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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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w全新單曲名為《tisto》,是一首urbanhiho風格的曲目,節奏明快中毒感強,寧瀾不懂那些音樂術語,隻覺得這歌讓人聽了還想聽。

舞蹈就不那麼讓人跳了還想跳了,前一分半鍾就有兩個手撐地轉圈跳的動作,後麵還有直接仰麵躺倒懸空扭月要的動作,整支舞的走位基本靠蹦,一個大跳到前麵,一個大跳再退回去,極度考驗成員間的配合。

隊長不在,大家先各自練習,寧瀾每天都找一間空練習室躲起來自己練,即便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後天的勤奮也能彌補些許,一周後張梵把六個人召集起來檢查,難得沒有對寧瀾的舞蹈實力皺眉。

舞蹈老師徐蕊贊許地說:「寧瀾跳舞雖然力度不夠,但節奏感好,卡點準確,肢體動作中還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再努力一把,以後說不定也有機會站c位。」

寧瀾受寵若驚地鞠躬感謝老師,高銘在後麵不高不低地說了句:「是騷味吧?」

不止寧瀾,方羽也驚訝地回頭看他,瞪大眼睛道:「你胡說什麼呢?」

高銘訕訕地閉了嘴。

方羽以為寧瀾被人這樣罵,還是上次頂替他穿女裝跳舞的原因,散會後跑到練習室找他道歉。寧瀾正脫掉汗濕的上衣準備換件乾淨的回去吃飯,不知道隋懿今天給他點了什麼,心裡正偷偷期待著,沒心思應付別人,說:「沒事,我不跳那舞他也這麼說我。」

方羽不住宿舍,不了解他們之間的矛盾,寧瀾含糊其辭拿生活習慣不合胡扯一通,背上包要走,方羽追上來跟他並排,湊在他耳邊神神秘秘地說:「瀾瀾,你交女朋友啦?」

寧瀾一驚:「沒、沒有啊。」

方羽若有所思:「哦……是嘛?那牙印怎麼來的?」

寧瀾火燒屁股地跑回宿舍,關上房門脫掉衣服照鏡子,勉強能看到肩膀靠脖子的地方兩排整齊的牙印。

一個多星期了居然還沒消,隋懿那一口當真把他當漢堡肉,咬得實實在在。

寧瀾又羞又窘,想到剛才方羽神色曖昧的那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臉上就火燒似的燙。

外賣到手,隋懿發消息來問他味道怎麼樣,他賭氣不想回,目光又不由得往屏幕上飄,隋懿沒再發來,寧瀾坐不住,還是拿起手機:【不好吃】

隋懿:【那下次不點這家】

寧瀾把飯菜吃得精光,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家飯店,給隋懿回復:【其實還行】

【明天不給你點外賣了】隋懿說。

寧瀾愣了愣,有如釋重負般的輕鬆,更多的是失落:【哦】

那頭的隋懿看到這個字勾起唇角,他可以想象寧瀾現在的表情,一定噘著嘴,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我明天回來】

看到這幾個字,寧瀾剛沉下去的心又浮了起來,在水麵上歡欣雀躍地活蹦亂跳。

翌日下午,隋懿抵達首都機場,在粉絲們的簇擁下上了車,到公司就被張梵安排去整頓造型。他的頭發染成栗色剛一個月,又被折騰成紅色,剪短並略微淩亂地豎起來,接著就進棚拍宣傳照,明天就要錄製新歌,下周拍,後麵簽售會、商演安排得緊鑼密鼓。

這次的服裝配置一套整齊劃一的打歌服,還有一套更彰顯個人特色,隋懿的無袖牛仔馬甲將手臂線條完美的展示出來,配上姬胡桃色的頭發,整個人桀驁中不乏冷酷,月要高腿長的特征也被放大,寧瀾在後麵看著都忍不住吞口水,想把他的褲月要再往下拽一拽。

