡道,聲音很平和但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悲傷。

看著滿牆的武器白沐楠換上了武裝背心,重武器上選了一把世界名狙——cheytac狙擊步槍和裝備部設計製造的名狙——b46-7這把槍是專門為她設計並以她的名字命名!冷武器則是一把三棱軍刺和尼泊爾軍刀。

翼傑則是將兩把唐刀背在身後和一根裝備部特製軍棍,熱武器唯有兩把沙鷹和五個彈夾。

兩人戰鬥風格倒是截然不同一個熱武器為主一個冷武器為主。

「選好了?」翼傑看著全副武裝的白沐楠問道,此時白沐楠的氣場倒是和剛才有些不同。

「嗯。」現在的白沐楠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有一種女皇的感覺。

「休息一會吧,等到兩點我們出發。」翼傑說道。研究表明人在兩點到三點是最為疲憊的時候,這段時間也被神元界成為「黃金一小時」大多數必須動手的任務都是在這一小時內完成。

翼傑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白熾燈腦子放空。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他不知道幕後是誰,甚至一點懷疑的對象都沒有。這是很恐怖的,它說明了對弈雙方的差距!

時間悄悄的流逝,星河在陰霾的吞噬下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城市的喧鬧更是讓人們忘記了頭頂的這一片繁華來自亙古。

時針和分針追趕的是時間的隔閡,尺度的距離可以確定出天時。

「怎麼剪發了?」翼傑看著白沐楠的短發問道。

「現在的情況長發有點礙事,一剪刀下去就剪了。」白沐楠扌莫著自己的發梢說道,雖然表麵上鎮定但心裡還是有點惋惜。

「出發!」

豐彬市,緊挨著關洲市算是水南省的第二大城市,雖然經濟發展可能略差一點但是這座城市吸引人的地方是它悠哉千年的文化底蘊!很顯然兩人並沒有觀賞的興趣。

晨光輕撫著緊縮的眉頭,灑下一片恩澤喚醒沉睡中的人們開啟新的一天。老樹的枯枝「吱吱」作響像是在抱怨太陽的懶惰,街道上人們形色匆匆似乎不願再著寒風中多待一秒。

人找了間偏僻的民宿住下,挑選這裡不僅是因為偏僻更主要的是他的登記方法是記在本裡而不是上傳到網上。而且環境良好附近都是鬧市區就算被發現溜走也不難。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訂了四間屋子,說是還有人要來。對此老板當然很樂意管你有幾個人要來開的房越多他掙的越多。就連付款方式兩人都是用現金。

「好好休息一下,這裡應該相對比較安全,晚上行動。」說完一人抱著兩桶泡麵一壺開水進了房間。

夜幕釋放了人心的魔鬼,人們盡情狂歡!

「頭發修的不錯。」

「自己剪的實在太醜,出去修了一下,放心吧沒有暴露。」

「嗯,走吧。我知道的一個地方九點ktv。」

來到前台明晃晃的大廳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角落裡不少人聚在一起吃著果盤打牌雖然都是男人但聲音卻並不大。

「開一間包房,說完翼傑拿出一遝百元大鈔遞給前台。」

前台的小姐姐看著麵前一遝鈔票有點茫然,這年頭誰還帶現金出門還是這麼多。無奈歸無奈但錢是無辜的,送上門的大鈔不要白不要。

剛拿起錢桌麵上一張黑色的卡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卡身整體是黑金色,磨砂的質感扌莫起來很舒服,上滿一個表盤,時針和分針是兩個麥克風分別指著表盤上羅馬數字九和十二。後麵則是一個叼著煙的骷髏頭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這張卡就算你有錢也辦不到,隻有神元界的人才能拿到。

「圈裡人?」看著翼傑和白沐楠小姐姐滿臉震驚,她還從未見過這麼年輕的「圈裡人」。兩人沒有答話,就已經是默認了。

「兩位大人請稍等。」剛說完一個一身正裝的女人出來,女人很成熟,平平無奇的工裝被她撐的凹凸有致。長發隨意的盤在頭上一個夾子夾住給人一種隨意親和的感覺,藍白色的過膝長靴讓本就修長的雙腿多了幾分霸道,僅是這雙腿就足以迷到萬千。

「怎麼敢讓你們兩位等呢?」女人說道。

看到麵前的女人前台直接愣住了,這位怎麼會下來?

