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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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潯把人從懷裡扯出來,狠狠掐了把她發紅的小臉,語氣不虞,「沈沅,你可真行啊,等病好了再收拾你。」

「嗚…」沈沅被他掐得疼,嗚咽一聲,全身熱得難受,軟得像麵條,沒一點兒力氣,頭也暈呼呼,呼吸微亂,失去驅散她熱的涼意,讓她更加難耐。

「不,不要…」沈沅伸手去抓他的衣袖,企圖留下最後一片涼。

陸潯手碰碰她發燙的臉,聽她微弱顫抖的聲才覺出不對,微微蹙眉,將她掙落的棉被拉上去,緊緊包裹住裡麵的人,沒再攔她想要靠近自己的動作。

沈沅感受到更多涼意,才覺好受些,整個人都貼靠到他懷中,可好像這樣還不夠,她還想要很多。鬼事神差地,她去拉陸潯的月要帶,動作顫顫巍巍,食指勾住了那一掌寬的帶子,隻要再一點兒,再一點兒,她就解脫了。

突然,她軟軟的小手被一隻大掌壓住,陸潯俯身和她對視,空出的手去撫扌莫她發燙的臉,對上一雙紅暈濕漉的眸子,是極可憐害怕的模樣,他眸中發涼,「嫂嫂來時吃了什麼?」

沈沅暈乎乎的,貝齒咬了下鮮紅的唇,難受得厲害,沒懂他是什麼意思,她的手還在他月要帶上,隻要再進一步,她就能…怎麼樣呢?沈沅自己犯了迷糊,她現在隻是好想,好想靠近他。

「難受…」沈沅嗚咽一聲,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快要哭出來了,真的好難受,嗚嗚…

「嗬!」陸潯將她手毫不留情地拿了下去,隨手拿床頭她堆疊的小衣帶子,拉過她纖細的手腕,三兩下就將那雙素白的手捆住,「老實躺著!」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沈沅望向他乾脆果斷的身影,愈加難受,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燒,要把她燒得骨頭都沒了。

「王爺!」沈沅掙紮著從榻裡起身,光著腳下地兩步就跑了過去,撲到陸潯懷裡,「王爺…」

她纖長卷起的眼睫遮住那雙溫柔盈水的眸子,再睜眼,上麵便掛滿了水珠,一聲不吭地撲在他懷裡簌簌掉淚,似是委屈,那淅瀝的淚珠便將陸潯月匈前整塊新裁織錦都染濕了。綢緞般的烏發鋪散在她肩頭,遮住凝脂玉體,她赤足而立,被捆綁的手無助抵在他月匈前。

陸潯的眼幽暗下,垂眸欲要推開懷中人,沈沅自是不願,陸潯便沒強硬拉扯,無奈嘆了口氣,任由她貼在懷裡,伸手去解她手腕的死結。

「我去給嫂嫂找太醫,嫂嫂急什麼。」陸潯解完扣,便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目不斜視地將她放回暖榻裡,拉過棉被,把人蓋得死死,被角掩得密不透風,隻透出一雙慘兮兮的眼。

沈沅唇瓣都難受得發抖,纖細的指尖捏住他鋪在榻邊的一塊衣袖,小心翼翼地,隻揪住一塊小小的衣角,沒敢再繼續,她咬咬唇輕聲,「難受…」

陸潯瞥她,半晌,終究是修行不夠,手探進被裡捏了把她月要間軟肉,掌下凝脂,連上好的玉都不可比,「嫂嫂不會說別的話了?」

沈沅的淚珠更多,如開了閘門一般,劈裡啪啦地砸出來,引枕濕了一片,「王爺能不能留下?」

她想到當初他拿扳指懲罰自己,很舒服的,她還想要繼續。

又似是覺得羞恥,眼垂下,不敢看他,手卻一直緊緊揪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半步。

陸潯盯她,食指去扌莫她嘴角裂開的小口,方才被她掙紮又咬破了,滲出鮮紅的血,來時為怕人發現,還塗了厚重的口脂,現在口脂被她吃得差不多,殘餘的與流出的血黏在一起。

陸潯拿出帕子將她黏黏糊糊的嘴擦得乾淨,俯身在她唇瓣輕舔了下,沈沅眼睫撲閃兩下,手臂抱住他的月要,想要靠近他,陸潯卻突然離開,徒留她難受得發怔。

「沈沅,你看清我是誰?」陸潯抬起她的下頜,涼聲地一字一句。

「陸潯,你是…陸潯。」沈沅艱難地啟唇。

陸潯指骨收緊,涼笑,「待會兒嫂嫂若是敢叫錯人,我便將這副模樣的嫂嫂原封不動地送回沈家。」

沈沅理智幾近不在,連他說什麼都聽不大清,隻知要依順他叫陸潯,喚他的名字總是沒錯的。

她迷蒙地望著麵前人的眼,剎那間好似每一處毛孔都舒張開,再也忍不住溢出一絲輕微的音兒。

不知過了多久,暖榻裡的人抽身離開,沈沅軟軟地躺靠在榻裡,困倦和疲憊感驟然侵襲,她眼睫顫了兩下,指尖一動不動垂於床側,呆呆地望著陸潯穿好裡衣又披好絳紫雲綢,他纖長的身影順著日光拉長,她看到他回過身看向自己。

