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奢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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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徐海在一旁靜靜的候著, 眼睜睜的看著主子周身冰冷暴戾氣息漸漸平緩,這才猛的鬆下一口氣,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僅額頭一片冷汗, 甚至連裡衣都濕透了。

但他依舊覺得慶幸,這還是自那次事後, 陛下登基以來, 他再次見到陛下這般冰冷平靜麵容下的暴戾與瘋狂。

而第一次那次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

沈淵眉頭緊皺,垂眸看著她嫣然緋紅的側臉,嗓音莫名的暗啞,低聲喚道:「夫人?」

「嗯~」江晚虞緊緊抱著身前的讓她舒服的冰涼的東西, 不停的蹭著,像是想緩解著什麼,櫻紅的唇喃喃微啟:「熱~好熱~」她抬手就想把身前的束縛著的衣領拉開,卻在剛拉扯了一下之後就被莫名的力道按住了,動彈不得。

沈淵寬大的手掌緊緊的包裹住她胡亂動作的軟綿小手,看著她已經被拉開的領子,隱隱可見的精致誘人, 漆黑的眼猛的一深,麵無表情的將那領子又理的整整齊齊, 甚至於更加嚴整了, 一絲風都不透。

隻是兩隻手都用上之後, 卻發現懷裡的人沒了製約更加的不老實了。

江晚虞黛眉緊蹙, 難受的哼哼, 不僅身體越發的軟,就連嗓音也是軟的近乎撒嬌似的柔媚:「難受~不要~」說著就開始掙紮了起來了,雖然那點軟綿綿的力道對於沈淵來說幾近於無。

他身體微僵,低聲道:「別亂動!」

江晚虞身體一顫, 抬起一張通紅的小臉,一雙水霧迷蒙的杏眼直直的看著他,昏沉迷蒙的腦子像是突然清醒了一瞬,喃喃道:「殿,殿下」

看著眼前的人,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很委屈

眼淚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沈淵看著她這般模樣,心口驟然一緊,隻覺得那每一滴眼淚都像是砸在了他的心尖上,莫名的疼。

沈淵眉頭緊皺,抬手細細抹去她臉上的淚痕,看著她翹長睫羽上細密晶瑩的淚珠子,低緩著聲音:「好了,別哭。」

江晚虞眨了眨眼,晃了晃自己的頭,迷蒙的看著他淺淡的唇一張一合,一時間倒是沒有再掉金豆子,隻是那被淚水洗過的雙眸卻更是澄澈了。

她輕蹙著眉,拉扯著自己的衣襟,無意識喃喃:「難受~」

沈淵心下一緊,突然將人橫抱而起,沉聲道:「叫章太醫!」

「是,陛下!」徐海立刻便吩咐了下去,剛抬頭想說話,看著主子懷裡的人的動作頓時又忙低下了頭,道:「陛下,遠處有人來了。」

沈淵臉色一沉,聽著不遠處的聲音,直接就進了一側的房間,冷聲道:「點燈。」

不過片刻,漆黑幽暗的屋子頓時亮堂了起來,徐海等人頓時都識趣的退了下去。

沈淵低頭看著懷中正使勁往他身上貼的人,眼眸微暗了暗,準備將人放在床上之時,卻發現懷中的人兒緊緊的抱著他不放手。

沈淵看著她扌莫了扌莫她滾燙的額頭,眉宇緊蹙,語氣卻是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低緩溫柔。

耳邊似回盪著溫柔的讓人心安的聲音,讓人想越發的放肆了她覺得自己身在一團熱意黏膩的的深淵之中,快被燒的融化了,怎麼會舍得手中唯一冰涼的讓她舒適的東西溜走,甚至還覺得不夠涼不夠舒服,越發的往裡麵

沈淵看著自己身前的衣襟被她胡亂拉扯的淩亂鬆垮,那雙細嫩的小手偏偏還在不知輕重的到處作亂他額頭的青筋不禁跳了跳,手上用了些力,一手便那雙軟綿的小手給製住了,拉過床上嶄新的薄被給蓋的嚴嚴實實。

「不要~不要~熱~~~~」

沈淵皺眉,聲音更沉,道:「章永年人呢?!」

他話音剛落,房門外立刻便響起了回音:「陛下!陛下!章太醫人到了!」

「進來!」

章太醫老胳膊老腿的,突然就被人架著飛奔而來,嚇得他以為聖上身體不好了!在冷風中生生給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此時剛落腳就聽得陛下中氣還不錯的聲音,才稍稍放下了心來,忙快步進了房門。

「微臣見」

隻是他請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過來看看!」

章太醫忙應道,快步上前,直到此時此刻才聽見這房中除了陛下竟然還有其他人,而且竟然還是個女子?!

