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麵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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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月匈口像被剖開了似的鈍痛,空盪瞬間彌漫整個月匈腔,涼著,疼著,清楚地提醒著我,眼前的至親才是將我推入萬丈深淵的劊子手,而鄭長青不過是趁機虛入的偶然,我寒心地看著他們,自嘲後退了幾步,就轉身奪門而出。

追上來的仍然是鄭長青,他扛起我就將我扔回了車裡,我不斷地掙紮反抗,他控製住我的雙手,淡然威脅道:「看見了沒,沒人會相信你,你就是一條孤獨狗,這樣的你,能逃到哪裡去?我最後申明一道,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得生不如死呆在我身邊,不然,你爸那個小破公司,遲早得倒。」

「你愛不愛我?」當我冷靜問出這句話之後,鄭長青像是被人點了笑穴一樣,他捶著方向盤,笑得誇張至極,少焉,他將我的頭暴力摁過去,貼在他嘴邊低聲道:「聽好了,你隻是我婚姻的擋箭牌,我玩我的,你管不著,我對你,沒有耐心了。」

心莫名刺疼,我微笑道:「你何不去找一個願意和你各玩各的人搭檔?」

他重腳一踩油門,我直接磕到了前方去,撞得額頭嘭一聲響,他的溫情消失得盪然無存,不會像過去一樣悉心嗬護我,隻有冷眼旁觀,還加了一句,怎麼沒把你給撞死。

命是我自己的,我得虛與委蛇擺脫這個人渣,而不是自暴自棄,我拉過安全帶平靜假笑道:「撞死了,你重新又找個黃臉婆,不閒煩嗎?」

「也是。」他煩躁地扯開領帶,不容拒絕地命令道:「從明天起,你可以辭職了,隻要你讓我不滿意,你的家人能不能吃飽喝飽享晚年之福,就不一定了。」

我忍辱負重地答應,「好。」

晚上,他將我當成了畜生一樣狠命折騰,扯著我的頭發,說著汙言穢語羞辱我,騎在我身上肆意侵略。但是他會戴避孕套,從新婚開始,就戴了避孕套,從沒有落下過一次。

起初我以為他事業繁忙,不想早要孩子,現在看來,許是他覺得我不配給他生。

鄭長青的態度忽冷忽熱,方才還一副殘暴不仁的模樣,現在他精疲力竭將臉埋進我的脖間,語氣平和了許多,莫名其妙道:「小啞巴,有時候我真的很恨你,你不知道我恨你恨到什麼地步。」

我閉眼裝睡,隻覺得鄭長青骯髒虛偽,他的兩副麵孔精彩絕倫地展現在了我麵前,不可置信的同時,又覺得其實不算意外。

多少女人在婚姻裡遇到了斯文敗類,而忍辱偷生?這分這秒裡,世間的別處必然也在上演戲劇一幕,而那些將女兒置於火坑的父母,並不覺得自己錯了,他們大多在乎一戳就破的麵子,在乎女兒嫁沒嫁給生殖器,在乎別人無知的嘴,最擅長的也是讓女兒在愚蠢殘破的婚姻裡對不公的一切進行忍耐。

辭職做了家庭主婦之後,生活的重心立馬倒向了另一邊,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拿來找鄭長青出軌的證據上,奈何他有所防備,讓我完全處於下風。

我心煩意亂著,手機上突然來了一道彩信,點開看以後,嚇得我哆嗦著直接把手機扔飛,圖片上一隻死不瞑目的黑貓被殘忍剖腹,腸子和內髒都鮮血淋漓得被樹枝勾了出來,血流肉爛,殘酷得喪心病狂。

凶手還用黑貓的血寫了一個杜字。

依然是背後發短信年年詛咒我的畜生,強烈的視覺沖擊刺激著我,導致我差點嘔吐,我按下心驚膽戰,喝了兩杯水緩神冷靜。

出去散了散心,我順便悄悄找了私家偵探調查鄭長青,隻為抓住他的狐狸尾巴給娘家看,但是過了很多天了,鄭長青壓根沒和女人廝混過。

我邊做家務,邊思慮著對策,吸塵器的氣流聲呼呼響著,過不久,我聽到了另一種聲音,關掉吸塵器,才聽清是有人敲門。我走至門前將眼眶貼到貓眼上,我看過去的同時另一隻眼睛也猛放大過來,我失聲驚叫,一屁股摔倒了地上去。

