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懸棺峽穀18【二更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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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去後沒多久, 荼利和撒卬又被叫走。

過後,阿右進到了魯成三人的房間裡,而伍下久、小方和醬油他們則是去了趙教授那裡。

在趙教授和陶彬等人的房間, 一群人聚集。

小方從懷裡拿出那一份包裹好的布包,然後將其放平在床上——布料抖落開來, 裡麵是三個顯得老舊的竹簡書。

「這是……」趙教授睜了睜眼睛,神情驚訝。

v先生簡單地將三個竹簡書的來歷說了下。

他問道:「趙教授, 您能夠看懂這上麵記載的偂族文字嗎?」

不出他們意料,趙教授聞言點了點頭, 果然能看懂。

趙教授隨即蹲在床邊仔細研究。

三個竹簡書依次打開,被趙教授動作小心翼翼地平鋪在床上,這三個竹簡書的竹片很薄, 文字小巧, 用來連接的線已有多次斷裂。

其中,兩個竹簡書刻有偂族的文字,另外一個則是刻有圖案。

但有一個竹簡書完全鋪展開後, 中間的位置上, 有一段文字竟然給劃去毀掉了。

趙教授見狀頓時麵露可惜和遺憾, 但還是打起精神盡快研究起來。

同時,v先生示意得有人去門口守著點,省得撒卬回來, 他們卻不知道,畢竟這三個竹簡書是偷偷拿出來的。

於是阿毛便自告奮勇, 站在門口守著去了。

研究了一會兒後,趙教授推了推眼鏡說道:「這上麵記載的確實是一段偂族的歷史。」

「看這裡, 大致意思是偂族在很久以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部族, 族內人數眾多, 他們世代生活在天懸峽穀之中。」

「但因為生活所迫,曾經到處征戰過,族長率領著他們攻打周圍生存的一個又一個的部族。」

「偂族人力大無窮,上山下水不在話下,更有溝通天地獲得祝福的能力。」

「於是,偂族每每戰無不勝,最終在整個天懸峽穀之中,隻剩下他們這一個部族的存在。」

「而其他部族的人,要麼歸順,要麼就會成為屍體,被裝進棺材裡,放置在峽穀的崖壁之上被釘牢釘死。」

「這也是偂族人昭顯戰績的方式之一。」

「與此同時,他們在到處征戰後還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說到這裡,趙教授驀然停下,指了指那處竹簡書上麵被劃去毀掉的一段文字,搖頭嘆息說:「我想,這裡應該是最為重要的一個信息,可惜啊。」

但隨即,趙教授又指向唯一一個被刻有圖案的竹簡書,道:「這上麵還算有點後續,刻畫的內容是偂族人全部遷入進這個山穀裡,時間是在戰後。」

「這個很小的縫隙應該就是我們最初進來的一線天那裡,但卻被刻了一個叉,這意思好像是……」

趙教授不由得蹙起眉頭,欲言又止,但似乎並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伍下久這時道:「我猜這個的意思應該是偂族人進入山穀後,世代不得出。」

