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直都在1(1 / 2)

加入書籤

兩個月後,du發話了:「差不多了吧,分四次沽出,賺了快兩千萬。」

江君頗為不甘:「這個金額不算大,也就能判四五年吧。」

du忍不住發問:「我很好奇,你這次對付他們到底是恨尹哲的背叛,還是因為裡麵涉及喬娜,因為她曾經是zeus的女人?」

江君被du說中了心事,有些難堪。前幾年她因為公寓重新裝修搬到袁帥那邊的客房暫住。一天,夜半醒來出來喝水時發現袁帥坐在書房裡舉著一枚戒指發愣。別人都說zeus風流倜儻,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江君知道,自喬娜之後袁帥再沒有交過女朋友,她沒問原因,也不敢問。如果說當年對喬娜的妒恨隻是紮在江君心底的一根刺,那麼如今隨著喬娜的再度出現,這根刺開始迅速膨脹,已然往仙人掌的趨勢發展。她到現在都不敢告訴袁帥自己對喬娜的報復,一想起還放在北京家裡那枚差點戴在喬娜手上的戒指,江君心裡就恨得要命,她不是錙銖必較之人,但有仇不報非君子,新仇加舊恨這次不給喬娜點顏色看看,真對不起爺爺給她取的這名字。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江君被電話中傳來的du的笑聲刺激得越發難過,「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du笑得更厲害了:「你扯上我做什麼?再說,我並沒有笑你,隻是笑有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等江君收網,便收到消息,喬娜因涉及洗錢被收押。雖不是自己下的手,但罪名更重,刑期更長。江君暗自稱快,私下裡給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打了圈電話,請他們好好照顧下喬小姐。

至於尹哲被解雇並被證監會請去喝咖啡的事情,江君隻當不知道,這是他自己造的孽。蛇就是蛇,焐上十年八載相安無事,也成不了良伴,一旦發難,便是毒液攻心,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整樁項目做下來,最大的受益者是du。江君本不想聲張,可du偏偏送上門來,毫無顧忌地送禮到她辦公室。純黑色的絲絨盒子,看大小寬扁就知道不是手鏈便是鐲子。江君懶得打開看,直接推了回去:「別挑釁我的職業操守,這件事如果內控那邊來找我詢問,我會實話實說。」

「別傻了,我們在張氏有股份這是合情合理的,當初和張氏聯姻時那些股份就是嫁妝,不過是從我舅舅的名字換成了我母親的,我母親又把它給了我的繼父。」

「你當我真傻?咱們說的是一回事嗎?你買紅星的股票賺了多少?」

「不過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而已。再說了,我根本不在項目組名單上,沒人能乾涉我買賣紅星的股票。好了,戴上看看。」du有些急切地催促她打開那首飾盒。

江君躲開du伸過來的手掌,微微皺眉:「我不喜歡這些玩意兒,累贅。」

「那就扔了吧。」du說得倒輕鬆,神色不變地拿起那盒子,隨手一擲扔進辦公桌旁的垃圾桶裡,咣當一聲,聽得江君心裡一緊。

她不知道du這是生什麼氣,以前也沒少拒收他的禮,怎麼這回就這麼大反應?du走了以後,江君把首飾盒子撿回來交給秘書,吩咐道:「你拿去珠寶行估個價,然後幫我買件差不多價格的擺設回來。」

幾小時後,秘書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小心翼翼地從抱在懷中的皮包裡拿出首飾盒:「店裡的師傅看了說這是老貨,真正的老坑玻璃種,什麼色好、水頭好,反正是極品,天價了。」

江君心裡一驚,嘴上仍說:「有那麼誇張嗎?先放著,回頭我再去找行家鑒定,玉這玩意兒貓膩最多。」

待秘書離開,江君打開首飾盒,一隻通體翠綠、水頭汪亮的玉鐲靜靜地躺在裡麵。饒是江君這種不喜歡首飾的女人,也禁不住誘惑拿起來使勁套進手腕,對著陽光左照右照。好看是好看,可怎麼就能值天價呢?要她選,還不如加點錢到加勒比海買個小島實惠。她漫不經心地放下手臂,往下捋鐲子,可這一捋江君慌了,怎麼取不下來了?她迅速上網查詢摘手鐲的辦法,用洗手液試了半天,那極品鐲子仍然固執地套在她手腕上。秘書敲門提醒她會議時間到了,江君心想這要是讓du看到,自己的麵子還往哪裡放?無奈之下,她乾脆打電話向du請假。

du問:「發生了什麼事?」

江君鎮定地回道:「沒什麼,有點不舒服,去看醫生。」

「我叫司機送你。」不等江君拒絕,du便掛了電話。

很快有人敲門,江君以為是du的司機,可來的卻是本該在開會的du。

「還好吧。」

江君下意識地把手背到身後,佯裝自若:「沒事的,肚子不舒服而已。」

du在她縮手時便看到她手腕上那一抹碧綠,忍著笑意,正色道:「我肚子也不太舒服,不如我們一起去看醫生。」

「真沒事。」江君急了,隻想趕緊打發掉這位爺,情急之下說,「我的不舒服和你的絕對不是一種,所以我們看不到一起去。」

江君熱切盼望du能明白她的意思,從而知趣地離開,可du仍是一臉懵懂:「難道你的胃病又犯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江君從du眼中閃過的那絲笑意確定這家夥在耍自己,她氣呼呼的,不再裝樣,把手伸給他看:「我剛才戴著玩,結果摘不下來了。」

du笑出聲:「都說靈玉認主,看來是真的。」

江君甩甩手臂,無可奈何地說:「就當是我買的,多少錢?我開支票給你。」

「戴著吧,沒別的意思,是送你的結婚禮物。」du指指牆上的掛鍾,「可以去開會了吧,我們已經遲到十七分鍾。」

直到江君晚上回京,也沒能摘掉那隻勞什子手鐲,到機場與她會合的袁帥看到那鐲子就知道準沒好事,江君解釋說:「du送的結婚禮物。我戴著玩結果就摘不下來了。」袁帥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趕飛機,他一準當場砸了那礙眼的鐲子。

飛機平穩後,袁帥也不說話,解了安全帶直奔洗手間,進門時回身沖江君努努嘴。江君會意,也跟了進去。中途袁帥從洗手間出來找空姐要橄欖油,空姐紅著臉去拿,一旁的乘務長見怪不怪地提醒道:「先生,本次航班頭等艙客滿,很多乘客都等著用衛生間,方便的話,請您快些。」

袁帥眼尖地看到乘務組長手腕上也戴著個鐲子,便問:「鐲子卡手上了,怎麼取下來?」

乘務長一怔:「取鐲子?」

「那您以為我們乾嗎呢?」袁帥譏諷道,伸手把躲在衛生間的江君拉出來,指著她腕上玉鐲,「這個,你們想辦法幫忙取下來。」

江君被折騰了一路,手也疼腦袋也疼,下了飛機一上車就昏睡過去。袁帥攥著那鐲子,盤算著如何才能把它妥善地處理掉。

車子開到江君娘家門口,江君也睡醒了,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側頭問袁帥說:「怎麼今兒回這邊啊?」

袁帥笑意浮現:「承歡膝下唄。」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從昆侖走出的絕世強者 誰都不可能比我更有錢 舊夢·望春歸 我有一口黃金棺 霍律師,我願意 我在末世被迫當萬人迷 女配她不當踏腳石了 踏仙 我在天庭做仙官 村姑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