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偏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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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姬天生受不了狗狗眼,尤其是委委屈屈望向自己的。

「真要命。」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總算做出了妥協:「以後還亂發火不了?」

郎元移開目光,似有不甘。

「問你話呢,聽見了沒?」

瑤姬下意識提高音量,語氣卻不似方才那般生硬,柔和了許多。

終於,郎元艱難地點點頭,像是做出了多大犧牲。

嘖嘖,真是沒眼看。

瑤姬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再三警告他不許妄動後,總算發善心替他接觸了束縛。

郎元揉著被綁緊過的部位,悶聲悶氣地抱怨:「他們弄痛我了。」

「你這麼大個男人,皮糙肉厚的,能痛到哪兒去?」瑤姬嘴上嘮叨,卻還是忍不住幫他揉了揉:「哪裡痛?」

「哪都痛。」郎元一點都不覺得害臊,讓她揉完肩膀揉胳膊,最後竟然指向了自己的月匈口。

「怎麼,那繩子還綁你月匈了?」瑤姬終於看出來他在裝,暗罵自己心軟,用手狠狠推了下他的眉心。

郎元沉悶的臉上總算浮現出笑意,甚至還有點美滋滋的。

可笑著笑著,不知又想起什麼,陰霾再次重回眼底。

瑤姬頭大地揉著太陽穴,決定跟他好好談談。

當郎元聽見瑤姬親口說出從未將他當愛人看待時,整個人愈發陰鬱了。

「你喜歡月巫?」

他嗓音低低的,這幾個字若非瑤姬側耳傾聽,幾乎都辨認不出來。

「自然不是!」瑤姬最怕他誤會這個:「月巫這人生性頑劣,他是故意氣你的。」

「嗬,氣我?」郎元冷笑:「他可真是好興致啊。」

「他有病,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樣,你別跟傻子一般計較。」

瑤姬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顧楨那輕佻的聲音:「誒,你們盡管打情罵俏,何苦拉上我這個老實人?」

這臭不要臉的又在偷聽。

察覺到郎元雙拳緊握,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繃緊,瑤姬剛忙將門拉開,把茶壺塞到他懷中:「這麼閒就去燒水,客人口渴了!」

顧楨為難地拋了拋空茶壺:「我可是堂堂月巫大人,做粗使的活計可不妥當啊。」

瑤姬從袖子裡掏出兩文錢,打開茶蓋扔了進去:「喏,不白乾,給你賞錢,快去吧。」

隨後不由分說將門重新關上,隻剩銅板在壺內叮叮啷啷的亂響。

顧楨:……

聽著那家夥艱難挪動的腳步聲,瑤姬升高的血壓在逐漸平復。

外麵的解決了,屋裡還有一個。

她搞不懂自己怎麼會被這麼多麻煩的男人纏上,還都是主nc。

就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你和月巫……」

「有些舊賬在身,眼下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總之是冤孽,你隻需小心點這家夥就行了。」瑤姬知道他心中在意:「月巫在虎蕭國究竟意味著什麼,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郎元自然了解,否則方才也不會那麼快醒悟過來。

瑤姬坐到他身邊,認真道:「郎元,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便是早日助你做成大事,在此之前,千萬別讓一切微不足道的小事影響到你的情緒和思維,知道了嗎?」

「小事……」郎元有些不太認同這個說法:「他都親你了。」

「沒親,不過是姿勢比較像而已!」瑤姬氣得不行,乾脆現場給他演練了一遍,學著顧楨方才的模樣攬著郎元的月要,俯下身去:「就像這樣!他故意氣你的!」

郎元的黑眸眨也不眨地凝望著她,裡麵似有墨染的深淵,幾乎要將她永久困在裡麵。

瑤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尷尬地想移開身子,沒想到手卻重新被他按回到了月要間。

「然後呢?」

「什麼然後?」

「他接下來還做了什麼?」郎元的力氣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讓她的手無法掙脫。

瑤姬莫名其妙地順著他的話回想,當那個突然的口勿重新出現在腦海時,她瞬間慌亂了。

郎元想乾嘛?

該不會是要讓她……

「既然要學,當然要學到底才行,否則我就不信你的話。」郎元的聲線帶著少年郎固有的天真,可做出的動作卻著實算不得「清純」。

這個扮豬吃虎的渾小子,明明就很懂!

