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第 10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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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曰:隻要你臉皮夠厚,別人就無法奈何你。

這個「別人」不包括自己的夫君,因為在他眼裡,有一千種百無禁忌的方法「懲罰」到你開口求饒。

賀清思十分想與謝如琢好好深入研習一下這本《琴瑟詩集》,奈何另一位當事人打死也不肯配合,隻好遺憾的將這本「詩集」收入懷中,待他日另找機會。

謝如琢現在很怕他說來就來的興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本子沒收不敢說話。

賀清思終於記起去洗漱這件事兒來,揉了一把謝如琢的月匈,十分開懷的往旁邊的東廂房去了,不一會兒,裡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謝如琢憤憤的將另一半橘子餵進了嘴裡,為自己的一時大意悔恨不已。

須臾間,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睛一轉下地往廂房走去,明著搶,敵我實力過於懸殊,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暗著來吧。

廂房是改造過後的澡室,門口豎著一架屏風做隔斷,一是為了裝飾,二是可以放置換洗的衣物。

屏風上頭的圖案十分簡潔,隻在右下角處鏽了一叢青竹,裡頭的人影映在屏風上,體形棱角分明,右上角掛著他剛剛身上穿的玄色長袍。

謝如琢站在外頭欣賞了一會兒,這才輕輕的走到屏風前,抬手在長袍裡頭翻了翻,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本小冊子。

她將小冊子抽了出來,不無得意的想,虧得你還是深謀遠慮的西南侯,這防備心可真不太行。

這時,屏風上的人影忽然晃了晃,謝如琢做賊心虛,立時清了清嗓子,忙道:「你這人忘性真大,洗澡連件寢衣都不帶。」

裡頭隻有嘩啦的水聲,沒聽見人聲,謝如琢轉身快步往外走,邊走邊道:「我把衣裳給你掛左上角了,等會兒你記得穿。」

可惜剛到門口就被賀清思給擄了回來。

「偷了我東西就想跑?」

他身上濕漉漉的,全是水珠,謝如琢原本穿著乾淨潔白的裡衣,這下子全被他蹭濕了,貼在身上涼涼的,套在腳上的軟鞋也被遠遠的甩開了去。

「騙子!」謝如琢被攔月要截走,掙紮著伸腳去踹他的腿:「你演我!」

賀清思臉上也是水珠,笑得十分不懷好意:「這叫兵不厭詐,你這種小奸細擱在軍營是要被軍法處置的,若是你好好伺候你夫君沐浴,我就允許你將功折罪。」

謝如琢扌莫到他滴水的長發,翻了個白眼:「你都洗完了。」

賀清思十分不要臉的否認:「方才為了捉小賊,出了許多汗,還得再洗一次,想要娘子給我擦背。」

謝如琢:「」

人贓並獲,謝如琢隻得暫時低頭。

廂房裡擺著浴桶,賀清思重新跨了進去,他出來的時候沒穿衣裳,就那樣赤、裸的身體坐了過去,即便兩人已有了肌膚之親,這樣大白天的看著,依然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沖突。

謝如琢被刺激的臉都忘了捂,直直的盯著他臍下三寸的地方挪不開眼,巨龍在沉睡中依然無法掩蓋它本身的雄壯。

想到它開拓戰場的樣子,謝如琢不由得腿一軟,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湧了出來。

她有些難為情的想,成了女人之後,她似乎變色了。

賀清思彈了一粒水珠到她臉上,沖她勾了勾手指。

謝如琢方才醒神兒,臉色爆紅的靠了過去,拿著旁邊掛著的帕子一下一下的擦著他的背。

新婚三日正是情濃時,稍稍一點接觸就容易擦槍走火,況且賀清思本來把人擄進來的動機就不純粹,擦背什麼的隻是個借口,心裡真正所想,隻有鴛鴦浴而已。

「身上衣裳都濕了,我們一起再洗一次吧,換我來伺候你,你安心享受便好。」

浴桶裡的水因為多了一個人,滿得溢了出來,地麵上濕淋淋的一片,然而桶裡頭的人皆無暇分身去理會。

賀清思果真說話算話,從頭至尾親身服侍謝如琢,由外到裡,由裡到外,水嘩嘩的往外冒了一次又一次,將水下的春光掩藏的極為巧妙。

第二日下人來收拾的時候,地上的水早已被風吹乾,倒是在旁邊的矮凳上發現了本《琴瑟詩集》,自那以後,府裡常常傳言夫人博學,連沐浴的時候,也是書不離手的。

至於謝如琢聽到傳言之後清彩紛呈的麵色,那又是後話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間已經進了十月,樹上的葉子時有凋零,但路上卻未見一片落葉,新進府的小廝手腳十分麻利,早早掃清了路麵。

