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止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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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的禁製費了好大力氣才被破開一個小口, 沛饒皺著眉頭,領著旁人落到了魔修圍成的圈外的一塊空地上。

他本意隻是想看看卻舒師妹回來洛城這麼久有沒有安全到達,可不曾想他的靈識向洛城方向一探, 卻發現這裡完全沒了師妹的氣息!

掌門師兄主持登天階開幕,他沒有聲張,打算先自己來看看, 卻不曾想到了洛城後卻發現這裡被人下了頂級禁製, 連他都打不開。

整個洛城被封得嚴嚴實實,外麵尚且刀槍不入,裡麵更不用說是何種情況。察覺到師妹與整個鎮子有危險,沛饒當即便通知了常經綸告知了他一切。

兩人與其他師兄弟們一起,將所有破陣之法都試了個遍,才終於打開一個小口, 通了幾分靈氣闖了進來。

他平生最看不得人裝神弄鬼,手中紙扇一揮,當場便刮起一陣狂風,直接往前刮去,掀翻了中間那座轎子的轎頂。

轎子被吹得四分五裂, 木板木柱全都散落到地上, 紅簾順著刮過的風飛到天上, 來來回回打了好幾個旋兒,逐漸遠了, 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很快便隻剩下了轎中的人。

一名黑衣男子十分隨意地靠在僅留存下來的木椅上,好像時間流逝的時候在他身邊放慢了腳步, 甚至繞過了他。

像是無論場麵多麼混亂,他都從容不迫,隻看著萬物爭吵, 與他無關。

他抬起臉,無聲無息將九宮日來的幾位仙尊大佬震了個靈魂出竅。

沛饒眉頭幾乎連成了一線,手裡的扇子都用得不順暢了。

「你是……」常經綸覺得麵前這個男子有些眼熟,他每天從早到晚要見無數張臉,早已記不清是在哪兒看過這個人了。

常經綸記憶模糊了,沛饒卻還記得一清二楚。

他冷笑一聲:「掌門師兄日理萬機,怕是不記得了,這人是五年前,你替師妹找的那個天資聰穎的好徒弟,姓江。」

這語氣裡的厭惡幾乎上不加掩飾,他像是要將手裡的扇骨捏成粉末,手背青筋凸起,開始四處尋找起容桑的身影來。

他得讓卻舒解釋解釋清楚,她那死去的徒弟為什麼還活著!

此地靈氣都被固定住了,容桑本來就隱藏了氣息,此時找起來更是困難。沛饒在人群中巡視了好幾遍,哪怕早就記下了師妹那張化出來的臉,此時卻也忍不住罵一聲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這是個缺心眼地給她想出來的主意?

一圈快要結束,盡頭柱子處一名女子朝他搖了搖頭,眼神裡帶了幾分懇切。

沛饒:「???」

他瞪回去:你徒弟死而復生,你不給個解釋嗎?

當年在玉溪牙,是師妹指著崖邊幾道打鬥痕跡說江歸晚與一名魔修在這兒有過爭鬥,那名魔修手裡有著能讓玉溪牙巨壑閉合的鑰匙。

江歸晚為了關上離火海,與那名魔修和他手裡的鑰匙一起跳了下去。

那兒的打鬥痕跡太過明顯,又的確慘留著幾分魔氣,而且在那之後的早晨,離火海當真隨著顏色逐漸變淡的紅月一起合上了,這也說明江歸晚真的帶著鑰匙跳了下去。

畢竟如果沒有特定的方法要求,離火海不會輕易關上。

可如今,當初那個以性命救下玉溪牙關必離火海的弟子居然又回來了?

容桑知道他一腦袋問號,可現在不是與他解釋的時候。

她又搖了搖頭,示意等下再說,現在先別喊她!

她不出現還好,常經綸與沛饒聯手說不定能擊退現在的江歸晚,可她若是出現了,江歸晚的仇恨值直接拉滿,到時隻怕整個洛城都得血流成河。

沛饒雖然奇怪與現在的形勢與師妹的詭異行為,但他又看了江歸晚一眼,回憶起當時江歸晚作為徒弟看向卻舒時的眼神,心裡的厭惡更上一層,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移開了視線。

「姓江……」常經綸皺著眉頭,倏地記憶回籠,他記起是自己親自帶著這個弟子選拔中勝出的少年到的師妹麵前。

他看向黑衣男子,眉毛擰緊了也實在不能將他與五年前那個膽小羞澀的少年等同起來:「你是歸晚?」

這男子若是歸晚,怎麼如今成了這副模樣?

莫不是沛饒師弟看錯了?

這話也不知戳中了麵前男子的什麼笑點,他倏地低聲笑了兩下,開口時聲音低沉,與常經綸記憶中的少年嗓音相去甚遠:「哦?仙尊這是將我認成了誰,難不成仙尊門派裡,還有與本尊長得相像的?」

本尊。

常經綸臉色一白,不僅如此,聽完此話,周圍人的臉色也都跟著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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