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可以玩她,但注意分寸(1 / 2)
繁華的宮廷風格水晶吊燈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
林黛兒絕望地瞪大眼睛,看著搖搖欲墜的水晶燈,仿若她不能掌控的命運。
沈墨川的口勿很符合他本人獨斷專橫,不可一世,就像要摧毀掉一切的龍卷風。
她被無法抗拒的力量卷入其中,逐漸吞沒,撕毀……
漸漸地,他大手往上握住林黛兒瘦小柔軟的手,完完全全包裹住,就像大人握住小孩的手。
林黛兒掌心處傳來一陣刺疼,不由地皺眉。
沈墨川扌莫著纏繞的紗布,也意識到不對勁,指腹細細地摩挲,透過她的手指縫隙往裡探去。
好疼!
林黛兒的柳葉眉都快皺成一條毛毛蟲。
靠!
沈墨川這個混蛋強親她就算了,還一個勁地掐著她的傷口,非得弄死她不可是吧?
他睜開眼睛對上林黛兒那雙水濛濛的桃花眼,裡麵還跳躍著憤怒的小火苗,活脫脫就是一隻被逼急的小狐狸。
看上去奶凶奶凶的,實際上沒有傷害力。
他的視線往上移,落在林黛兒的右手,她的手掌纏著一圈圈的紗布。
艷麗的血跡滲透出來,染紅白紗布。
霎時,沈墨川墨眸閃過蝕骨的芒光,緩緩地鬆開她問:「又受傷了?」
林黛兒目光如刀地掃向沈墨川,咬著後牙槽說:「這全都拜沈先生所賜。」
沈墨川略微整理下淩亂的衣衫,拿起她受傷的左手細細把玩起來。
他的指腹輕輕地摩蹭著她瘦細的指腹,還帶著強烈的撩撥意味地刮了下:「家裡人弄傷的?」
她不滿地把手抽回來:「不關你的事。」
沈墨川用力地捏住林黛兒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不準她從他的手裡逃出來。
力度太大,鮮血往外滲得愈發濃稠。
林黛兒掙紮了幾下,都無法掙脫,反而手更痛,索性就不再掙紮。
沈墨川頗為滿意地握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手背輕輕地口勿了一下,問道:"很疼吧?"
「沈先生,其實你想弄死我,可以直接點的。」
林黛兒疼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沈墨川手指沾上些許的血漬,粘糊糊的,他嫌棄地沉下眉:「別動不動說殺,死之類,太不文雅。」
「沈先生,你也算是文雅的人?」
「你覺得呢?」
「文雅的人可不會在別人家裡,逼著別人的未婚妻做那種事。」
「那你想怎樣?」
沈墨川拿起濕巾擦拭手裡的血漬,神情淡漠高貴。
他不瘋,不變態的時候,還真像個風光霽月的君子。
林黛兒隻想趕緊離開傅斯年的家裡,於是她坐起來拉住沈墨川胳膊:「我們不在這裡做行嗎?」
反正她清楚自己是躲不過的,隻能退而求其次。
原本她還想說一些軟話,誰知沈墨川相當爽快地回道:「好,去我的地方。」
下一秒,沈墨川強悍地揪著她來到隔壁的別墅,就直接扔在地毯上。
這棟別墅離傅斯年的別墅不足十米,她愣愣地看著沈墨川:「這兒也有你的房子?」
鬆山別墅是煙城最貴的樓盤,沒有之一。
沈墨川眯起眼,眼裡氤氳著危險。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躺在地毯的林黛兒:「這裡可以了吧?」
林黛兒舔著唇角,緊張地說,「我們還是去你的山莊合適點,那裡更寬敞,更……」
「其實我覺得傅斯年的別墅最合適,不如我們去?」
沈墨川聲音清清冷冷,不夾雜分毫情緒。
但他的手掌搭在她的月要側,掌心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印在她的皮膚,讓她整個人都發緊。
林黛兒渾身都在燃燒著怒火,麵皮上卻嘿嘿地陪著笑:「其實這裡也挺好的,環境幽靜,還有鳥叫蟲鳴……」
沈墨川懶得聽她廢話,簡單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地麵,從後麵貼近。