「我記性不大好,你這麼願意演,一會兒讓月巫和你重新排一遍好了。」

瑤姬想蒙混過關,郎元卻就勢將兩人位置逆轉,整個人都欺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形比顧楨高大許多,離得近時壓迫感也非同小可。

瑤姬眼瞧他頭頂的心動值越來越高,直至飆升到了95。

氣息紊亂,手心發燙,眼中滿是對她的沉溺和渴望。

單純印在臉頰上的一個口勿,顯然無法徹底滿足他了。

「你若不願,我便親自學一遍,如何?」

郎元喘著粗氣,見瑤姬有些害怕地偏過了頭,便順著她脖頸的弧線,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

深深嗅著隻屬於她身上的獨有芬芳,比任何烈酒都讓他沉醉。

若是能永遠這樣下去該多好。

「郎元……」瑤姬不安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有的,為何偏我沒有?」郎元在她頸間不滿地呢喃,慢慢欺身上前,就算她再躲,也終究有避無可避的時候。

畢竟人就在他懷中,還能逃到哪兒去?

「做人不可太攀比,你冷靜一點啊。」瑤姬欲哭無淚,這裡可是神廟啊。

整個虎蕭國禁忌最多之地,也是最聖潔的地方。

郎元竟然膽敢在裡麵調戲神女,若傳出去怕不是得叫人抽筋剔骨。

他怎麼敢的呀!

這家夥明明之前還對月巫和天神虔誠得不行,究竟什麼時候變成無神論者了?

要命啊……

「阿瑤,別動。」

郎元聲音逐漸變得嘶啞,難耐地念著她的名字,懷中的嬌軀若再繼續扭動下去,他僅存的理智便要徹底分崩離析了。

「郎元,我、我不想這樣!」

「怎麼,難不成換了月巫就想了?」郎元的聲音忽然變冷,方才的柔情瞬間消失不見。

翻臉比翻書還快,而且還那麼嚇人。

瑤姬猛搖頭:「不是,我……」

郎元單手用拇指壓在她柔軟的唇上,癡迷地輕蹭:「別拒絕我,阿瑤,求你。」

別來這套啊,就算用狗狗眼也不行,別在這種時候來這套啊!

「阿瑤……」

一聲清脆的「叮」響,剎那間打破了屋內的旖旎氣氛。

兩人同時回頭看,隻見顧楨拎著打滿的茶壺斜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瞧著他們。

「茶若涼,可就不好喝了啊,郎元大人。」

他用手撥弄著茶蓋,渾然不覺自己的出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笑著進屋主動給兩人倒茶。

當瞧見郎元那幾乎噴火的目光時,顧楨才後知後覺般交錯著十指嗟嘆:「嗨呀,是不是我來得不是時候?」

「不不,來的好。」

瑤姬趕緊趁機從郎元的懷中逃脫,心中感嘆這兩文錢算是沒白花。

狗顧楨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

「月巫大人,此處不勞您費心。」

郎元受到過瑤姬無數次警告,又聽了半天解釋,總算沒再提方才發生的事。

誰知顧楨此人偏愛在他雷區上蹦躂,厚著臉皮也不走,反倒坐了下來:「哎,罷了,平日裡我也沒少照顧神女大人,整日的給她削水果吃,晚上還要幫忙鋪被暖床,不過是倒茶這種小事而已,早就習慣了,郎元大人不必介懷。」

瑤姬險些將剛喝進去的茶噴出。

什麼叫暖床?

覺得屋子裡濕冷,讓他幫忙灌幾個湯婆子也叫暖床?

這混蛋到底會不會說人話!

郎元的膚色本來就是偏黑的古銅,聽了這半晌,臉愈發有向鍋底靠攏的傾向了。

包青天大人,是你嗎包青天大人!

瑤姬頭痛得很,索性將這二人一起攆走,省得看著心煩。

「誒,不是還要幫郎元大人除邪祟?這麼快就讓他出去可以麼?」顧楨被推走時一副勞心勞力的模樣,滿臉擔憂。

「你閉嘴!你,出去之後少惹事!」

瑤姬一口氣送走兩個瘟神,在廟門口望著郎元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把通關遊戲的希望壓在郎元的身上,究竟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如今她賬戶裡有60個行動點,僅夠換一張卡牌。

哎,前途難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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