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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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無論我們多麼的低調,哪怕低到了塵埃裡,若是濰城一破,就不存在勢均力敵的局麵,罕都將會是危在旦夕,我們是唐暮人,冷煬心狠手辣,也許會拿我們當做他的救贖。」即玉心裡不曾放鬆,憂心忡忡的道。

聽了即玉的話,蕭陽嘴角噙著笑說:「即玉姑姑,你想得太多了,冷煬想要利用我們,那也得本公主配合,想拿本公主當救贖,他太高估自己了。」

聽著自家公主自信的話語,即玉才放下心中的擔憂,對於罕都的局勢,每每聽暮西無意中提起,她都是提心吊膽、膽戰心驚,深深地感到罕都比唐暮可怕多了。

「公主,您放心吧,奴婢不會誤了大事,所謂富貴險中求,我們所求本就是一件危險重重的事情,奴婢隻是擔心公主。」暮西強忍下眼眶中的淚水笑著說。

來了靳國快三年了,那件事情正是重要時候,他們一行人三年的謀劃不久之後就能夠得到結果,如今再苦再難,即玉也不會吭一聲,隻是她擔憂自家公主。

罕都的暖陽來臨,整個罕都漸漸的又陷入了紙醉金迷、歌舞升平中,酒樓河畔、章台柳巷又是酒氣香醇、脂粉香濃,一到華燈初上之時,罕都處處燈紅酒綠,琴樂之聲不絕如縷。

在罕都顯貴們沉醉之時,罕都徹底的被打破了最後一道防禦之門,濰城徹底的破了,被唐暮攻破了。

乾坤殿中,冷煬眼中的怒火就像要噴出來一樣,咬牙切齒道:「不是說還能堅持嗎?這就是你們這一群廢物所謂的堅持?定北侯也是一個沒用的,連小小的唐暮都抵擋不住。」

「你們倒是說啊,濰城都破了,如今該怎樣抵禦唐暮?」冷煬拍案而起指著殿中的大臣們怒目而視。

冷煬從未想過濰城會如此不堪一擊,定北侯會這般無能,當濰城城破消息傳來的時候,他一個人目光呆滯的愣住了,心裡始終不相信這個令人窒息絕望的消息。

底下一片寂靜,鴉雀無聲,無人敢去插手濰城這一灘爛泥,招惹上了就甩也甩不掉,說不定就會步了定北侯的後塵。

這麼一個消息傳來的時候,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士族功勛都意料之中,皇帝和戶部做下的那些事情,哪怕掩人耳目,他們也得到了一些消息,城破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們更多的是對皇帝和戶部的不滿。

見無人應聲,冷煬怒不可遏將龍案上的奏折掀翻在道:「一個個的都成了鋸嘴的葫蘆,如今靳國危機,你們這一群所謂的肱骨之臣。就成了縮起頭的烏龜,想要明哲保身、全身而退,沒有那麼容易,靳國若是毀了,朕要你們陪葬。」

那些夾起尾巴的皇帝一派聽後,心裡苦不堪言,卻不敢再低著頭裝孫子,臉上堆著笑諂媚道:「皇上,沐親王妃不就是唐暮公主嗎?按理說我們靳國和唐暮可是姻親之國,唐暮如今背信棄義攻打我靳國,唐暮公主豈能再享我靳國供養?」

「微臣認為李大人所言甚是,沐親王妃是唐暮公主,唐暮既然想要打犯我靳國,那就不能再對唐暮公主以禮相待。」禮部尚書身後一個頭發花白的官員翹著胡子義正言辭的說。

禮部尚書聽到這一番話,起初覺得聲音很熟悉,當發現大言不慚的說著話的人正是禮部之人時,內心無比的崩潰,恨不得將身後之人送去回爐重造。

在官場扌莫爬跪打幾十年,禮部尚書向來是明哲保身,他那一雙眼睛是出了名的識時務,如今靳國這般局麵,他早就已經存了為家族謀後路的心思,而他看中的後路正好就是蕭陽公主,正費盡心思的搭蕭陽公主那一條路呢,卻不想自己身後有一條蠢狗,專門兒壞人好事。

「那可未必,雲侍郎怕是沒有看清唐暮的局勢,據我所知,如今的唐暮是曾經的太子的天下,太子和蕭陽公主可不是一母同胞,兩人的母妃貌似有些齷蹉,你說這太子會將一個小小的並不待見的和親公主放在眼裡嗎?」禮部尚書看著身後的侍郎一臉不屑的道。

身為禮部尚書,禮部侍郎可是在他的管轄之內,如今剛剛和蕭陽公主搭上了關係,他可不想被一個隻知道拍馬屁的小人給毀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他也不怕被皇上厭棄了,若是唐暮打來了,那可是連命都沒有了。

皇帝身邊的紅人兒戶部尚書抓住了禮部尚書話中的漏洞,立馬添油加醋的往禮部尚書身上扣屎盆子道:「皇上,這禮部尚書分明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還有就是尚書大人怎麼就那麼清楚唐暮之事,莫非尚書大人與唐暮有什麼關係?」

「你個該死的小人,將戶部整得烏煙瘴氣,還敢往本官身上潑髒水,依我看哪,這濰城破了,十有**就是你這個破爛玩意兒整出來的事情,定北侯驍勇善戰,濰城易守難攻是不爭的事實,誰不知道你這爛人如何克扣軍糧,讓將士們吃不飽穿不暖,這戰如何還打得下去。」禮部尚書是出了名的難纏,懟得戶部尚書臉色鐵青,毫無還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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