他要人總是要得很凶,把人往死裡整的,林黛兒全身的神經驟然繃緊起來。
她耳邊盡是沈墨川深一下,淺一下的呼吸,帶著焚燒一切的野火,口勿隨之落在她的後脖頸,肩膀……
好累,好困,身體好熱,好燙。
她的眼皮變得好重,好沉,沉重得都睜不開。
眼皮一合,林黛兒的頭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看著躺在地毯一動不動的林黛兒,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都還沒做,那種箭在弦上的滋味最是折磨人。
沈墨川暴戾地抬手拍著她的臉頰:「林黛兒,你別給我裝,否則後果很嚴重……」
隨之掌心一片滾燙,他往上扌莫著林黛兒的額頭,燙得不像話。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體溫,他又喊了幾聲,林黛兒都沒醒來。
看來是陷入昏迷之中。
沈墨川彎月要把林黛兒抱進臥室,拿起手機打電話:「容昊,你來一趟鬆山別墅。」
容昊呆在劇組裡一個月,無聊得要發黴,馬上興奮地問道:「開派對嗎?」
沈墨川默不作聲。
容昊已經自行腦補,激動不已地喊道:「你終於開竅了,也懂得享受燈紅酒綠,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我馬上趕過去,記得給我留個美女。」
約莫半個小時,容昊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蘭博基尼來到沈墨川的別墅。
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
他不爽地板著臉,一個勁地瞪向沈墨川:「說好的派對,說好的美女呢?要是沒有,我就回去了。」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
沈墨川雙手環繞在月匈前,麵無表情地說:「她生病了,你幫我看下。」
「誰啊?」
容昊馬上止步,轉過身。
他眼裡跳動著雀躍的光芒,起了八卦的心,隨著沈墨川走進臥室。
當他看見睡在床上的林黛兒,臉上的表情就跟調色板一樣,五顏六色。
他先是愣了下,然後是不解,最後無奈地嘆息一聲:"你讓我來給林黛兒看病?"
「其他人不方便。」
沈墨川臉色和語氣都沒有什麼起伏,讓人猜不出究竟。
容昊無可奈何隻能上前,熟練地幫林黛兒測量體溫,紮上點滴,又幫她重新包紮綻裂的傷口。
容昊沒進娛樂圈時,就是京都醫學院研究生。因跑去當演員,氣得老頭子和他斷絕關係。
不一會兒,他就處理完畢,回頭擔憂地看著沈墨川:「墨川,你到底怎麼想?」
沈墨川筆直地佇立在床邊,冷若冰霜地回道:「她不過是我打發無聊時間的玩物。」
「可……」
容昊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走過去重重地拍著沈墨川的肩膀:「她畢竟殺了你弟弟,你可以玩,可要記得分寸。」
先別說沈墨川和林黛兒之間的血海深仇,即使沒有,兩人也是不適合。
在煙城,林氏算是沒落的oldney,但煙城終究太小,在龐大的沈家麵前,不值一提。
沈墨川眸光幽深冰沉,翻湧起仇恨的怒意:「放心,我不會忘!」
「那就好。」
容昊拿起風衣搭在胳膊,玩世不恭地挑了挑眉:「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走了。」
床榻邊,沈墨川臉上寒霜密布,深邃的墨眸收縮,陰冷地盯著躺在床上的林黛兒。
她確實殺了他的親弟弟!
頓時殺氣四起,他俯身一點點靠近林黛兒,伸出骨節分明的雙手捏住她瘦柔的脖頸。
她的脖頸好細,好瘦,也很脆弱,他的手輕而易舉地完全摁住。
沈墨川的手背青筋凸起,隻要他稍微再用點力氣,就能活生生掐死她。
林黛兒的呼吸不暢,呼吸聲開始急促起來,痛苦地皺起眉,沙啞著喊出一個人的名字:「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