雨燕聞言滿臉不解道:「可為什麼啊?教授不是說他們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嗎?」

「既然不缺錢也不缺人,為什麼就非得困在這個小小的山穀裡一輩子不能出去呢?」

「他們到底是主動生活在這裡還是被迫?一定得是有原因的……」

伍下久想起籠框裡裝著的魚怪,想起今天瞧見的那個偂族人手臂上的魚鱗,道:「是有原因。」

就在雨燕想繼續問是什麼原因時,阿毛突然側身進來屋子,迅速地小聲道:「荼利和撒卬回來了。」

趙教授趕緊收拾起竹簡書,因為太過慌忙的緣故,竹簡書在裝入布包裡的時候還差點掉落下去,幸好被伍下久一把接住。

來不及包裹好,伍下久動作極快地將其塞進被子裡麵,堆到床的另外一邊去。

陶彬則一屁股坐下來,用身體完全遮擋住了。

伍下久低聲道:「這三個竹簡書暫時無法拿走了,就先放在您這裡,趙教授。」

「好。」趙教授低聲道。

於是,伍下久、小方和醬油三人起身出去。

在外麵碰見撒卬後,伍下久若無其事地沖他點點頭,隨即走向門邊。

小方則雙手交叉枕在腦後,對撒卬笑了笑,上下打量一番說:「誒,你剛才去哪裡了啊?」

「關你什麼事。」撒卬冷淡道。

小方聞言聳了聳肩膀,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

他們快要離開前,撒卬又開口問道:「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他一雙眼睛掃過三人。

小方停下腳步,隨口回了句:「我們過來一起悼念死去的同伴,不行麼。」

撒卬沒說話,看著小方講完後皺眉走了。

伍下久三人回到荼利的房子裡。

因為小餘的事情,荼利對待他們的態度明顯一差再差,變得極為惡劣,見伍下久三人是從外麵回來,荼利惡狠狠地問了句去哪兒了。

伍下久隨手指了指撒卬的房屋,正想轉身回房間裡去,但緊接著,他的目光卻驀然落在荼利衣服的袖口上,道:「那裡,沾著魚鱗。」

荼利低下頭,抬起手臂看了眼,隨即不在意地將魚鱗拂落——黑色但邊緣泛白的魚鱗掉落在地上,約有指甲蓋大小。

荼利再次警告他們一番後,便彎月要拎起背簍和魚叉出去了。

伍下久則和小方、醬油兩人回屋。

阿右不在房間裡,大概還與魯成他們在一處。

伍下久道:「那片魚鱗不像是魚身上的。」

小方:「看出來了,我們那天晚上見到的魚怪身上的魚鱗,顯然和真正的魚鱗還是有些區別的,形狀是圓的,很厚很·硬,邊緣泛白。」

「荼利袖口上沾著的魚鱗是那個像魚怪東西身上的……」

「他和撒卬剛才出去,難道是處理魚怪去了?」

小方大拇指和食指比七,托著下巴思考,最後開了一句玩笑道:「他們去給魚怪刮魚鱗了嗎?不會要燉來吃吧。」

醬油皺眉,一臉惡心難以想象道:「怎麼可能吃下去,如果真要那什麼,就不會在半夜去將那個魚怪給扔在河裡麵了。」

伍下久:「應該是不小心沾上的,比如,在掙紮的時候。」

至於掙紮的一方是哪個,這種情況不用多說,已經很顯然了。

小方這時似想起什麼道:「觀主,撒卬的臉和腿該不會是……」

他雙手合上,做了一個哢嚓哢嚓的手勢。

伍下久嗯了聲,道:「撒卬應該是受到了偂族的懲罰,被綁起來扔進木船,獨自在河麵之上待了一夜。」

「但他幸運地活了下來。」

「我想,如果遭受到偂族的懲罰還能夠活下來的話,錯事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那他到底犯了什麼錯?」醬油問道。

伍下久若有所思,剛要開口,就聽門一響,隨即阿右便開門走了進來。

他瞬時閉上嘴,止住話頭。

……

一天很快便過去了,夜晚降臨。

然而,荼利的鼾聲並沒有響起,他開門出去,沒有絲毫掩飾動靜,很快,腳步聲遠離。

這一晚時間還早,阿右、伍下久四人都還沒有睡著。

阿右湊近伍下久道:「想去看看他乾什麼去了嗎?」

「小餘死了,偂族人現在對我們肯定很警惕,等著抓把柄,你敢這時候出去?」伍下久道。

「看你有沒有膽量了。」

「沒有,我想睡覺。」

阿右挑了挑眉,不由得嘴角勾起,被伍下久逗笑:「行,你睡吧,睡在裡麵,我要出去看看,省得我回來後還要吵醒你。」

說罷,阿右竟真的離開了房間,出去了。

小方撐著臉側躺在床上,看向伍下久道:「觀主,我們真不去看一看嗎?興許能發現什麼呢,哈啊。」

話說到最後,小方卻忍不住打了一聲哈欠。

伍下久道:「今晚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我就要猝死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他捏了捏眉心,剛要躺下,就想起阿右臨走前說的話,決定今天晚上睡在床裡側了。

醬油見狀,也躺下來休息。

今晚,除了阿右在伍下久等人眼前「明目張膽」的出去後,兩個房間都很平靜。

還不到半夜時,伍下久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房間門有動靜,他頓時意識到應該是阿右回來了。

果然,房門打開後,阿右悄無聲息地走進來,隨即躺在了他的身旁,身上還略微帶著些夜間的寒氣。

而後又過不久,門外再次傳來動靜,這回是荼利。

但荼利並沒有先進到自己屋裡,而是將他們的房間門無聲地打開一道縫隙,往裡看——大概是在看他們有沒有都在房間裡麵,人數是否齊全。

不一會兒,門便再次被關嚴。

伍下久翻了個身,背對著阿右,意識逐漸沉浸,又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魯成從房間裡走出。

他眼底掛著青黑的黑眼圈,顯得很是嚴重,好似一夜都沒有睡好,並且咳嗽的次數越發頻繁,神情已經掩飾不住地焦灼與煩躁起來。

魯成與阿右的眼神對視一瞬,隨即移開。

今天,趙教授讓撒卬帶他去找了族長賽哈,親自提出想研究一下崖壁上麵的懸棺。

山穀內的不讓研究、更加不讓胡亂走動,山穀外麵總可以吧。

賽哈臉色陰沉的同意下來,但同時要撒卬和荼利跟著他們一起出去。

趙教授沒有意見。

等伍下久和v先生等人會合,v先生低聲道:「我讓趙教授提出離開山穀,正好我們可以研究一下外麵崖壁上的懸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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