「~好熱~嗯~」

沈淵眉頭緊皺,章太醫頂著他這般視線額頭上又出了些虛汗,看著被薄被緊緊裹住的人,愣了一瞬,才道:「陛下,微臣要切脈後才能確診。」

片刻之後,章太醫微皺著眉,搭著脈,沉聲道:「稟陛下,這位夫人乃是中了引情藥,藥性比較猛,所以才會這般。」

沈淵擰眉不耐,道:「如何解?」

章太醫有些猶豫道:「這一般來說隻要夫妻之間行那周公之禮便可解了,」

沈淵眉目一沉,聲音驟降:「還有呢?」

「除此之外,便就隻有硬抗過去了。」

沈淵緊接著問道:「對身體可有損傷?」

「這隻要女子元陰泄出,身體應無大礙,若隻是用冷水或其他外力強壓下的話,藥力不發,那身體免不了會有些損傷,而且這位夫人原本就有些宮寒之症」

該說的話都說了,章太醫也不再多言,默默的退了出去,究竟要如何做,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嗯~熱~好難受~」江晚虞隻覺得自己像是處於一片濕熱滾燙之中,被束縛的動彈不得,渾身熱的快要把她融化了,她胡亂的扭動掙紮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卻突然觸扌莫到了一股讓她舒服的涼意,幾乎是立刻整個人都攀了上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抱著不放手。

隻是心中還渴望著其它什麼還不夠不夠

沈淵緊繃的額上不知何時已經沾了些許細汗。

她一雙杏眼水霧朦朧,眉頭似不耐又難受的緊蹙著,想要更舒服

「撕拉——」薄衫勾著月要封陡然被撕裂的聲音,江晚虞卻是猶若未聞般,隻覺得越來越舒服,可也越來越覺得不夠她一雙細白滾燙的雙手到處亂扌莫著,卻是手背上突然一片冰涼,再不能動了。

「那裡,不行。」又低又性感暗啞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引得人更想去追逐。

江晚虞無意識的攀著眼前霧蒙蒙的人,覺得周身冷冽的淡淡的氣息很熟悉也很舒服紅透了的臉頰不自覺的緊緊的貼著那舒適的頸窩間蹭著那絲絲的涼意可心中腹中的熱意像是怎麼都驅不散,緊緊纏繞著她。

溫熱滾燙的鼻息輕輕淺淺有些急促的灑在他的頸間,讓原本就氣息不穩的男人,更加難以自製!漆黑如深海的眼裡衙役克製著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洶湧波濤。。

「虞兒」沈淵額上的青筋緊繃,白皙修長的手輕撫著她的側臉,薄唇微啟,還未說話之時,就被一隻滾燙的小手軟軟的握住了。

江晚虞睜著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眼,煙霧迷蒙的看著他,無意識的帶著那冰涼眉頭難受的緊皺著,櫻唇微張,輕哼:「難受~」

當觸及之時,沈淵聽見自己腦子裡的那根緊繃著的弦,斷了。

月上中天,夜涼如水,帶著湖麵微涼之氣的夜風尋著窗間的罅隙吹拂而過,屋內的燭光也似隨著那股微風不停的搖曳著,外間的風忽然似更烈了些枝頭上的樹葉被拂的簌簌作響,時低時高。

待得月兒都躲進雲間,天色漸淡,屋內的聲響才漸漸的平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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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曦光漸漸的灑在淩亂的床榻間,一聲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的輕哼響起,床榻上的女子黛眉輕蹙了蹙,臉頰下意識輕蹭了蹭,與往常不太一樣的溫涼皮膚似的質感讓她緩緩睜開了眼,一雙迷蒙的眼看著眼前一片的白皙,好像一時間沒回過神來,片刻後,才似突然驚醒似的,猛的坐起了身來!

江晚虞呆愣看著方才被她壓著緊抱著的人,眉似濃墨,眼尾微揚,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上是淺淡的幾乎透明的唇色,意外堅毅甚至有些鋒利的下頜線此刻正安安靜靜躺著,衣衫撕裂,淩亂不堪的

恭王殿下?!!!

而她自己她呆滯的低頭看了眼自己,除了衣衫皺巴巴的有些淩亂,沒有少一件。

晚來的記憶讓她呆滯的腦子緩緩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是她打了那人之後遇見的殿下?

原來那後來的並不是夢

所以,這,這都是她乾的?最後,最後她好像還,還

她木著腦子,沒有發出任何響動的下了床,看著床榻上臉色微微蒼白的人,呆滯的將淩亂搭在他月要間的薄被給他輕輕蓋上,看了眼一旁搭著的深青色披風,木著腦子原地轉了兩圈,突然拿起披風就輕步出了房門。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剛打開房門,床榻上安靜躺著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漆黑的眼中似有無數的情緒,被漸漸壓下,最終平靜的毫無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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