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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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鮫不知羞,對人世中掛在口中的禮義廉恥感知甚少。他扭了扭長尾,尾巴尖伸到床底將落在地麵的春/宮圖拾起,寶石藍眼眸中所閃光芒比鮫珠散發的光彩還要明亮。

小鮫的目光從畫卷掃過,蹼爪連接翻過幾頁,抬頭望著宗長道:「這些我都會。」

卷在一旁垂落的鮫尾抖了抖,翹起一段勾心盪漾的弧。

溥淵將春宮圖卷拾起,合上。見身旁的鮫物目光似是黏連在圖中,眉宇輕皺,道:「這是李管事所傳授?」

小鮫搖搖腦袋,又點點頭,鮫軀翻了個角度,尾下打開的地方在被褥中滑出一道濕痕,空氣中的甜腥濃稠得仿佛要化不開。

小鮫眼目生著天然春光,支起細長如藕白的手臂,疑惑問:「為什麼要收起來。」

李管事說這些春宮圖宗長也看過,一臉興致盎然:「阿淵……會嗎?

蹼爪指著細鱗中打開的地方,鮫還未渡過發/期的階段,隻覺得長尾黏著被褥卷過翻過格外舒適,好似越將被褥糟蹋的濕/漉/漉,痛快的感覺就多了一分,絲毫沒有廉恥。

異族宗長的麵色愈發寒冷,心知這一床的被褥已不能再要。

「這些畫卷今後不必再看。」

小鮫探出的蹼爪還想去將畫卷勾回身邊,聽罷,有些氣惱:「要看。」

溥淵冷聲:「去把李管事叫來。」

在門外不遠掌燈候著的劉鬆子立刻跑去把李管事叫到內閣,李管事觀宗長麵色冷若冰霜,一看扔在案桌的畫卷,內心咯噔。

溥淵看著李管事:「你就教會他這些東西。」

溥淵隻想讓鮫物熟讀人世禮記,通曉倫理,而非讓鮫物在風月情/事中墮落迷醉,做一隻禍世魅妖。

李管事冷汗涔涔,心道他就算有心管教,可借他十個膽子,斷然不敢貿然地從小鮫手裡強行把畫卷奪了去,小鮫一個尾巴揮拍過來就能讓人吃不消,且小鮫嬌聲討著要看,鮫色魅人眸光滴水,莫說春宮圖卷,就是看其他畫卷李管事也不好阻攔。

說直白些,他教不起。

李管事咬了咬牙,坦白道:「宗長,恕仆無能,這鮫……仆沒有能力傳授。」

半晌,溥淵開口:「下去。」

李管事恭順地離開,輕手輕腳將門嚴嚴實實地合起。劉鬆子從一旁竄到李管事身邊:「宗長發火了?」

李管事麵色不復方才緊迫,緩慢道;「一物降一物,屋裡頭那隻鮫咱們拿他沒法子,輕一下誰都拿捏不了,重一點又比不上小鮫的手段,索性讓宗長自己看管,咱們原封不動地看著就行。」

劉鬆子心有餘悸地道:「我當初說自己沒本事看管鮫,管事你是怎麼說的來著?\"

李管事道:「是我小看了鮫。」

至高權位上的人都無法抵禦鮫蠱魅人心的本事,他們都是普通凡夫俗子,所見世間絕色甚少,哪能做到八風不動。

小鮫因為宗長沒收了自己春宮圖卷鮮少的開始鬧起脾氣,溥淵非但不將畫卷還給他,還對李管事下令今後不許他再去書閣內找那些畫卷看,須得將禮記熟讀,還要知曉人世倫理,克己守禮。

自在無束的鮫物自然心惱,他報復般在溥淵的寢室內塗滿了自己的味道,整個床榻猶如被蠶食在鮫妖的巢穴之中。

靡靡濕甜的氣息濃鬱不散,床榻內無一處不布滿煜煜生輝的華麗鮫珠,薄如蟬翼的鮫綃更似那蜘蛛洞裡盤覆的蛛絲,把床榻周圍裹得密不透風,小鮫把宗長的床榻封了個嚴嚴實實,意思無非就讓宗長去睡地板去。

小鮫翻轉著纖細柔韌的身軀在宗長床榻上,被褥濕/淋/淋,他張口,唇舌銜著一枚珠子,玩鬧般又咽了回去。

一顆珠芒流動的鮫珠在小鮫殷紅猶如花蕊的唇中吞來吐去,好不香艷。

溥淵看著愈發肆無忌憚的鮫妖在他房內織綃為巢,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透露著天然原始的淫魅,便道:「鮫妖魅亂。」

鮫沒學到多少學識,可一聽此話,心知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小鮫彎眉一橫,從柔軟密封的鮫綃巢穴中柔軟滑出,天不亮就潛入劉鬆子屋內,還在睡得懵懂的宗仆隻覺身上一涼,待他茫然睜眼,望著與他隔被貼身的藍色鮫物,一口氣堵在喉中險些沒續上。

劉鬆子張大嘴做深呼吸,濃甜的香一股一股的湧入喉內,他趕緊閉嘴,喉嚨發緊,好似有一股又甜又灼熱的東西卡在口中,催的他整個人都在發熱。

劉鬆子不敢動彈,秉著呼吸舌頭打結道:「小鮫為何一早就、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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