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蕭陽反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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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隻要是忠義侯府一係的全都上書彈劾七月,尤其是禦史更加的瘋狂,竟然顛倒黑白說:「微臣彈劾蕭陽公主仗勢傷人、目中毫無我靳國的威嚴,更是心狠手辣,將我靳國的貴女毆打至差點殞命,請皇上重罰。」 七月正走到殿門處,那禦史的話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快步踏入正殿向冷煬恭敬的躬身說:「蕭陽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七月可不會真正的恭恭敬敬,她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靳文帝想得到她尊敬,還不夠資格,不過是一個利用女人、靠女人維持平衡的偽君子,七月最是看不起這樣的人,她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想要找到像她父皇一樣的男人是不容易的。 「蕭陽公主免禮。」他看見蕭陽的身後隻有齊聚和暮西二人,卻有些猜不透七月心中真實的想法了,她難道不應該聚集唐暮的人為她討回公道嗎?竟然會如此『放心』,也不知是做了什麼準備,竟讓她這樣的大膽。 七月微微站定,眼眸不變的將周圍的大臣仔細的打量過,尤其是那些令人厭煩的忠義侯一黨,她絕不會放過。 「不知剛才是哪位大人彈劾本公主仗勢傷人、心狠手辣來著,不知是否院子為蕭陽解疑,我怎麼就擔上了這樣的惡名?」蕭陽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她可不是好惹的,既然和忠義侯是一丘之貉,她又怎麼能留下禍根。 朝堂上先是一片寂靜,接著有了小小的議論聲,剛才那個彈劾七月的禦史被七月打斷便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小心翼翼得看向了忠義侯,希望他的郭安能夠給他或多或少的提示,忠義侯看見他的眼神,本身就已經氣急,七月對他的笑意刺激了他,認為這是故意的嘲笑,便向他提示了幾句。 然而他們之間熟稔的互動,沒有逃過時刻關注著他們和多疑的靳文帝的眼睛,七月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她要的是靳文帝的態度,她明白自己自己並非靳國的人,即使是公主,她也是沒有絲毫的權力的,那就不必自己動手,借別人的手又有何不可。 靳文帝可不是一個心寬的的人,隻要讓他抓到一點兒的蛛絲馬跡,他絕不會手軟,雖然知道朝廷中拉幫結派嚴重,但是在他的眼皮下還不知道收斂,當著外人的麵竟如此得不將他放在眼裡,他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那禦史還未意識到他已經被皇帝列入了他的名單中,有這麼一個為忠義侯表示自己忠心的機會,他要牢牢地抓緊了,忠義侯府是皇後的母家,更是太子的外家,注定了是榮華富貴、權勢滔天的,能入忠義侯的眼,他當然要好好的表現。 依舊一臉癡像執著的朝七月發難說:「蕭陽公主作為女子,竟然擅闖我靳國的朝堂,不知蕭陽公主居心何在?」 他以為自己的質問會讓七月下不來台,可是卻是傷了靳文帝的臉麵,因為是他宣召的七月,為了利用忠義侯殺一殺七月的銳氣也是很得他心意的。 七月一聽,嘴角微微奸笑,快速的看了一眼靳文帝的臉色,見他麵色甚是凝重,還有微微發怒的意思,輕啟皓齒說:「本公主不知這位大人是何意,難道貴國皇上的話竟是假的?那本公主是信還是不信呢?」 靳文帝聽到七月的質疑,心中的厭惡更甚,也更加的憎惡忠義侯府,那人好歹是忠義侯的人,也許他說的話正是郭安授意的結果。 「蕭陽公主是朕請進宮的,你們有何異議,都來問朕。」靳文帝冷著聲音板著臉說話,顯然是怒氣十足。 群臣不敢接話,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冷煬的怒火和寒氣,他們知道是自己觸碰到了冷煬的底線,就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那禦史依舊不願就此放過七月,緊咬不放說:「古今往來,女子是沒有資格進入朝堂乾政,更何況你蕭陽公主是敵國之人,我靳國正是怎能容你插手?」 一番話,將七月逗的心中不停的「哈哈」冷笑,越發的看不上針對她的禦史,也不知道是真的傻還是怎樣,連別人的利用都如此的高興,看來這忠義侯郭安的確有幾分手段,並不是吃素的,想要和他鬥也是不容易的。 「難道禦史大人不知你正在詆毀的人正是本公主,作為當事人,我不該堂堂正正的站在這裡看看諸位是如何光明正大的汙蔑本宮?」