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婚禮繼續之正經事要緊(2 / 2)
「刑少主,你如今中的毒可是戎家家主的異蟲與我不死一族的秘毒混合之毒,若是沒有特定的解藥,無論你的異能有多高,數月之內必毀。
世人若得知刑家少主往後成為了一個沒有異能的廢人,你想,多少世家女子得傷心欲絕。」
刑烈閉眼不語。卻讓烏啟心裡有些無語甚至難堪。這不對啊,這人中毒後,本應該是刑烈求他把解藥給他,怎麼現在反倒是弄得像是他在求他似的?
見刑烈依舊不為所動,烏啟頓了頓忽然輕笑一聲,一把將一旁端坐著的花漾攔進懷裡。
「你沒了異能不要緊,你刑家世代異能強者多不勝數,有你刑家老祖坐鎮,你自然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刑家少爺。
可惜啊!遠在那顆蔚藍星球上的女人,還不知道你要成婚了吧?
你沒了戰力,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世家,還會放過她?那神級空間碎片至今還在地球,也許不用等到戰起,世家之人就會悄悄潛進地球……唉,可惜了人家可是給你生了個可愛的女兒呢。
若是空間被奪,她的下場……嘖嘖!」
刑烈沒有說話,可卻已經睜開了眼,眸光如附骨之蛆般停留在烏啟攔著花漾的手上。
「嘿,若不是我知道這是戎秋月,而你有沒有了與她的感情,還真要以為……」話未說完,烏啟心下忽然一顫,再看向身旁女子的眼神時瞳孔微微一縮。
「你是……?」
花漾本還想隱藏,隻見刑烈揮開烏啟的手,將花漾扶正坐好,然後繼續閉眼,「說吧,你不死一族想要什麼。」
烏啟愣了數秒,忽然對著花漾浪盪一笑,「我就說嘛,我對秋月有過救命之恩,有怎會對我這般冷漠。本還以為是不想給未來夫君造成誤會,沒想到竟然是我的小可愛。」
花漾此時才算鬆了口氣,見烏啟毫不正經地靠近,一腳踹向他月要間,「離我遠點。」
「我家小可愛這可就是恩將仇報了哦!早知道五年前就任由你死就死了,將來輪回後再做人時,若是先認識我,也許就會愛上我呢。」
花漾皺眉,「你放心,不管是輪回成人還是阿貓阿狗,都不會愛上你。」
「嘖嘖嘖,原來我們小可愛為了我都能做貓做狗,還說不在乎我。」
花漾瞪著眼語滯,真想掄起拳頭將這個烏啟揍一頓。卻聽對方還在可憐巴巴地訴說著,「我可舍不得讓你做貓做狗。」
「咳咳!」
刑烈一陣劇烈咳嗽,嘴角流出的血液發著不同尋常的黑光。
花漾心底不知為何猛得有些窒息之感。怎麼回事?這種感覺,是她自重生見到刑烈後都不曾有過的感覺。
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到生命之樹的聲音自識海深處傳來她才發現。
戎秋月的本體與魂識竟然正在被空間慢慢吸收。此刻隻剩下一絲戎秋月的紫色鬼火本體還在掙紮著。
「主人,空間識別到你與戎秋月的魂識本體同源,因你有本體相護,所以它自主選擇了戎秋月的鬼火本體與魂識。」
花漾心間疑惑道:空間將她吸收,為何我的反應會這麼大?
