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約(1 / 2)
南初月轉身從蘇慕容一包銀子裡拿起幾個元寶,將烙印背麵亮給眾人看。
府司大人,南將軍和君北齊,還有其他人全都看到元寶背麵清清楚楚烙著南家銀鋪四個大字。
蘇慕容瘋了一樣大叫:「有烙印怎麼了?每家銀鋪都有烙印,我的銀子不能有烙印?」
南初月搖頭冷笑:「二娘,你沒仔細看吧!這幾個元寶上可恨比之前的多了兩個祥雲紋,這時我三天前才讓他們烙上去,隻給過周掌櫃,請問二娘,這銀子為何回出現在你房裡?」
「啊……?我……!」
蘇慕容沒想到銀子烙印會出現問題,一時間整個人都懵怔住,臉色死灰一般難看跌坐在地上。
聽見這些話跪在外麵的孫掌櫃也慌了,臉色如土爬在地上不停顫抖。
心裡萬分後悔盜銀子的時候怎麼不仔細看看烙印,也惡毒咒罵南初月,竟用如此刁鑽的辦法對付他。
南初月對府司大人道:「大人,什麼赤花藤的顏色都並非真的證據,真正鐵證就是我重鑄了兩萬兩銀子的烙痕,並且隻暗中交給周掌櫃收管,如今這些銀子出現在哪裡?哪裡的人就是內鬼。」
孫掌櫃一口氣提不上來,竟反差雙眼一花點暈過去,阿才也徹底沒了狡辯說辭,隻能磕頭如搗蒜般求饒。
南老將軍恨怒的看著孫掌櫃,又看著攤坐在地上的蘇慕容,伸出手指著她腦門兒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吼出一句:「賤婦……1」
之後怒氣攻心,哇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立刻被在他身後的君北齊攙扶住。
管家見急忙帶著家丁上去先扶老爺回房。
這裡南初月躬身對府司大人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請府司大人定奪。」
「好!」
府司大人贊賞的點點頭,吩咐衙吏將孫掌櫃,阿才和蘇慕容都押走,回府衙細細查問。
衙吏馬上上前按住蘇慕容,但這是,隻聽君北齊幽幽道:「且慢。」
眾人都回頭看著他,南初月也一臉疑惑,不知君北齊要乾什麼。
但見君北齊坐在一株花樹下的輪椅上,不疾不徐道:「你們南府的賬算完了,本王的還沒算完。」
「什麼?」
南初月更驚訝。
玄五上前一步凜聲道:「此毒婦適才口口聲聲辱罵我們寧王妃,我們寧王的正妃豈容你這種毒婦辱罵?來人,給我重重的打。」
「是!」
寧王府侍衛大步上前,沖蘇慕容走過去。
「不,不……」
蘇慕容此刻更嚇的心膽俱碎,那侍衛走來手執一塊短竹板,掄圓了胳膊重重扇在蘇慕容臉上。
「啪……啪……」
兩下過去,蘇慕容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了,血順著脖頸淌下去。
玄五仍厲喝:「給我重重的打,她罵了寧王妃幾句就打一下。」
「是!」
侍衛加重力氣,圍觀群眾都捂住眼睛不敢再看那張慘不忍睹的臉。
終於,打完了,君北齊才恭送府司大人離開。
南府也暫時安靜下來,眾人都驚怖著心思各自回房。
南初月才有功夫看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君北齊。
「如何,王爺,我處置的可如王爺法眼?」
「啪啪啪……」
君北齊坐在雕花輪椅上輕輕合拍雙掌:「寧王妃果然膽識超群,能謀善斷,不過,寧王妃以為這件事就算完結了嗎?」
「當然沒有。」
南初月坐在君北齊身邊,拿起杯盞咕咚咕咚喝了兩個杯茶,剛才鬥得太激烈,很是口乾舌燥。
君北齊一臉嫌棄看著她:「你怎地如此粗魯,過幾天雲太妃壽誕會大宴群臣,你這等舉止入宮豈非讓人笑掉大牙?」
「砰」地一聲,南初月狠狠將茶杯放在桌案上。
「丟人也是丟我自己的臉,寧王跟著操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