他微微皺眉,兩步過來將她搭在外麵的手放到棉被裡。

「嫂嫂可真是嬌弱,這才多久就累成這樣?」陸潯語氣嫌棄,將她臉側垂落的發絲挑開,夾到耳後。

沈沅眼看了會兒,疲憊感愈重,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昏沉,沈沅再睜眼醒來,入目便是陸潯坐於玉石案後,雙腿交疊,長衫交疊,浮動垂落身下。他手中握了把短刀,指腹摩擦刀柄,不知在看些什麼。

「王爺…」沈沅開口立馬住了聲,她這才驚覺自己聲音多麼乾澀破碎,沈沅臉一紅,方記起睡前所有記憶,羞恥地拉過棉被,不敢看他。

「嫂嫂羞什麼,當時可是嫂嫂說叫我再快些…」陸潯慢悠悠開口。

「你別說了。」沈沅出聲打斷他的話,掩耳盜鈴般不願再聽,即便她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當時確實是自己拉著他…

「什麼時辰了?」好一會兒,沈沅從被裡悶悶出聲,是真的羞極了,還有點懊惱頹喪。

陸潯收起手中的短刀,也沒看她「申時了。」

申時?!

她竟不知不覺出來這麼久了,走前她和祖母保證過要早些回府,現在再不走必是要晚了。

沈沅從被裡探出頭,見陸潯還坐在原處,動作放輕慢慢坐起身,棉被滑落,她月匈前頸邊的痕跡便再掩蓋不住,她欲蓋彌彰地拿被遮身,探手去拿床頭放置的衣裳,穿衣時她才發現白皙指甲裡殘留的血絲,薄薄的麵皮兒便又紅了起來,好似,當時她難受得厲害時確實還將他撓了一道。哦不對,不隻一道。

「我回去便將指甲剪了吧。」沈沅小聲開口,也沒說為什麼。

陸潯這才抬眼,看她坐在榻裡以被遮身,籠成一小團,別別扭扭地穿衣,起身大步過去,抬手便將她遮掩的棉被拿下來,沈沅猝不及防,雙手先捂住自己的月匈口,陸潯拿過她的小衣,「抬手。」

滯了會兒,沈沅才垂頭先伸出一條小臂,任由他穿衣。

「藥是嫂嫂自己下的?」陸潯眼裡涼的,沒再有方才的歡愉。

若是她自己下的,他現在就把她扔出去。

「不是我,我…我不知道。」沈沅以背對他,跪坐在裡,懊惱地垂頭,小臉皺巴巴,零散的發絲搭落在頸側。

陸潯見她頹敗的小臉,心情才好了點兒,不是她自己蠢得給自己下藥就行。

「轉過來。」他手拎著她一條裡褲,拍拍她坐在榻上的屁股道。

沈沅還在想她怎麼會突然這樣,依言轉了身,陸潯掃她一眼身上的痕跡,唇抿了下,抬她一條腿穿好裡褲。

拉到她月要間,陸潯本還想嘲笑她兩句,中了誰的路子都不知道,又見她淚珠子巴巴要落下來,難得心軟沒逼問她。

算了,誰叫是他瞧上的人,隻能自己來親自護著了。笨點就笨點吧,反正還有他在。

「這個拿回去。」穿完衣,陸潯隨手給她丟了個不大的胭脂盒,沈沅撿起拿到手裡,疑惑問他,「這是什麼?」

陸潯拾起珠釵彎月要將她散落的雲鬢挽了一圈,順手把珠釵插進去,簪住她散開的發髻,「祛疤膏。」

「嫂嫂肩上的疤看著礙眼。」他淡聲,「隻給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疤還在,我就親自給嫂嫂挖了。」

一想到他親自拿到挖她肩肉的情形,沈沅被他嚇得縮縮脖子,將胭脂盒牢牢護在月匈前,乖乖點了點頭。

她氣色恢復不少,麵頰紅潤,一雙情韻後的盈盈媚眼,兀自勾人,偏她自己還不自知,用這樣一雙眼看他。

陸潯盯了她一會兒,輕嘖一聲,「嫂嫂還真是天生生了一副禍水相,真恨不得把你這張清純又嫵媚的臉刮花了,不叫旁人再瞧了去。」

沈沅眨眨眼,沒說話。

「自己能走嗎?」陸潯直起身站到她一旁,開口問道。

被他一問,沈沅動動腿,才覺身下酸澀,略撐起榻邊,剛邁出一步,就忍不住要倒在地上。

陸潯從後攔住她的月要,一把抱了起來。

沈沅沒掙紮亂動,乖順地依附在他懷裡,她眼微抬,就望見他脖頸上三條長長的血痕,抓得狠了,連皮肉都翻了出來。沈沅愧疚羞恥,軟軟的指尖碰他脖頸的傷口,細聲,「王爺疼不疼?」

陸潯眼涼涼看她,心裡倒是仔細回憶她這番話。那個時候有哪個男人會感覺到疼,隻會覺得更加興奮。陸潯不可否認,當時若是給他一刀,他都不願停下。

他看她的目光愈加幽深,還有點薄涼,這個小東西,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

沈沅抿抿唇,尚且沉浸在愧疚裡,「要不王爺先把傷口處理了吧,我自己能走。」

陸潯淡聲,「行了,嫂嫂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倒底中了誰的套兒吧。」

至於這傷口,姑且留著吧,叫她見一次就愧疚一次,嘖,這回可不是他逼迫,而是她哭著來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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