花漾此刻所謂的反應,就是看著刑烈吐血心中忍不住的苦與酸,還有一絲壓抑與難受。
「主人,空間認你為主並駐紮在你的魂識內,它吸收了戎秋月的靈魂後,戎秋月的靈魂也等於是回歸了你的本體。」
「也就是說,我能控製這股靈魂是嗎?」
「可以這麼說!」
花漾找到魂識中戎秋月那末顯眼的紫色靈魂本體,見她正要往自己的靈魂裡鑽。她知道,若是此刻那末靈魂融合進自己的靈魂中,自己對於刑烈的感情就會回歸。
隻是,此時此刻,她總有種感覺不能如此草率地接受那末魂魄。
於是利用空間的力量將這末魂魄禁錮在空間內。雖然被空間禁錮著,可因為同樣存在自己的魂識內,所以花漾及時沒有找回對刑烈的所有感情,可是對刑烈那種突如其來的親近和心疼,怎麼也無法掩飾。
「你如何了?」
「咳咳……」刑烈一抹嘴角黑血,身體一歪,頭直接靠在花漾肩膀。「無礙,中毒之人的虛弱而已。」
烏啟眼角抖了抖,「刑少主果真是虛弱的很是時候。」
「這不正是你們與戎家想要的嗎?」
「嗬,刑少主自重吧。你們還沒成親。」
「快了。」
「你刑少主如此作態,傳出去還以為是因為女人而成了軟骨頭,可笑的很。」
刑烈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坐直了身體。烏啟以為自己說到了刑烈的痛處,直諷道,「哼,果然還是沽名釣譽。」
話音剛落,刑烈忽然身體一低,頭落在花漾的大腿上側。
「肩膀太瘦了,硌得慌。腿上軟乎一些。」
烏啟臉色沉沉的還想再說什麼,車隊此刻卻停了下來。
馬車外傳來了小五的聲音,「老大,到了。」
烏啟眯了眯眼,毫無顧忌地從馬車裡跳出去穩穩落在馬車前段。「既然到了,就快下車吧。啊對了,刑少主身中劇毒應該自己下不來,小五子,還不趕緊去扶你老大下馬車。」
小五瞪了眼烏啟,「你怎麼在裡麵。」
「戎秋月是我的人,我自然要來送嫁。」
刑家大宅外,被邀請而來的各大世家全部都在,他們不知刑烈發生的事,但乍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話,臉上紛紛揚起了尷尬之色。
新婚當天,陌生男子從即將與刑家少主成婚的未來少夫人的馬車裡出來,還說出這般公然損毀刑家顏麵的話。
他們這些外人,真的能聽嗎?
然而更讓眾人想不到的是,女子一襲嫁衣,紅得讓人移不開眼。她獨自下車後卻站在車邊沒有立刻走開。
而是伸手接過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然後將手的主人扶了下來。
「小心些。」
刑烈此刻的臉色蒼白裡透著一股病態的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傷。那漆黑的唇色明顯地告訴眾人,刑家少主新婚之日,中毒了。
花漾才扶著刑烈走了沒幾步,忽然自己手上的力道一重,刑烈忽然倒在花漾旁邊。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就要任由他倒在地上。
「老大!」
花漾也是一驚。
這毒,怎麼會如此厲害?刑烈如今已是戰神強者,生命等級也比從前更高,竟也不能抵禦此毒嗎?
花漾扶著刑烈一個手臂,刑烈大部分身體也倚靠著她。
「你如何了?」
輕微的吞噬之力在兩人口耳邊掠過,「無事,先回我院子。」
花漾故作鎮定地看了眼圍觀人群,刑廣明靠近後問道,「先叫醫師吧。」
花漾垂眼瞪了眼刑烈,「明叔,直接回他院子即可。不必找醫師。」
刑廣明被花漾這一聲熟悉的「明叔」叫的懵在原地,若不是花漾要遵照刑烈的話,他還依舊愣著。
「明叔?帶路啊,我不認得路。」
刑廣明的反常稍縱即逝,他臉上立刻揚起笑臉看向周圍賓客,「大家入宴客廳吧,婚禮繼續!」
眾人還沒從刑烈中毒昏迷的場景中午反應過來就被告知婚禮繼續。這讓許多被請來的與刑家交好的世家們很是不解。
這正主都中毒昏迷了,婚禮還要繼續?這女方得是多急著嫁進刑家?
