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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7

當天晚上, 周珩約了姚心語到會所見麵。

姚心語赴約時,穿著小禮服, 腳踩高跟鞋,臉上掛著笑,一路上引來不少男士的注目禮。

反觀周珩,倒是中規中矩的多,一係套裝,不夠亮麗,隻有沉穩和得體,卻是非常符合她現在身份的。

她二人沒有選擇包間,而是坐在靠窗的位置。

姚心語一落座便拿起酒水單, 邊看邊說:「想不到你會約我,還說要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

周珩笑了下,從包裡拿出一個絲絨盒子, 放在姚心語麵前。

姚心語真是有些驚訝了,先是挑了挑眉,隨即將盒子打開, 看到了一幅璀璨奪目的鑽石耳墜。

「呦, 這麼重的禮。」

周珩說:「還要謝謝那天你的配合。」

姚心語將耳環戴上, 還拿出手機, 點開攝像頭照了照, 露出滿意的笑容:「客氣了。你的發揮才是影後級的,難怪我在你麵前老吃虧, 到底是技不如人吶。」

說到這,姚心語將絲絨盒子合上,裝進包裡, 又道:「對了,姚嵐回春城了。這顆地雷算是被你成功拔除了。」

「哦,是麼。」周珩漫不經心的應了,等服務生送上她要的酒,便開始小酌起來。

顯然,姚心語並沒有看出來,姚嵐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姚嵐說是來江城市場調查是假,找人才是真,接近許景楓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過到底是為了掩誰的耳目,這她倒沒興趣知道。

不會兒,姚心語叫來服務生,點了幾樣事物,和一瓶好酒。

等服務生離開,姚心語才說:「不過說實話,你這一步走得可真是太險了,還有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那天你當著那麼多人和許景楓吵成那樣,就算保住這個位置又如何,以後恐怕是要相敬如『冰』了吧。」

姚心語的語氣有點幸災樂禍,周珩卻並不介意,還跟著嘆道:「是啊,先前那麼多鋪墊,都白做了。現在景楓可是不想再見到我了。」

「這你能賴誰呢。」姚心語笑著說:「要不再塞幾個女人給他,讓她們輪番去吹枕頭風,多為你說點好話吧。」

這話成功的逗笑了周珩,也不知道該說姚心語世故,還是該說她可愛。

周珩笑了幾聲,說:「還真是辛苦你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為我想辦法。我看你還是多操心自己的感情生活吧。對了,還要不要我幫你跟程先生牽線搭橋呢?」

姚心語聞言頓住了,又看了看周珩半真半假的笑容,想到那天晚上在米紅的別墅門口看到周珩和程崎站在一起的畫麵,心裡很快升起警惕。

這件事姚心語後來回去也仔細想過,最終隻得出來一個結論——周珩八成是為了籠絡住這個大紅人,直接將自己當成祭品獻出去了。

哼,狗男女。

這個程崎看著人五人六的,眼神也不怎麼樣嘛。

姚心語說:「不用了,那個人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那時候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如今想來,還是景燁更好。」

周珩跟著揚了下眉梢,麵上微微笑著,心裡卻在想——真是遺憾啊,咱們的獵物是同一個。

也不知道將來等姚心語後知後覺的發現著一點,會不會跳腳哭鼻子呢?

就這樣,兩個女人各懷心思的碰了下杯,又聊了些無關痛癢的小事。

等到酒過三巡,姚心語微醺的站起身,和周珩打了個招呼,就往門口走。

周珩也覺得差不多了,跟著起身,晚了她幾步,隻見姚心語在前麵打晃,期間還有男士想要上前攙扶。

但姚心語都拒絕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大門外,一陣風吹過。

姚心語酒醒了些。

袁洋率先將車開到門口,周珩走下台階,回身問她:「要不要送你?」

姚心語笑著擺擺手:「不用了,我的司機也快到了。」

正說到這,就見一輛警車停靠在馬路對麵,很快從上麵走下來兩位人民警察,直奔她二人。

周珩起初還沒在意,直到警察走近了,她才看清其中一人正是傅明裕。

直到傅明裕也在跟前站定,目光平靜的掃過周珩,又看向姚心語。

周珩率先道:「咦,傅隊,這麼巧?」

傅明裕隻點了下頭,便對姚心語說:「請問是姚心語麼?」

姚心語走下台階,一臉的莫名其妙:「我是,乾嘛?」

傅明裕說:「請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關於米紅的案子,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