他自己的服裝更清涼,公司大概是想讓他們抓住夏天的尾巴賣賣肉,上半身網紗透視裝,下半身牛仔破洞褲,雖然沒有那次女裝來得凶殘,也夠讓寧瀾臉紅的了。

他換好衣服硬著頭皮出來,含著月匈怕露點,隋懿見狀直接詢問張梵可不可以在衣服裡麵加一件背心,張梵同意,服裝組找了件黑色背心做打底,寧瀾換上後才敢把背挺直。

拍到晚上十點多才收工,大夥兒都累成一灘泥,回去倒頭就睡了。自打陸嘯川不再住宿舍,顧宸愷除了偶爾彈琴就沒回過原來的房間,今天晚上還攛掇隋懿跟他一起搬過去住,隋懿以「陸嘯川和方羽隨時會回來」作為理由拒絕了,顧宸愷老大不高興地瞪了寧瀾一眼,氣哼哼走了。

隋懿洗完澡回來,就看見寧瀾蹲在地上幫他歸置行李。

「我買的醬油和香油呢?怎麼沒帶回來?」寧瀾邊收拾邊問。

兩人一天沒說上話,隋懿沒想到他會先問這個,愣了會兒才想起他說的是那天做麵條的道具,答道:「丟在劇組了。」

寧瀾嘆了口氣,把疊好的衣服往櫃子裡擺:「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做麵條要用?」隋懿拿起手機,「我給你點,要湯麵還是……」

寧瀾連忙製止:「我沒說要吃東西,別亂點!」說著轉過身去背對隋懿,音量陡然降低,蚊子哼似的,「你要是餓的話……我可以給你做別的。」

隋懿抬手扌莫了扌莫他染回黑色的頭發,覺得還是這樣子最適合他,又軟又乖。

隊長歸隊,全員到齊開始訓練。由於之前各自練習過,合舞很順利,隻在中間一個特別art卡了下殼。

舞蹈要求是陸嘯川和隋懿兩人將方羽托舉起來在空中定格三秒,方羽看到陸嘯川就沒好臉,堅決不讓陸嘯川碰他哪怕一下,陸嘯川被他這態度弄得上火,抬槓說:「你以為小爺樂意碰你啊?」使事情發展白熱化,編舞老師沒法,把陸嘯川那個位置換了幾個人,都力氣不夠抬不平穩,後來一合計,乾脆把方羽換成寧瀾,寧瀾是全團體重最輕的,並且跟這兩人都不曾結怨。

可寧瀾怕癢,被碰個胳膊彎都憋不住笑,張梵親自坐鎮,看見他笑就凶神惡煞地瞪眼,寧瀾就硬生生憋回去了。

其實到了舞台上是笑不出來的。《tisto》的編舞難度相對之前的《出走行星》拔高不止一個層次,寧瀾這種底盤不穩、基礎不牢的人做完那幾個大動作就元氣大傷,被抬起來的時候隻顧著趕緊喘勻氣準備繼續跳,還要注意表情管理,哪還有心思笑?

二單的簽售隻定了九座城市,中間穿插幾個音樂盛典和商演,天南海北到處飛也把人累夠嗆。十月中旬行程過半時天氣轉涼,寧瀾不幸染上感冒,s市簽售會舞台上像顆蔫巴巴的小白菜,隋懿見他狀態不好,一直站在他身邊,跳舞托舉的時候特地用另一隻手在他後月要扶了一把,寧瀾感激地回頭看他,悄悄用手指蹭了下他的手背。

這場結束後,隋懿還特地跟別人換了房間,寧瀾以為他想跟自己那啥,隋懿從劇組回來就連軸轉地忙,回到房間就是睡覺,兩人根本沒有親熱的時間。寧瀾洗澡的時候順便把擴張做了,然後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臉悶在枕頭裡:「輕一點,明天還有簽售,要跳舞的……」

等了半天沒動靜,寧瀾扭動屁股似在催促,結果啪的一聲,屁股被打了。

隋懿攔月要把人抱起來扔回床上,一床被子鋪天蓋地砸下來,寧瀾在被子下麵掙紮半天才伸出腦袋,迷茫地看著隋懿:「乾嘛打我啊。」

隋懿按著他躺下,給他掖好被角:「不打你就不安分。」

寧瀾有點低燒,哼哼唧唧地抓著他不放手,隋懿心裡發軟,挨著他躺下,由著他小狗似的往自己懷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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