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今天我們玩點新花樣(2 / 2)
她整個人都撲進沈墨川的懷裡,碰到他硬邦邦的月匈膛,還有那股子沉木香鋪天蓋地襲來。
危險來勢洶洶,林黛兒氣得想要罵娘,卻隻能按捺住怒火。
她好聲好氣地說:「沈先生,你不覺得總睡一個女人很膩味嗎?」
「確實有點。」
「不然我請沈先生去蘭軒坊,無論你看上什麼價位,我都買單。」
林黛兒心裡像躥進了一個兔子,不斷地蹦啊蹦的,偏偏還要裝出很淡定,很從容的樣子。
沈墨川抱著她坐上大腿,左手沿著她的月要側線緩緩往下,落在她的臀部。
他薄唇往上翹起露出一抹玩味的壞笑:「所以我們要玩點新花樣。」
冬夜裡暴雨如珠,閃電撕開層層烏雲,悶雷緊隨其後,轟隆作響。
那淩白光閃過,落在沈墨川那張如玉沉凝的臉。
林黛兒覺得外麵的閃電都不及沈墨川來得猙獰瘮人,驚得頭皮發麻。
她自然猜出他嘴裡的新花樣指什麼,硬著頭皮扯著他的袖子:「沈先生,今天我真的沒心情,改天行嗎?」
今天她被網爆了一天,中高層員工紛紛辭職,她愁得頭發都掉了一地。
沈墨川直接忽視林佳人的央求,散漫地扯掉斜紋紅色領帶,露出衣冠禽獸的一麵。
「今天我倒是很高興,你可別掃我的興。」
然後,他伸手按下隔離板,後車座形成獨立的私密空間。
這分明就是掩耳盜鈴,笨蛋都猜得出兩人要做什麼。
林黛兒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這個男人剛才在人群中正經得很,私底下就放浪形骸。
他簡直就是人格分裂!
她生氣地沉下眉,雙手撐著他月匈膛,身子一個勁地往後仰去,努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要是我掃沈先生的興致呢?你是打算讓我去陪別的男人,還是打壓林氏?」
反正這兩件事他都做過。
沈墨川微微垂眸,光華流轉:「你不願意?」
「對,我不願意。沈先生,你不覺得用這種強迫的方式要一個女人,很lo?男女之間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林黛兒緊張地舔著唇角,硬是逼著自己把話一股腦全都說完。
她真的受夠沈墨川的強迫!
霎時,沈墨川整張臉都冷下來,眼神更是寒冷逼人!
車內的空氣都凍得凝滯住了。
林黛兒的心尖也凍得發顫,但今天心情糟糕透頂,真的不想做,尤其還是陪沈墨川做。
在她以為沈墨川會雷霆大怒時,他挑了下眉凜然地命令:「小伍,停車!」
那聲音凍得開車的小伍打了一個哆嗦,十有八九林小姐惹怒了自個主子。
他小心翼翼地在路邊停下來,生怕做錯事,淪為炮灰。
沈墨川冷冷地睨著林黛兒,月匈有成竹地說:「林黛兒,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要你,現在滾吧!」
她擔心沈墨川會臨時變卦,連滾帶爬地走出商務車。
在關車門時,她驕傲地仰著下巴,倔強反擊:「絕不可能有這一天。」
沈墨川淡淡地瞥了一眼林黛兒,他狹長的睫毛遮擋住墨瞳裡麵的暗潮洶湧:「那我們拭目以待。」
「好!」
林黛兒佯裝瀟灑地應聲,旋即她禮貌地關上車門,勇敢往前走。
讓她主動求沈墨川睡自己,倒不如直接殺了她來得痛快。
沈墨川看著遠去的背影,他雙眸微闔,冷冰冰地命令小伍:「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得逼著林氏那幫老東西賣掉乾股。」
其實以沈家的勢力,根本不把林氏放在眼裡,完全可以大資本強行碾壓,碾碎。
不過他更享受把獵物玩弄在鼓掌之中,再慢慢玩死獵物的樂趣,現在也該用大點力度,在獵物身上多留幾道傷疤了。
小伍心驚膽戰地回道:「遵命。」
林黛兒攔下一輛出租車坐回公司,人剛走進公司的大門,就有一幫身穿白衣的人氣勢洶洶地圍住她。
她攥緊雙手怒視著來人,厲聲質問:「你們是誰?你們要乾什麼?」
這裡可是她的公司,她的地盤,這幫人膽子也太肥了吧!
為首一個長相極凶的中年女人,粗啞著聲說:「我們是第六人民醫院的護工,你患有嚴重的精神病,我們要帶你去醫院強製治療。」
「這都是什麼鬼?」
林黛兒激動地甩開中年女人的手,大聲嗬斥:「我沒有精神病,誰允許你們來這裡,你們馬上離開,否則我叫保安來轟走你們。」
中年女人擰著濃眉露出猙獰又可怕的表情,她神氣地揚著下巴。
「精神病人都會說自己沒病,我們是遵從你家人的意願,才會帶你進醫院治療。」
林黛兒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誰叫來的人?
李美嬌,李林佳人,還是她的爸爸?
不管怎樣,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趕緊逃走,她絕不能被這幫人抓進精神病醫院,不然她沒病,都能被人整出有病。
在林黛兒轉身時,中年女人猛撲上來,手中的長針對準林黛兒的後背,把麻醉藥注射進去。
很快,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人直往地麵栽倒。
在最後的一絲視線中,她看見林佳人掛滿得意的笑臉,還有眼裡毫不掩藏的濃濃恨意。
她陷入昏迷之中,可腦子卻異常地興奮,開始做起了夢。
她夢見林佳人搶走了媽媽送給她的橘貓。
第二天早上,她發現橘貓竟然在被窩裡,開心地想扌莫貓咪。
但橘貓的身體好冷,好冷,就像冰塊一樣冷,冷得沒有任何的溫度。
她害怕地掀開被子,發現粉白的床單染滿血,血已經乾涸變成深褐色。
橘貓的腹部有個很大的黑洞,她伸手想要捂住那個黑洞,那樣她的橘貓就會活過來。
它還會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臉,還有用頭蹭著她的腳……
可她扌莫到硬邦邦的尖銳物件,她扒開發現橘貓肚子裡塞滿尖利的石頭,木棍……
她抱著僵硬的橘貓去告訴父親。
父親淡漠地看著橘貓的屍體說:「它不過是個畜生,你妹妹玩死了,就玩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可那是媽媽送給她的橘貓,她把有關於媽媽的愛都寄托在橘貓身上了啊!
從那天起,她算是真正明白一個道理,媽媽走了,她也沒有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