經過細細挑選,府裡上月新買了十個丫鬟,謝如琢挑了兩個進芝蘭院伺候,現在正交給海貝學規矩,其他的都交給忠叔去安排。

眼下的侯府比之先前人數多了幾近兩倍,最起碼走在府裡不會連個人聲兒都不聽不見,一應差事兒分得更細了些,責任也更加明確。

廚房裡,陳福依舊是一把手,但是謝如琢從永州「有匪君子」調來了一位師傅,專門提升陳福的廚藝,可惜陳福積年習慣難改,做什麼菜係都離不開充州味道。

倒是他的侄子機敏好學也極有天賦,陳福便將他推了出去專門學藝,打著以後接他班的想法。

對此,謝如琢倒並未多言,這些人都是賀家老一輩的忠仆,無論如何,這個麵子總會給的,況且這個師傅本就是借調來的,等充州城裡的「有匪君子」開業,他仍舊是要回去掌勺的。

天氣一日冷過一日,謝如琢大手一揮,給全府的人都做了兩套嶄新的夾襖並一雙厚底的絨靴。

以往府中上下全是大老爺們,根本不在意這些,對寒冷都是能扛則扛,況且身為侯爺的賀清思也是一件單衣走天下,就更沒人張羅了。

今年夾襖上身,眾人才頓悟,充州的天原來這麼冷。

忠叔扌莫著自己身上加厚的襖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陳福身上的薄襖:「我都說了單襖就行,可夫人非要給我做一件加厚的,說什麼上了年紀的人要好好保暖,你還別說,這厚襖穿起來就是比薄的暖和,夫人零點是有心了。」

陳福將自己的膝蓋拍的啪啪作響,聲音比忠叔還大:「誰說不是呢,要說這府裡啊,多了個女主子就是不一樣,你看往年哪有人在意過我這受過傷的老寒腿,還是夫人體恤我啊,剛一入冬就差身邊的海珠姑娘給我送一雙護膝來,據說這裡頭縫得是兔毛,當真是又舒服又軟和啊。」

忠叔炫耀不成反碰了一個軟釘子,冷哼一聲,繼續道:「護膝有什麼稀奇的,我那裡還有鹿皮的靴子呢。」

陳福哎喲一聲:「巧了,我那裡也有一雙。」

兩人對視一眼,方才雙雙鬧別扭的人不約而同的笑出來。

陳福的侄子在廚房裡忙得熱火朝天,得空端了一碗吃的排出來孝敬兩位長輩:「剛出鍋的炸魚排,又香又脆,兩位叔快嘗嘗。」

這炸魚排是永州流行的小吃,謝如琢最近喜歡這一口,所以廚房常做。

忠叔拿起一塊咬了一口,鮮鹹留香,他指了指裡頭跟著師傅忙碌的身影,對陳福道:「還是這孩子有福氣。」

如今他們終於知道了海貝姑娘原先說的夫人家大業大是什麼意思了,陳福侄子得此提攜,若是想在侯府一直乾到老肯定沒問題,若是不想,學了一身本事去外頭也大有可為。

這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事兒,陳福也沒什麼好謙虛的,喟嘆道:「侯爺娶得賢妻,兩人又琴瑟和鳴,你我兩個老東西將來到了地下,見著了將軍,總算能說道一二了。」

且說府裡兩個老人在這邊歲月靜好的閒聊,前院那邊又是另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早在謝如琢打算來充州的時候,便對永州的「有匪君子」進了初步的人事安排。

她在哪兒,「有匪君子」必然是要開在哪兒的,更何況,充州有賀清思,這個招牌本來就是賀清思的題字。

在這一兩個月裡,永州的酒樓陸陸續續的改頭換麵,名字從原來的「有匪君子」變成了「遠方客來」。

在謝如琢離開之前,敲定了「遠方客來」新掌事競選,新任掌櫃是同采風當年一起進酒樓永州本地姑娘遠安。

遠安是土生土長的永州本地人,與采風的伶俐不同,她性格成熟穩重,待人接物極有章法,是個能控得住場的人。

謝如琢隻帶走了兩個大廚師傅和兩個跑堂,其他人員一應留在永州供遠安差遣,爭取最大程度的平穩過渡。

今日便是另一個師傅和兩個跑堂到達侯府的日子,謝如琢正在同他們說話。

「新的酒樓地址已經確定,現在正在重新修整,你們趕路也辛苦,這些日子就先住在侯府歇一歇,等會兒讓海貝帶你們去住處,得了空,讓她帶你們在充州城裡轉轉,先提前熟悉熟悉也好。」

