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直都在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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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君的奶奶投奔革命前家裡是做玉器生意的,從小看慣了這些玉器珠寶,隔了這些年仍是一眼就看出了那鐲子的成色,拍拍江君的大腿:「君君自己都不戴首飾又怎麼會送我這個?圓圓,奶奶很喜歡這鐲子,謝謝你。」

袁帥笑得憨厚:「這真是江君的孝心,鐲子還是托她老板買來的。」

奶奶開心地把鐲子戴到自己的手腕上,掐掐江君的臉蛋:「難得你有孝心。」

江君跟著嗬嗬傻笑,餘光瞄到袁帥那得意揚揚的表情,真想撲過去咬他一口。

晚上,倆人上床算賬,江君指責道:「你怎麼能把du給我的東西送奶奶?」

「你平時又不戴首飾,再說了這玩意兒本來就是上了年紀的人才能戴出味道。當時她看到放你桌上的鐲子時,那高興勁兒一看就是認定了這鐲子是你孝敬她的,誰能忍心打擊她?」

「你就壞吧。」江君嗔怒,將他一拳捶倒在床上。

袁帥笑著在床上打了個兩個滾,撐起頭看著她:「要是別的女的送我條領帶,你會怎麼辦?」

江君歪著頭,斜眼看他:「那讓她們一水都送大紅的,回頭全掛你身上、脖子上、胳膊上、腿上,咱都掛滿了。到時候大風一吹,往你皮帶上拴根繩子,往天上一放,飄飄欲仙哪。」

袁帥爬過來,把頭往江君懷裡鑽:「你這人口不對心,我必須直接和你的小心髒溝通,」他仔細聽了片刻,細著聲音嗲兮兮地說:「我最愛圓圓哥哥了,女妖精都去死,去死!」

「神經。」江君擋住袁帥意圖進犯的賊手,同他商量說,「給du錢,他肯定不會要,我打算用他的名字做慈善。」

袁帥說:「那可真是便宜他了,這次他沒少賺。」

「你怎麼知道的?」江君問。

袁帥當然不會向自家媳婦兒坦白這事兒自己也有份,賺的還不比du少,他冷冷哼了一聲:「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誰的手不是黑的?」

江君白眼相向:「您也差點坐上那個位子好不好。」

袁帥正氣凜然地回道:「我乃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違反職業操守的事是我乾得出來的?你就珍惜吧,我根本就是投行圈的奇葩。」

「德行!」江君笑著戳戳他腦門,「你最近成天往外跑,折騰什麼呢?」

「什麼折騰,搞份家業容易嗎?對了,我在洛杉磯機場遇到阿翔了,就是原來丁家那個小少爺。」

江君自然記得阿翔是誰:「他這兩年怎麼樣?」

「自導自演拍了個小成本文藝片,結果火了,得了好幾個大獎。下個月初片子在香港首映。」

幾天後,江君接到了阿翔的電話。許久未曾聯絡,阿翔的言辭有些拘謹,江君笑道:「我以為大明星不記得我的電話,本想著要是這周末還不打給我,就直接殺去你的首映式。」

「什麼明星,不過是一部片子而已。你什麼時候回香港?我要還你車。」

「加了利息沒有?我可是錙銖必較的。」

阿翔朗聲笑起來:「當然了,我還要請你和zeus吃飯,為我的下一部電影找些靈感。」

「版權很貴的。」

「就咱們這關係誰跟誰呀?」幾年不見,阿翔的北京話竟說得字正腔圓。

江君隨口一問:「可以啊,你是不是交了個北京女朋友?」

她隻是開玩笑,可阿翔竟然支支吾吾地害起羞來:「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江君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大學好友徐娜竟然成了這小子的現任女友,真是令人驚嘆,這世界實在是太小了。

徐娜大大咧咧地對江君說:「我也覺得不靠譜,但是感情這玩意兒就這麼玄妙,你永遠都猜不到自己會愛上誰,跟誰終老。」

「你覺得你倆能白頭到老?」江君斜著眼睛掃了眼站在餐廳外同袁帥一起抽煙的阿翔,怎麼看都覺得別扭。

徐娜嗤笑:「我可沒這麼想,你知道我本來就是個不婚主義者,我相信愛情,但不相信誰跟誰真能白頭到老,我覺得在我身邊看著我咽氣的大概會是養老院裡認識的某個鰥夫。」

「那你倆這是算怎麼回事?」

「他拍電影時找我做形象顧問,你知道我這人義氣,自然用心幫他,在那種特定的環境下相愛是完全可能的。」

「真是服了你們了,阿翔挺癡情一孩子,你手下留情吧。」

徐娜「哼」了聲:「你也知道他以前的事情?那個老巫婆知道他找了女朋友,臉都氣皺了,估扌莫著羊胎素都沒用,直接拉皮才能救得回來。」

「他們還有聯係?」

「男人就是這麼賤,哪怕舊情人捅上他十幾刀,當時恨不能弄死她,可過上幾年,好了傷疤也就忘了疼,一片癡心又開始死灰復燃。你當初傷他傷得越深,他就越是想你。」

江君望著徐娜,不勝唏噓:「怪不得你的前男友們個個對你癡癡不忘呢,原來心頭全是被你踹的大鞋印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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