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十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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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條嗣,穿越的第一天,不僅磕壞了腦子還有了個兒子——

也可能不是我兒子的「兒子」。

更慘的是,我身邊那位以為我喝多了的大哥告訴我:

孩子他媽是個黑發黑眸的大美人。

**

我仿佛聽到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

主座上的人離場後,廳裡的氣氛漸漸熱鬧起來。

周圍盡是些觥籌交錯的聲響。

看著大胡子兄弟淡定自若、對於這種綠帽行為沒有絲毫波動的表情。

我想明白了。

畢竟世界上除了親兒子,幫隔壁老王養的兒子外,還有養子這種選項。

我和老大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他不也是又當爹又當媽地把我養大了嗎?

說不定我和那個五條悟小崽子也是這種關係。

大胡子說我在分家屬於旁係中的旁係,若說舉目無親,倒也不至於,五條家內部親戚關係錯綜復雜,隨手丟塊石頭,說不定砸中的就是自己爺爺的兄弟的女兒的孫子。

但若真說起直係親屬——

「死光了。」絡腮胡大哥,五條真勝,抿了口清茶,這動作硬生生被他作出一種喝酒的豪氣。

他目不斜視,用杯盞擋住嘴唇,壓低聲音。

「當年六眼你兒子剛出生,那段時間東京詛咒頻發暴動,分家折進去不少人,五條依的兄妹,你的父母,都在那時候死了。」

他嘆了口氣,眼眉低垂,似乎是回憶起當年的情景,不願多說。

死亡是個形影不離的東西,他總是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像手指上的肉刺,你可以盡管忽略他,當作他不存在,但每每觸碰到,都會傳來紮心的痛,你當然可以拔掉他,結局或許是殘留一部分不那麼紮人的根部,亦或是撕出一條更加血淋淋的傷口。

但我對此並無不適——

那都是「五條嗣」該擁有的肉刺,就算他十個指頭全部長滿,還手賤順著刺兒的方向揪,一扯一條貫穿半米的肉條

我都不會有絲毫不適。

我就是有個問題:

「五條依是誰?」

五條真勝愣了兩秒,哈哈笑了兩聲,一遍扭過頭看我,一邊自己拿著茶壺,倒了滿碗,「我還當你是喝多了,沒想到是真把腦袋撞壞了,我之前還不信,現在我算是見識到了——」

「你這不僅是撞壞了,你還撞失憶了吧?」

「五條依,你的妻子,下任家主的母親。」

我在腦海中畫了個等式。

五條依=我的妻子=五條悟的媽媽=下任家主的母親。

所以,下任家主=五條悟。

怪不得我兒子待遇看起來比我好。

「那她人呢?今天沒過來嗎?」我環顧四周,除了仆從,都是男性。

五條真勝一頓,手裡茶盞停在半空,清透的茶水漾出,打濕他茂密的胡子。

他神色古怪地盯著我,嘴裡嘟囔一句,半晌,才紅著臉一口悶掉隻剩半碗的茶。

「你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五條依她已經死了五年了。」

**

我想來想去,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五條真勝這家夥——

其實是在用茶壺茶碗喝酒吧!

**

我的院子在五條分家大宅的角落,大概就像是披薩的餅皮烤焦的那個邊緣部分。

由於過分偏僻,終年被仆從打掃地乾淨整潔的主宅和我的小院子比起來,簡直就像兩個世界。

被人忽略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我盯著房間裡四處散落的空酒壺,順手把剛從院子裡拔下來幾束的野草插進去。

對於我來說大概是好事吧,不用費心費力去扮演另一個人,可想想頭上受了這麼重的傷,卻連一個關心的人都沒有,未免也有點太過寂寞。

生前的「五條嗣」,大概是沒法忍受這種無時無刻縈繞在周遭的冷清,因而才過的那麼嗯,該用什麼詞形容呢?自我?

也或許是他的過分自我,才導致了這種寂寞。

我把榻榻米一寸寸翻起來,又沿著木櫃的縫隙一點點搜尋。

沒有。

一點都沒有。

十元都沒有。

褲兜裡的錢袋空癟癟的。

二十疊大小的屋子空盪盪的,除了一灘被褥,幾件衣服,什麼也沒有。

不,或許還有個東西。應該算是整個房間最「值錢」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塞在枕頭下,用心壓平上麵疊成方塊後留下的折痕,邊緣因為摩挲掉色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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