下一秒,門孔裡傳出鑰匙插入的聲音,窸窣轉動的時候,我下意識拉住把手將門反鎖上,對方打不開門,冷幽幽地說:「杜秦,你背著我在偷漢子麼?」

我不緊不慢地開門,皺眉問:「你乾什麼把眼睛貼上來,不覺得很恐怖嗎??」

鄭長青慢條斯理地換上鞋,把外套脫了順手就遞了來,他魁梧的陰影逐漸籠罩於我,意有所指的說話,且皮下肉不笑,「你最近好像不太安生,我就是想透過這個小小的孔,看看你還沒有什麼小動作。」

我不禁後退,咽著口水,鎮定反問:「我不安生?你是不是說反了?我連工作都辭了,給你洗衣服做飯,你還想要我怎樣?」

「你私底下做了些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鄭長青的舉手投足肆意了些,他揪住我的頭發將頭皮扯得劇疼,真的是露出了真麵目,也不必再演下去了,接下來他說的話,更叫我驚心駭神到憤怒,「我能設局娶了你,想要悄無聲息弄死你也是輕而易舉,所以,別給我搞什麼花樣。」

「你是說,我家破產,是你乾的?」我呆滯地問。

「對,你盡管去揭發我,人都揣著錢跑的無影無蹤,沒有證據,誰信你?」他一副月匈有成竹的態度,享受著欣賞我的表情。

我死死吞下了那口氣,賢惠幫他掛好外套,若無其事地轉身,「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鄭長青緊跟了上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淺淺蹙起兩道粗黑的劍眉,哭笑不得,「餵,寶貝兒,你難道不應該是恨我嗎?乾嘛裝得那麼大度,你是不是恨得想立馬弄死我?」

說完他就笑得直不起月要,拍著腿盡情嘲笑我。

「恨什麼,夫妻哪有隔夜仇,反正都嫁給了你,不愁吃不愁喝,挺好的。」我的毫無反應才是他最失望的地方,何必讓自己變成笑話,又讓他痛快?沒有一擊扳倒他之前,我也可以淡然自若。

鄭長青的嘲笑果然止住了,他冷漠扯唇,單手將我的臉拖到了他麵前去近距離挨著,他道:「是嗎?那我不想吃飯,想吃你,能伺候得好嗎?」

「先吃飯吧。」

鄭長青偏不,他三兩下剝去我的衣物,口勿細細碎碎地落到脖間、鎖骨他惡狠狠地啃咬,放縱著自己的獸欲,帶著一種懲罰而教訓我,他蠻橫,粗暴,如食屍的毒蟲密密麻麻侵蝕我的軀體,似乎要撕爛我的肉,喝乾我的血,疼痛充斥在他觸碰的每一處,我被拉入痛苦境地承受虐待,卻故作堅強地忍著,抑製唇邊將要溢出的痛吟。

他吃了一頓饕餮盛宴,將就套著衣服,沒把襯衫扣子扣完,敞著野性沾汗的月匈肌,陰晴不定地點上一根煙抽,他在霧氣裡出神看我,臉廓被煙霧暈染得模糊,說話聲輕了幾分,「我餓了,想吃窩窩頭,地瓜,土豆。」

我遲疑地問:「吃這些?」

他輕嗯一聲,眼神分外清遠,不知在懷念什麼。

我換了一件襯衫將脖子遮住,就去買他想吃的食材,出門前,他從皮包裡搜出一疊鈔票塞給了我,我默不作聲地接過,就出了門。

路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鄭長青說過的話,想吃窩窩頭、地瓜和土豆,腦海深處隱約有個回音重疊復述,總覺得很耳熟,我以前好像什麼時候也經常吃這三樣東西,就是想不起來。

購回食材,我在廚房穩拿著菜刀切肉,每切一下,刀發出的聲音仿佛都誘著我去切更血腥的東西,漸漸菜刀停了,我看著它鋒利的末處,還有沾上的淡淡鮮血,內心蠢蠢欲動起來。

我回頭盯著一直抽煙的鄭長青,他側頭冷冷一瞥,我一顫,還是繼續做飯了。

粗茶淡飯之中,隻有一道肉食,鄭長青卻沒有夾過一筷子,他狼吞虎咽吃著窩窩頭,咬得粗魯,莫名又翹起嘴角一笑,吃得很帶勁。

總之,我第一次見他這樣大口吃飯。

我看他的時候,他塞了一個窩窩頭到我嘴中,不冷不熱道:「吃你的,就知道慫看人吃,一點沒變。」

一點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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