「您……您?你怎麼出來了?」

「老板讓我帶這兩位上去,你去忙吧。」

「呦呦呦,我怎麼不知道咱們ktv還有這麼漂亮的前台呢?」一個男人說道,眼裡卻充滿了輕浮和猥瑣。

女人沒有理他帶著翼傑和白沐楠離開。

「裝什麼清高?敢不理老子今天就讓你陪酒!」

此言一出不少一旁打牌的人都看了過來,似是有些怒意卻又沒人上前。

「王哥你消消氣,這位是我們老……。」小姐姐話還沒完就被男人踢到一邊,跑過去拉住女人的手。

「放開。」女人的話裡沒有任何情感,但翼傑知道如果男人在不放開可能會有危險。

「你裝什麼……」

「哢嚓……」不等男人說完一聲清脆過後鮮血止不住的噴出來!男人的整個右手直接被切了下來!鮮血噴向女人白色的內襯可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擋住了飛濺的血跡,瞟了一眼躺在地上鬼叫的男人回頭笑著對翼傑和白沐楠說道:「不好意思讓們見笑了請跟我來。」

昏黃的甬道裡女人的高跟鞋不斷的敲擊著地板,不知為何翼傑聽著感覺煩躁。輕輕拍了拍白沐楠說道:「小心點。」

卻不知女人的眉頭一皺。

「到了,請進。」女人優雅的推開房門跟在兩人身後。

暖色調的大廳裝潢的格外華麗,說是宮殿一點也不為過,六個盤龍石柱撐著屋頂的繁華,大理石地板透露出主人的尊貴,一旁檀木架上的名酒向外人吐露出主人的品質。

大廳裡一個男人坐在王座之上懷中抱著一個幾近全裸的女人,女人身上隻有一層紗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全裸。

看到人來女人護住下體想走卻被男人一把拉住頭發生生拽了回來,兩腿中似是有白色液體流出滴在了地毯上,劇痛之下女人麵色猙獰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走什麼,這兩位可是貴人。」男人看著兩人說道手中還拽著女人的頭發。

「兩位來我這小地方有何貴乾?」

「你就是張聖?」翼傑淡淡問道他聽說張聖為人豪爽,今天一見倒是有點……

男人一腳踢開女人虧得白沐楠飛身出去接住了女人不然這一腳撞在石柱上這個女人怕是要殘廢。

「打女人可不算本事!」白沐楠將懷中人放下給她披上一層外套嗬斥道。她看見女人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除了臉幾乎找不出一片好皮。

「她是自願的,如果你們是為這個女人打抱不平的那我可以讓你們帶她走。」張聖翹著二郎腿無所謂道「如果不是,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

「我想請你幫個忙。」翼傑麵無表情格外冷酷。

「什麼忙?」

「找個人,給我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我可以得到什麼?」

「今後可以隨意進出豐彬市。」

「哦,你說如果我把你們兩個逃犯送上去會不會也能出市呢?」張聖看著翼傑笑問道。

「你知道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你肯見我不就說明你也知道這一點嗎?」

「好!想從聰明人手裡拿點東西真費勁啊,成交,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殺了她,」說完張聖遞給翼傑一把匕首。「放心,她是圈裡人,有人出錢殺她被抓後就被我廢了,本來早該死了,但我看她有幾分姿色就自己享用了。當時我答應不殺她,總不能出爾反爾,但我玩膩了。」男人看著女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秘書臉上盡是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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