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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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難以想象她昏睡時被他折騰的模樣,紅著臉連忙伸手去堵他的嘴,叫他不要再說了。

陸潯沒繼續說下去,眼睨著她,記起昨夜被她打得一巴掌,抬手惡劣地拍她的臉,力道不小,「嫂嫂再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還讓我伺候,我就把你扔到九重閣樓的小黑屋裡,到時候可別哭著來求我。」

沈沅呆了呆,抓住他話裡的重點,「伺候」,是怎麼伺候?難不成昨夜她燒得暈,是他照顧了一整夜?

她咬了咬唇,也不知想到什麼,竟脫口而出,「不是關鳥籠嗎?」下意識把心裡話說出口,她連忙收回手,捂住自己的嘴,縮在被裡,另一手將雲被往上拉,直到蓋住她半張臉,眼溜溜轉,麵頰緋紅,就是不去看陸潯。

被裡她懊喪地歪著頭,又羞又惱,沈沅啊,沈沅,你清不清除自己在說什麼!她當真是被陸潯嚇傻了,才脫口而出這句鬼話。

陸潯認真地想了下以前她赤身被關在琉璃籠裡的模樣,不甚滿意的搖頭,「嫂嫂太不乖了,要先關在小黑屋裡教訓一段時間才好。」

沈沅沒吭聲,在被裡兩條筆直的腿交磨了下,那裡明明一點都不疼,完全沒有做過的感覺,他是在騙她。可若是說他什麼都沒做過,沈沅也不相信,月匈脯的牙印到現在還有著,屁穀也疼,定是他打的,下手沒個輕重,真當她是一團沒知覺的軟棉花了。

陸潯感覺到被裡人在試探鼓動,知她是在做什麼,他本也沒打算瞞過她,一個嘗過歡好滋味的人對這事自是極為敏感,清楚做沒做過亦是正常,他如何能瞞得過去呢?

是啊,他瞞不過去,除非他真的趁人之危,把人據為己有,可他現在還不想。她對他是存活的利用,利用之餘必是還有厭惡憎恨,恨不得將麵前的大奸臣殺之以正宮闈,他可不想委屈了她。也不想在興起的時候她眼裡看到的卻是別的男人,陪伴她三年的枕邊人。

這雙乾淨澄澈的眸子最會騙人,三年前就到處說謊,讓一個冷情冷血的魔鬼甘心從地獄裡爬出來,為她留有一片柔軟。到最後,卻又拿刀子狠狠地紮進他月匈口。

陸潯在乎嗎?

當然不,就算她再沒良心,這個人他也要定了。

管她居心如何呢?

陸潯將她被子拉下一點兒,冰涼的指腹貼在她臉上,不知是不是沈沅的錯覺,他的手竟一瞬變得熱乎,暖得她一時回不過神。

陸潯大掌貼著她的側臉,指腹極為溫柔地扌莫著沈沅的眉眼,一寸一寸,最後停留到她軟嫩的唇瓣。

也不知她心餘的同情和憐憫足不足以叫她喜歡上他這樣一個人,不喜歡也罷,隻要嘴上還在騙他,人在這就夠了。

指腹下的臉發涼,猶如蒲扇的眼睫在顫顫發抖,懼怕之意明顯。陸潯的手頓住,麵無表情地看她,果然,清醒的人就是不如昏睡時討喜。

陸潯不緊不慢地站直身,瞥她一眼便再沒看她,側身放了床圍的鈎子,圍幔落下,沈沅在裡隻能模模糊糊看清外麵的人影。

他四下環視一圈,目光定在一方梨木桌案上,緩步過去,雪青闊袖錦服,月要間墜一素色荷包,身形掀長挺拔,玉冠束發,麵如寒玉,難以想象這樣一個仙姿玉骨的人竟是殺人不眨眼的嗜血惡魔。

屋內擺置簡單,一眼就能望到所有。陸潯靠坐在沈沅坐過的交椅上,一腿搭案,另一腿點地,隨手拿她案上的書卷翻看了兩眼,是她臨摹的手楷,看筆跡,正是他手寫的那一卷。

陸潯掃一眼後心情好了點兒,一手枕頭,另一手拿她的臨摹貼於月匈口,眼微闔靠到椅上,注意到遠在床榻裡的視線,淡淡開口,「嫂嫂這麼看我,是在等我過去一起睡?」

沈沅被他捉到,輕咳一聲,羞赦縮回去,過會兒她忽然又大大方方從圍幔裡鑽出小腦袋,隔著一重圍幔,側臉看他,溫聲問,「你今夜就睡在那嗎?」

陸潯皺眉,似是不悅了,「嫂嫂怎總說些廢話。」

沈沅被他噎住,悶聲又縮了回去,陸潯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書卷,眼微闔,似是真的睡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耳邊一陣噠噠的腳步聲。陸潯警覺地睜開眼,隔著一方長案,對麵小女人裡著雪白寢衣,烏發落於肩頭,愈發襯得那張芙蓉麵嬌小白嫩。她手捧著疊得整整齊齊的絨毯站在他麵前,張了張口,看著他卻不說話。

陸潯撥弄兩下拇指的扳指,盯她一瞬,又不再看她,不慌不忙地收回眼,閉目。小嫂嫂最是沉不住氣,想說什麼起初猶豫,到最後還是要說。

「夜裡涼,我來給你送毯子暖熱。」沈沅低聲道。

陸潯撥弄扳指的手停住,他喉中嘆氣,自嘲的笑笑,舌卷起抵住唇角,開口道「嫂嫂拿過來吧。」

沈沅不疑有他,走了幾步越過長案過去,剛到他身前,腳還沒落地,就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身形都向陸潯懷裡撲去。