不過眾人想了想也就釋然了。戎家勢力雖然日異強盛,可是與刑家這樣的戰神世家來說,還是有差距的。
更何況,刑烈年紀輕輕就已經踏入戰神行列,此時不急著嫁,往後若是有什麼差池,可能就嫁不了了。
想嫁給刑烈進入刑家做未來主母的世家小姐比比皆是,自然是得急的。
刑家宴客廳,世家來人男女同席。隻不過與刑家相近的家族被安排的離主席位近一些,其他的按照家族等級來排遠近。
公平也現實。
末席是五桌來自原宇宙區的世家,隻因刑家支脈中有女子遠嫁,所以那家族也在席位間。
原宇宙區離古宇宙國近,自然被列在邀請之列。而更遠的星宇宙區與雲宇宙區即使再近,隻因家族間實力懸殊太大,也不可能被邀請在例。
剛才在外看到刑烈中毒昏迷那一幕的各世家裡愛看熱鬧的小輩居多,此刻他們也在席間交流開了。
「你們看到了沒,剛才刑少主昏迷了,可是卻沒有叫醫師,而是直接帶著新娘子去了刑少主的院子。」
「是啊我也聽說了,那新娘子得有多著急,人都昏迷了也要先進門!」
「你是聽說,我是親眼看見的!那女子雖蓋著紅蓋頭,但是那拽著刑少主的手,嘖嘖嘖,深怕這婚禮被打斷不能繼續。」
「要是婚禮中斷也不錯啊。戎家勢力再大,那戎秋月也隻是戎家主義女,又不是真的世家小姐。」
「是啊,那戎秋月是一年前忽然出現被戎家主認作義女的。」
「能讓戎家認作義女與刑家議親,那女人本事也不小。」
「你們這就孤陋寡聞了吧!那戎秋月生的一副傾國傾城,據說實力也不錯,小小年紀已經達到了行星級巔峰。」
「真的假的?若真的如此,若不是她要嫁的人是刑少主,其實這女子也挺優秀的。隻不過嘛……」
末席間幾桌女子頗多的位置早已討論開了。
「隻不過,刑少主如此天才,小小年紀就已經位列戰神強者,這世間女子,哪有能配得上他的!」
女子說著不甘心地喝了一口被子裡的酒水。
「嘻嘻,再優秀的女子嫁給刑少主,都入不了你的眼吧?我看呀,你巴不得這戎秋月嫁不了刑少主。」
席間年輕女子間的對話自然是逃不過眾異能者的耳朵。
席間主位的一圈位子皆空著,想來是因為刑烈的忽然昏迷導致刑家突然手忙腳亂起來。
刑廣明將花漾與刑烈帶到布置好的刑烈的院子後,被他的大哥也就是刑家家主叫到了議事廳。
「廣明,阿烈他,如何了?」
刑廣明一臉沉重道,「是中毒,一路上我見他氣色,與嫂子初中毒時一模一樣,想來是同一種毒。」
「這個臭小子,明知道戎家早有針對他的計劃,卻疏於防範,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
刑廣明還沉靜在剛才穿著新娘服與他說話的聲音中。那分明是花漾的聲音。可是花漾遠在雲宇宙區的地球,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心裡試想著各種可能,卻始終想不到答案。
「大哥,阿烈中毒,我們的計劃可還要進行下去?若是沒有阿烈,那域外之地的勢力,我們該如何應對。」
「阿烈那時也不過是宇宙級巔峰異能者的實力,那時就尚可取勝與那些域外生命,如今我刑家多的是宇宙級巔峰異能者,又怎麼會怕了域外之地那些畜牲!」
「阿烈說過,域外之地這次發動的戰爭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還有戎家與死寂之地的世家與他們狼狽為奸裡應外合。
咱們不可小覷!」
刑燁眼睛微眯看向議事廳窗台外的景色,嘆了口氣道,「這次出征域外戰場,我將親自帶領刑家大軍出征。你在家照顧好阿烈。
若是我……往後你就多幫扶著他一些。這臭小子脾氣實在是,唉。」
此刻在議事廳門外的花漾與刑烈被吞噬之力包裹著,「你父親還是很關心你的嘛。」
刑烈皺眉沒有說話,花漾繼續說著。「你沒有中毒,為何要裝作中毒的樣子,這讓你父親和明叔他們多擔心啊!」
「我不中毒,又怎麼能讓一些人放鬆警惕展開自己的計劃?」
「撇開這些不談,一會兒保不齊戎家人又要來給你診斷,看你是不是真的中毒。我們要不快回去吧?」
刑烈忽然笑了笑,「我一旦中毒,戎家人就絕不會再來給我與我母親解毒。剛才在戎家大院門口,戎沁韻已經確定我中毒的事,所以短時間內,他們不會來。」
「他們不來,你刑家其他人總要來吧?結個婚,那些個主持婚禮禮儀的人一旦發現新郎新娘都不見了,傳出去,怕是要穿幫了。」
刑烈似笑非笑地看向花漾,停頓了良久,隻是一雙鷹眸掃著花漾的臉。「你該不會是急著逼我回去,跟你合巹交杯吧?」說著再次頓了頓,然後突然湊近花漾的臉,「老實說,即使沒有了與我的感情記憶,你該不會是,又愛上我了?」
刑烈的調侃讓花漾有些許恍惚,仿佛透過刑烈的眼睛,想起了幾年前的某幾個瞬間,眼前人也是這麼調侃又曖昧地盯著自己。
她找回了自己殘缺的靈魂,對刑烈的感情迷迷蒙蒙的有了些記憶。可是他呢?一點也記不得了吧?