謝如琢如今搖身一變成了侯夫人,行走間身邊都有丫鬟服侍,通身氣派也遠非昔日可比,三個夥計比起以前更加的小心翼翼,忙恭敬的應了。

海貝同他們共事多年,早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見過禮便帶著三人往前院的客房去。

一路上遇到許多穿著貴氣的人走過,那走路姿勢與神情看起來都極美,三人暗道這侯府果真是富貴人家。

可讓三人意外的是,這些貴人卻要停下來給海貝見禮,海貝竟也神情淡淡的應了。

三人裡頭年紀最小也最活潑的春生見狀問道:「海貝姐姐,為何你對她們那般冷淡?「

海貝腳步未停,解釋道:「那不叫冷淡,叫威勢。我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在這府裡代表的是夫人的臉麵,隻有夫人的威勢立住了,底下的人才不會心大生事。」

年長的大師傅聽懂了,合著方才走過去的那些人,都是侯府裡的丫鬟。

他想得更遠一些:「海貝呀,雖說掌櫃做了侯夫人,可這府裡最大的主子是侯爺,我們身為夫人的舊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府裡,是不是得先去拜見一下侯爺?」

海貝擺手道:「不必,這府裡都是夫人說了算,侯爺你們不會想見的。」

三人麵麵相覷。

「侯爺隻會在夫人受了委屈、要收拾人的時候出現在大家麵前,其他時候除了在軍營便是在芝蘭院,軍營你們進不去,芝蘭院嘛,侯爺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所以你們就放心住著吧。」

客房就在眼前,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主屋帶上左右廂房,一共五間。

海貝將主屋打開,裡頭又是分開獨立的三個房間,收拾得纖塵不染。

「床上的褥子都是新換的,東廂房是洗漱房,全天都有人送熱水,待會我讓人送些吃的過來,你們就好好休息,有需要的話隻管找我。」

三人在侯府一連住了小半月,日日也不出門,悶了頂多就在院子裡晃一晃,海貝日日跟著忠叔忙酒樓的事情無暇分身,等過了兩天來看他們的時候,見最小的春生竟然踮著腳在院子裡頭張望,脖子伸得老長。

海貝敲了敲他的腦袋,詫異道:「這門又沒鎖。」

春生扌莫了扌莫腦袋唉聲嘆氣:「大師傅不讓我們亂跑,說怕給掌櫃夫人惹麻煩,海貝姐姐,我們已經在院子裡呆了四天了!」

海貝:「」

海貝拉著春生進了門,見另外兩人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初到一個陌生環境有些放不開是正常的,想當初她跟著謝如琢第一次來永州也沒比他們好到哪去,她深深覺得自己愧對了夫人的囑托,太失職了。

大師傅憨厚一笑:「這府裡住得都是貴人,我們擔心不小心沖撞了給夫人惹麻煩。」

海貝又解釋了一遍謝如琢在這府裡的權威,發現大家猛得點頭可眼神裡卻並不太相信。

畢竟一個遠嫁而來毫無根基的女子,即便是十分得夫君歡喜,那也是有限度的,正因為有限度,他們這些打定主意要跟著夫人的人,才更得小心翼翼。

海貝無法,隻得放棄,先帶他們去新酒樓看了看,那裡已經修整得差不多了。

新酒樓就在充州城最繁華的街道上——賀清思授意、忠叔出麵選定的地方,為什麼說是賀清思授意,因為這家古玩玉器行是賀家的產業。

放眼城裡,地段最好、流量最大的位置就是這兒了,這間鋪子的收益也很可觀——充州有錢人多。

但賀清思二話不說給關了,派人重新修整,給謝如琢開酒樓。

起先的時候謝如琢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等他知道的時候酒樓都已經裝修到一大半了。

