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白夜不知琉璃火(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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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江牧看著他們咋咋呼呼地把聞斜弄回了三尺峰,顧吹雪一臉凝重地給他把脈,沈霜白和南符子皺著眉在旁邊看著。

一等她挪開手,南符子就急忙問:「師妹,如何?」

沈霜白也沉聲問:「他的修為怎麼會變成了築基?」

顧吹雪神色復雜:「能保住築基期的修為都已經不錯了,小斜識海和丹田受到重創,金丹被毀,我這幾天得守著他,好歹先把他的命給保住。」

「這……」南符子愣了愣,「怎麼會這樣……」

顧吹雪看向他:「大師兄,小斜走的那天沒跟你說別的。沒有說他到底去哪兒?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眼睛都微微紅了些:「他這樣子,我們怎麼跟小師弟交代?」

眾人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沈霜白也嘆了口氣:「我這幾日也在這邊守著吧,宗主師兄就不必了,你調查一下這小子這些天到底乾了什麼。」

南符子應了一聲。

顧吹雪把聞斜的手放回了被子裡:「我去給他煎藥,兩位師兄,你們先守著他,要是小斜醒過來了,就拜托你們給他輸一下靈力,先滋潤一下他的丹田。」

「不用輸太多,他的經脈盡斷,還沒斷的到處都是裂口,根本承受不住太多的靈力。」

南符子和沈霜白自然無不應下,隻不過聞斜一直在床上躺著,就三四天了都沒睜開過眼睛。

南符子憋不住了:「師妹,小斜怎麼還沒醒?」

顧吹雪嘆了口氣:「他這傷太重了,就是我,現在也是全無頭緒,隻能等著吧。」

江牧也跟著嘆了口氣,看了床上躺著的混賬小子一眼。

這小子,真是……

引魂燈能聚靈不過隻是傳言,從沒有人試過,他又何必為了這點微末的希望拚上自己的性命?

傻子。

直到半個月後聞斜才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緊繃了一瞬,渾身都是戒備,直到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熟悉的環境,才倏地放鬆了下來。

守著他的人是沈霜白,看到他睜開眼睛還愣了愣,然後立刻就握住了他的手給他輸靈力,「小斜?怎麼樣?!!」

聞斜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但依稀能辨別出他在喊「小師伯」。

沈霜白沒注意到,難得激動地揚聲喊門外的南符子和顧吹雪:「師兄師姐!!小斜醒了!!」

然後就聽見外麵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顧吹雪和南符子奔了進來。

顧吹雪快速地給他另一隻手把脈,一邊使喚南符子:「師兄,快給小斜餵點水。」

「哦哦!」南符子手忙腳亂地給他餵水,又連忙問她:「師妹,小斜現在怎麼樣?」

顧吹雪擰著的眉頭沒有鬆開,沉吟了一會兒才鬆開了聞斜的手,回:「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就是這修為,肯定是不可能回來了,隻能重新修煉。」

南符子和沈霜白齊齊鬆了口氣:「那就好。」

修為跟命比起來,自然是命比較重要,修為還能再練,命沒了就是沒了。

這時候,南符子才皺著眉看向了聞斜:「小斜,你這些天去哪兒了?誰傷的你?」

他越說越氣,最後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小師弟才走了多久,我凜劍宗雖然元氣大傷,但也還有人!竟然有如此不知死活的混賬敢傷你至此!!」

「小斜!你快說!師伯好去給你報仇!!我南符子把話撂這兒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連向來穩重的沈霜白和不喜打殺的顧吹雪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他,看起來像是隻要他說了,下一刻他們就要出去拚命了一般。

不過躺著的聞斜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怒氣,「師……咳咳!」他剛開口就咳了好一陣,甚至還吐出了些殷紅的血。

「小斜!!」南符子一臉駭然:「師妹,他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性命沒有大礙嗎?怎麼還動不動就吐血的?

顧吹雪又給他把了下脈,搖了搖頭:「小斜現在身體虛弱了,受不得刺激,要問什麼,等他好點兒再問吧。」

「大師兄,你去看看藥好了沒,我先給他施針。」

南符子應了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卻被聞斜拉住了:「師……師伯。」

南符子:「嗯?小斜?」

聞斜又咳了幾聲:「師門裡,應該還有我師尊的精血吧?」

南符子想了想,咬牙應下:「你想要?我一會兒去取!」

人都已經去了,留著精血自然沒什麼用。

「隻是……你要小師弟的精血來乾什麼?」

聞斜蒼白的唇角微不可聞地向上揚了揚,費力地伸手碰了碰床頭上掛著的他的儲物袋,指尖靈力微盪,下一瞬,他的手裡就出現了一盞晶瑩剔透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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