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講經說法(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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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六大和農歷三月初四小雨

外城

汴梁地處中原,所以大多數人一輩子沒見過海,便將汴梁東側不遠的一處湖泊起名為和海。和海寬約百十丈,長更是沒有邊際,兩側群山環繞,風景極好。倒是湖水算不得乾淨,綠而發黑。

外城的百姓,經常將生活用水倒在和海附近。日積月累,也就變成如今這樣了。平常也沒多少人,不過今天,天還沒亮,和海附近的一處空地上便聚集了一群人,熱熱鬧鬧。一些商販撐著傘棚,叫賣聲不絕於耳。

和海邊上的空地是一處地勢較低的坑窪,說是平地,其實地麵也不算平整。天還沒完全亮,灰蒙蒙的天空下著小雨,空地處卻早早的被擺了許多凳子,涼傘等。

在空地的正中央有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石台。其上放有兩個蒲團,但是早已經浸滿了雨水。蒲團前放著一個桌子,其上什麼也沒有。

隨著天越來越亮,周圍的人越聚越多。

「聽說了嗎,講經說法的人就是內天和西域和尚一起論道的老和尚。」

「那不也是西域的嗎,有什麼好顯擺的,真不知道這西域的和尚怎麼想的,這麼冷的天,還選在這麼一個破地方。天還下雨,誰有心思聽他說法。」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外行人看個熱鬧也就罷了,真正的佛門子弟可都等著這個機會呢,諾,前麵內些就是,我可看他們老早都來了,聽他們說,昨晚就一直等在這呢。」

「他們再怎麼等,最前麵的不也是留給內些王公大臣的,輪得到他們?」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嘈雜聲,議論聲也越來越刺耳。

「籲」的一聲,周圍百姓瞬間安靜下來,一兩由四匹馬駕馭的鎏金馬車穩穩地停在人群外。陳生穿著一件天藍色長袍,從馬車上緩緩走了下來。他那如鷹的眼睛掃過眾人,又別過目光,將身後的人引到身側,兩人撐著傘並排向著石台前走去。他的身側,海秉洲穿著一件鮮紅如血的妖艷長袍,一雙眸子又變成了常人模樣。

「那不是宰相大人嗎,他怎麼也來了,他身旁的又是誰啊,能和宰相大人一起走的肯定不是小人物。」

「廢話,一甲子的盛事,陳宰相肯定要來的,至於他身邊的,沒見過,不過看樣子,長得好俊啊。」

果不其然,隨著短暫的沉寂,待海秉洲隨著陳生經過人群時,尖叫聲驚呼聲響徹於耳,一些上了歲數的大娘大嬸們一個個像盯著獵物一樣,看著海秉洲,一些適齡的年輕姑娘則是別過頭,俏臉紅暈。

陳生見狀,不由得嘆氣一聲,小聲道:「早和你說了,改一改你的模樣,非要多生事端。」海秉洲似乎很受用這種時刻,妖艷俊俏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放心,不會出事的。」

二人來到最前方一柄巨大的青傘下,兩道座椅,一側隻擺了兩盞熱茶。隨著二人的落座。又一輛馬車停在人群前。

馬車通體黑色,其上倒沒有太多如陳府馬車般絢爛的裝飾。顯得極為普通。轎廂前,隻有一匹馬,馬匹高大,頭顱高高昂起。

論氣派程度無論如何是比不上陳府的。不過當這輛馬車駛到人群前時,周圍的人像有默契似的齊齊低頭,嘈雜聲戛然而止。

一些不明是非的老百姓還在左顧右盼時,忙被身旁的人低聲提醒,也低下了頭。不為別的,隻因這是於府的馬車。

於尚武從馬車上下來,他依舊是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裘襖。漫天細雨落在他的周圍,像遇到了無形的屏障般,自動落在別處。

他沒有說話,昂著頭邁步向著屬於他的傘棚下走去。身前的百姓自動的退到兩邊。大氣不敢喘。

來到陳生旁邊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位大將軍,目光譏諷的看了眼陳生,又扭過頭深深的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海秉洲。

海秉洲同樣盯著他,一雙狹長的眸子充滿敵意。倒是一旁的陳生先開口道:「怎麼?大將軍沒帶著和尚一起來啊。」

於尚武沒理他,對著海秉洲道:「北寒的天氣比汴梁暖和不少吧。」

海秉洲臉色一僵,瞳孔放大。陳生見於尚武沒理自已,臉色本就不太好,聽於尚武這句話一出,一雙眸子登的死死的盯住海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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