為了這件事情他還跟賀清思鬧了一場別扭。

謝如琢的原話是:「用不收錢的酒樓做生意,會讓我失去鬥誌,少了拚搏的感覺。」

這話聽著就像是無理取鬧。

可賀清思成親幾月,已然成了一個無下限的寵妻狂魔,即便妻子無理取鬧,他也樂得捧臭腳,順著她演下去。

因此對此不急不躁的反駁道:「誰說不收錢?」

謝如琢一愣,不可置信的指著他說道:「難道你還打算收你家娘子的鋪租?」

賀清思點頭,扌莫著她的頭發道:「多少也得意思意思,親夫妻明算帳嘛。」

不知為何,謝如琢覺得自己在婚後有點性情大變,心境不如以前那般爽利了。

就比如說現在她聽到賀清思要同自己明算賬的時候,驀然覺得委屈起來。

這一委屈,就開始懷疑起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變了,這才成親多久呀,就從先前的無原則慣著寵著變成了現在的親夫妻明算賬了。

謝如琢眼睛一熱就想哭:「你變了,你都不寵著我了。」

賀清思一驚,頓時感覺有點捉扌莫不準謝如琢的脾氣了,最近兩人總愛玩這種你推我擋的遊戲,一直好好的,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掉起了眼淚。

原本的風輕雲淡,這下子徹底慌了手腳,忙哄道:「我逗你玩呢,你想給銀子就給,不想給銀子就不給,隻要你高興,怎麼來都行。」

謝如琢並沒有被安慰到,哭的更傷心了:「你就是不疼我了。」

賀清思哄了又哄,還是不見好,情急之下,他招來忠叔吩咐道:「酒樓暫停休整,已經修繕的部分拆了吧,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然後再去城裡重新租一間。」

忠叔的嘴巴張得快有拳頭大了,他用餘光看了眼旁邊眼睛腫成核桃的夫人,滿肚子的疑問也不敢問。

隻能答應著退下了,但是忠叔畢竟是府裡老人了,這麼幾個月相處下來,對這兩位主子的相處模式大概也了解了一點。

他退下以後沒急著走,在外頭等了一會兒。

期間夫人身邊新選上來的丫頭海珠給他搬來了一個凳子,他指了指屋內,小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海珠是個安靜溫婉的丫頭,她搖了搖頭,輕聲道:「最近天冷換季,夫人許是身體不舒服,所以脾氣有些大。」

其實海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她覺得夫人的性子有些驕縱,甚至被縱得越來越不講理,當然這種驕縱是隻對著侯爺的,在其他人麵前,她依然還是那個雍容華貴的侯夫人。

侯夫人的故事在充州傳的沸沸揚揚,隨便找人一打聽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多數是說她傾國傾城又極有手段,將西南侯迷得暈頭轉向,甚至為了她,不惜將自己的族親趕出西南。

這樣一個既不賢惠也不溫婉的女子,卻活成了所有女人向往的樣子。

海珠心裡很羨慕,好不容易進了侯府,想著學一學夫人也是好的,可真到了夫人身邊伺候,她又膽怯了。

原因無他,夫人太美了,那極艷麗的容貌是她一輩子都擁有不了的,她就該被男人捧在手心裡,就該被人細細的嗬護著。

以前海貝姑娘在夫人身邊的時候,兩人是什麼都說的,名義上是主仆,可她在旁邊瞧著更像是姐妹。

海珠是外頭買來的,有自知之明,不敢與海貝爭在夫人心中的地位。

又有什麼好爭的呢,等海貝去接手酒樓之後,她自然會成為夫人的心腹,為夫人和侯爺分憂。

屋內,謝如琢依舊情緒不高,但是相比較方才,要好多了他覺得賀清思辦事越來越沒有條理了:「分明是你的錯為什麼要讓中樞去把裝好的酒樓全拆了?」

賀清思這下子覺得他是單純的看自己不順眼,耐心問他:「阿卓,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謝如琢仔細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他這般神色被賀清思盡收眼底,想必這又是每月必來的一陣無理取鬧的發泄。

每月總有幾天通情達理的阿卓會變成胡攪蠻纏的小娘子,雖然有點不好哄但是也別有一番趣味。

賀清思的情話功力和察言觀色的本事,在謝如琢的身上完全地鍛煉了出來。

這要放在以前那是萬萬不敢想的。

他蹲下身來去扌莫謝如琢的衣裳,他記得他們定情的那一塊玉佩,自打婚後便被別在身上壓裙角,但是一扌莫卻扌莫了個空。

謝如琢將裙子提了提,默默的打了一個哈欠。

剛剛那一番發泄實在是耗費了她許多心力,這會兒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就困的不行。

她懶懶說道:「別找了,今天我今天我換了一件厚一點的裙子,玉佩在妝匣子裡放著呢。」

賀清思將那塊玉佩找了出來,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又給她係在了月要上。

「你還記不記得這一塊玉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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