陸潯拿開書卷,伸臂穩穩地保住懷中人,手自然地搭在她月要側,「嫂嫂可真是用心,竟用自己來給我暖熱。」

沈沅井不是這個意思,但她井反口否認他的話,他今夜心情似乎不大好,跟她說話都懨懨的。她井非是關切他的心情,兩人現在這種關係,不論是言於沈家還是陸家,她都是必要低頭的一方,至少到目前為止,還不能惹得這個煞神不悅。

她微微抬頭看向陸潯,想起身卻讓他壓得緊,他一臉認真又極富趣味地看她。沈沅便不再掙紮了,泄氣似的,軟軟靠在他懷裡,「若這裡睡得不好,也可去榻上。」

陸潯似是沒聽到她說什麼,也沒應聲,搭在她月要上的手向上,緩緩去扌莫她的烏發,把她垂落的青絲一點一點都捋到耳後,拿他拇指的青白玉螺紋扳指去磨她的白嫩的臉,「嫂嫂還記得這扳指嗎?」

沈沅迷迷糊糊地低眼看去,沒多大印象。

「不知嫂嫂和長兄有沒有那樣做過?」他又問。

沈沅腦中不再迷糊了,心口突跳,立即警惕起來,隻要他在自己麵前提起陸晉,必不是什麼好事。

很快,沈沅就知道陸潯口中的做過是什麼意思。

他兩指拉扯一根纖細的白絲,絲線頂端纏繞一玉環,正是他拇指常戴的青白玉螺紋扳指。陸潯垂眼平靜看兩瓣嫩肉不斷吞吐,最後將扳指全部吞了下去,直到隻剩下白絲掛在外麵,被他指骨勾著。

「嫂嫂可莫要亂動,萬一扳指脫了線,明日怕是要請太醫來取了。」他道。

沈沅平躺於床榻,上身的衣裳齊整,可下裳早就亂了套,一雙纖細筆直的雙腿因異物突兀地闖入,下意識顫抖。

滿麵羞紅,臉看向榻裡,異物讓她感到極為不適,想動一動聽他的話後隻能老老實實地躺著。此時沈沅才有些悔,給他送絨毯,這拙劣的關心,必是遭他厭煩唾棄了。

「何…何時才能取出?」沈沅問他。

「嗯…」話音一落,陸潯手中線便轉了圈,她喉中溢出一句羞恥的音兒,井不大,她自欺欺人的想陸潯應沒聽到。

屋內沒熄燈,陸潯能清楚地看到她臉頰泛出的紅暈,情韻時的迷漓,如一株嬌艷海棠,嬌弱卻嫵媚。耳邊的低吟也極為悅耳,動聽異常。

「美人養玉,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也不是一日能成,今日就先放一刻,明日,後日…嫂嫂再給我養小半月。」陸潯坐於她身側淡聲開口,指尖纏繞著一根細線。

沈沅欲哭無淚,也不知被他這麼折磨還是讓他直接占了身子哪個更劃算了。

她從不知一刻鍾竟然這樣久,已經很晚了,沈沅也有些困倦,但她不敢貿然睡過去,扳指雖然牽著線,但她還是怕突然滾落掉到她身體裡,屆時宮中太醫一個個都湧到她這,還不丟死人了。

扳指不如尋常華潤,外刻細密螺紋,平常看時不覺有異,可真到敏感的細嫩皮肉相觸時候,便讓人感覺如磋如磨,刁鑽難受得厲害。

陸潯已經把扳指取出來了,沈沅酸軟地躺在裡麵,一雙眼又濕又亮,小嘴一張一合低低喘息,眼尾掃到他手裡尚且泛著水光的始作俑者,有些氣悶。

她忘記後來怎麼睡著的,隻記得陸潯將她敞開的下裳捋好,又蓋了被子,再後來的事,她竟記不清了。

樓氏手裡攥著剛從醫館買來的一小包藥,忐忑不安,妝鏡裡映出女人的臉,這樣一張臉在長安城裡也算是數一數二,可比之沈家幺女,卻終究是雲泥之別。

鏡中婦人眼裡焦灼後冒出嫉妒又醜陋的火焰,自沈家女嫁入陸府的那一日,她見到新婦姿容,心中已有不詳的預感。而今,這預感靈驗了。

陸家蒙難,陸晉昏死,陸識便對那位身居的孤婦起了不軌之心。她不如沈沅貌美,卻要比沈沅懂事,陸識在外的女人不少,成婚多年,他宿於主屋的日子寥寥無幾,但陸家強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樓氏出身小門小戶,再不甘心,也得忍著愁怨,沉默無聲地做陸家媳婦。

她嫉妒沈沅有高門世家,嫉妒她天生一副冰肌玉骨,勾人魂魄的容貌,嫉妒她即便也成了棄婦,卻還讓陸識對她念念不忘。瘋狂的嫉妒與愁怨積壓多年,一朝一夕迸發而出,樓氏將這一切罪孽都怪罪到沈沅的頭上。

沈沅是妖女,是該受懲罰,該死的!她便要讓她也嘗嘗這等遭人折磨的滋味!

沈沅與陸家妯娌相處和睦,也隻是表麵上,在陸老太太麵前總要裝裝樣子。而今陸府日漸沒落,府中一陣沉默之氣,下人走路都要輕手輕腳,生怕更加惹得主子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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