……

對於傅明裕將姚心語帶走一事,周珩當場沒有任何表示,見姚心語離開了,還微笑著跟她揮了下手。

事實上,這件事別說是周珩了,連姚心語自己都沒往心裡去。

米紅的死又不是她乾的,她心裡坦盪盪,當然不怕調查。

可姚心語這一去,再回來時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警方已經調查到姚心語和米紅十幾歲時相識的過程,包括後來姚心語幫米紅資料造假,進入長豐集團工作,又讓米紅做間諜,去勾引許景楓,等等。

不過這些事和米紅案沒有直接聯係,真正令警方將目光放在姚心語身上的原因,還是因為在案發前三天,米紅曾經和姚心語在外麵見過一麵,到了晚上兩人還一起去了丁莫非工作的藝術酒吧。

而害死米紅的那包高濃度毒品,極有可能就是在酒吧裡得到的。

姚心語從警方嘴裡得知此事後,當即大驚失色,很快就解釋此事與自己無關。

警方經過多方調查,也基本確定姚心語多半是被蒙在鼓裡的,便讓姚心語努力回憶那天晚上的種種細節。

姚心語也是因此才回想起來,當時在包間裡,米紅和丁莫非因為以前的事吵了一架。

丁莫非滿口都在說,米紅飛上枝頭了,牛逼了,就瞧不起過去的朋友了,還說米紅忘恩負義。

可米紅卻說,要不是所謂的「朋友」,她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進局子,不會留案底,不會連找個工作都要造假。

以前米紅跟著丁莫非幾人在社會上混,作奸犯科是家常便飯,也沒太在意,如今米紅上了岸,生活過得風光無限,再回想過去,自然是千般後悔。

其實米紅的話也有些道理,隻是直接刺激了丁莫非,丁莫非當場摔門走人。

過了許久,米紅也離開包廂,大概有十分鍾之久。

回來後,姚心語問米紅去乾嘛了,米紅隻說:「我想了想,剛才也不該跟小丁那麼說話,就去道了個歉。」

姚心語將這段始末一五一十的在警局交代了,走出警局後,就跟公關部請了病假,一連消失了五天。

後來周珩才聽林明嬌說,是姚心語覺得沒麵子,不敢來公司上班,因為她接受調查一事已經傳開了,現在大家都知道她和米紅是朋友,也知道米紅簡歷造假,以及接近許景楓是姚家的授意。

周珩便問林明嬌,這件事許長尋如何看。

林明嬌說:「哎,還能怎麼看呢。董事長的意思是,到底還是景楓不爭氣,警惕性太低了,這商場如戰場,他要是自己規矩點,別人就算想用美人計也攻不破啊。」

不過經此一事,等姚心語再回公司後,有了不小的變化。

她似乎不再像過去那樣,處處找周珩的麻煩,使小性子,連性格也比以前低調了些,少了點張揚。

周珩看在眼裡,倒是覺得有點可惜,生活裡也因此少了一層樂子。

至於米紅案的後續,隻聽說後來北區刑警隊經過多方調查後,認為此案無可疑,米紅確實是死於吸毒過量。

外麵的人自然不會知道,關於高濃度毒品這條線,警方仍在秘密調查。

而北區分局也將米紅案相關的毒品線索,上報給禁毒支隊。

案件最終落在支隊禁毒警陸儼的手中。

……

另一方麵,就在姚心語協助警方調查的那幾天裡,周家的局麵也因為周楠申的病愈而重新打開。

正如周楠申所料,周家一家三口和龐總打球的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傳遍整個集團高層,不僅周珩受到各方的關懷,看到了許多虛假的笑臉,就連周家也在一時間恢復到曾經的門庭若市。

數日後,龐總登上飛機,到國外考察市場。

幾乎同一時間,程崎的資源和人脈也發揮了作用,為長豐集團「解凍」了一小部分資金,令美國投資的地產項目得以繼續。

當然,程崎要的抽成也很高,集團的各位老總是既高興又心疼。

另一邊,周珩也按照周楠申的計劃,幾次給立心福利院捐款,希望能借此機會見到院長顧瑤。

隻是每一次出來接待的,都是園內的老師。

後來周珩還是聽袁洋說的,說康雨馨表現的比她更積極,但接連碰壁了幾次,竟直接被福利院拉到黑名單裡了,隻要康雨馨靠近門口,就會有保安出來驅趕。

周珩聽了隻覺得好笑,還逮著一次機會,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問過康雨馨一次。

康雨馨有些尷尬,隻推托說還在努力。

至於程崎那裡,他又一次探知茅子苓的下落,又一次去了春城。

這一去就是半個月。

可惜,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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