七月義正言辭的反駁和她針鋒相對的禦史,既然看不清局勢,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 那禦史是寒門學子,能爬到今天的地步是他一輩子都不能做到的,那些他所依靠的人已經不能滿足他升遷的欲望,所以他急需攀上位高權重的大人物,而忠義侯府就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忠義侯府有得天獨厚的條件獲得權勢。 眼見著禦史被七月反擊得節節敗退,忠義侯郭安和侯府世子郭容濤是決不允許也不願意看見這樣的局麵,立馬給他底下的人使眼色,讓他們趕緊的接上。 早就已經答應了皇後,自己不會插手,那他就絕不會插手,況且他還想就此看看這朝堂上究竟還有那些人是忠義侯府的釘子,在他的眼皮底下能隱藏得這麼深,有些還是他所不知的,就像剛才的何禦史,他一定要將他們揪出來。 工部的尚書苑梁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忠義侯黨,他的母親和忠義侯的母親是親姐妹,他們表兄弟的關係也是很好的,看到郭安的眼神他立馬站了出來,因為郭芮長得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的母親,所以苑梁的母親更是愛屋及烏,看見郭芮仿佛就看見了往昔的自己,一聽郭芮被七月所傷,她留給自己的兒子苑梁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為郭芮討回公道,不讓她不會放過他的。 「蕭陽公主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竟然顛倒是非,忠義侯府的人都知你蕭陽公主仗勢欺人,還將忠義侯府的二小姐重傷,簡直就是痛下殺手,難道蕭陽公主還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不敢承認自己的罪行?」苑梁其實並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隻知道他表哥和母親都向他囑咐一定要為郭芮討回公道,他可是謹記著。 還沒等七月出言,苑梁左側的襄城侯兩眼一翻嘲諷的白了忠義侯和苑梁一眼說:「苑大人今日出門是沒有帶耳朵嗎?」 一番話引起群臣的笑意,卻死死地把控著不能出聲,其中有些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讓苑梁很是不解。 「襄城侯,我苑梁何時得罪你了,竟讓口出惡言。」苑梁有些氣憤,竟然被襄城侯這個她從來看不上眼的看對頭嘲諷貶低了,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有些人是知道襄城侯話中的含義,畢竟他們也聽見了大街上的風言風語,雖然沒有什麼可信的,但是他們說的有板有眼的,也讓他們難辨真假,況且聽說昨晚天下樓可是人滿為患,那就有一定的人看見了。 不隻是襄城侯,就連鎮國侯這個萬年不理事的大老粗都跳了出來,急吼吼的說:「苑梁你個老不死的不僅耳朵聾,恐怕是連眼睛都是嚇得吧,你趕緊的去外麵聽聽,也不知郭安那老鬼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還就真信了,我外孫子都說了是郭安家那個不要命的小丫頭刺殺人家蕭陽公主才被傷的,難道有人殺你,你會站在那兒等著?我看你也沒那麼傻吧!」 鎮國侯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他開口連皇帝都不會去想他是哪個派係的人,因為他從來不受約束,哪裡還會聽從別人的安排和吩咐,他能開口說話,估計也是閒著無聊,看著大家爭得麵紅耳赤的,他覺得自己不好意思閒著。 「你……你……蘇江……你胡說八道,難道你認為忠義侯府的人會胡言亂語,會騙各位同僚,這蕭陽公主手段頗高啊,竟然令向來不參與政事的蘇江你為她說話,實在是高啊!」苑梁也有過一絲的懷疑,郭芮的傷究竟是為何,但是一想起他娘的話,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繼續攻擊七月,他為的就是為郭芮討回公道,沒有別的意思。 七月冷眼看著朝堂上的變化,襄城侯和鎮國侯的出手令她意想不到,他隻吩咐了喬預讓他推波助瀾,顯然鎮國侯的地位還不是喬預甚至喬安能請動的,那究竟是誰在背後做那隻推手呢?或許是為了幫她? 七月見靳文帝眼中時不時的有看好戲的光芒,她眸色一冷,竟然還想利用忠義侯來對付自己,七月嘴角勾起,心裡已經將冷煬暗罵了一回,她倒要看看冷煬到時候如何收場,她是不會讓他輕易的躲過去的。 「忠義侯,你敢不敢出來和本宮當麵對質,或者將你那兩隻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孫女兒找到這乾坤殿來好好的讓本宮看看究竟傷了她哪裡?」七月微微笑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忠義侯,讓他有一絲透不過氣的窒息感。 七月不懼怕忠義侯的找茬,既然妄想她賠禮道歉,那就要看看郭芮有沒有這個臉麵受的起她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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