於是花漾忽然冷笑著挑起眉,「滾!」同時一腳狠狠踩在刑烈腳背。
即使刑烈如今已是戰神,可花漾也是宇宙級強者,全力一腳還是能對刑烈造成痛處的。
看著忍住疼痛委屈瞪了她一眼的刑烈,花漾隻覺那委屈的眼神滿是錯覺。
「嗬嗬,我們隻是喪失了彼此感情的部分,又不是失憶!別在我這演戲!我花漾不吃這一套!」
兩人回到刑烈單獨的院子,刑烈自己的寢殿內,兩人剛回來就有人敲門。
「少主,少夫人,我們進來了!」
花漾還不明所以,刑烈就忽然脫了鞋子躺進了滿是乾果的床上。
「進來。」冷冰冰的聲音再加上低沉的聲線,讓花漾深感此刻的男子與剛才都弄她的人根本就不屬於一個人。
「少主您醒了!這簡直太好了!」
來人是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女人,看著裝打扮,有些像是古代主持婚儀的嚒嚒。隻不過就這麼一個女子,實力竟然也達到了行星級巔峰。
刑家果然臥虎藏龍。
「奶娘,您來了。」刑烈開口,與其頗為尊敬。看來這個奶娘在刑烈這裡來說有些地位。
「是呀,少主你的婚禮,我怎能缺席,這裡的婚儀就由我來為你主持。」說著她看向花漾。
隻是她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與剛才看刑烈時的慈愛完全不同。
「少夫人,既然入了我刑家大門就要懂規矩。少主尚在病中,你怎能自行掀掉蓋頭!
少主中毒無法外出宴客,可該有的禮儀儀式必須做全!」
花漾看了眼被刑烈壓在身下的紅蓋頭,伸手抽了一下沒抽出來,瞪了刑烈一眼,誰知刑烈剛抬起身子,臉色就變戲法似的一白,唇色也猛然變黑。
「咳咳!」
「你!你是少主取的妻,怎能這般不顧少主身體,還如此粗魯不堪!你,你,簡直……」
花漾看著繼續咳嗽的刑烈,差一點就要被他的演技騙了。
演,你繼續演!
她一把將蓋頭再次蓋上腦袋,然後說道,「我再蓋上不就好了。」
「你!」奶娘看向刑烈,「少主!這樣的女子,又怎能與你般配。」
刑烈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看著花漾道,「奶娘,為了母親的毒,我與戎家的婚禮,必須進行到底!」
奶娘兩眼傷感,長長的嘆了口氣。「唉!我知道你孝順主母,若是主母知道你為了她取了一個如此不堪的女子……」
「如此不堪?」花漾倏的站起身,眼看著就要爆發,卻被刑烈一把抓住了手腕,「奶娘嚴重了,她也是無辜的。不怪她。」
花漾恨不得立馬甩開刑烈的手,但是此刻除了奶娘還有兩排丫鬟打扮的女子,每個人手裡都拖著推盤站在兩邊。
忍,她要忍耐。
「是啊,我愛你少主已久,能嫁給他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即使配不上他,我也跟定他了!這輩子,死也要纏著他……」
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即使剎車阻斷了最後一句,然後專心看著刑烈,咬牙切齒不言而喻。
奶娘這才嘆了口氣,「罷了,看在你也是個癡情女子的份上,隻要你日後好好對待少主,我這個做奶娘的還能怎麼計較。
隻是夫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媳是戎家人,恐怕……」
「奶娘,事不宜遲,開始主持婚儀吧,早些結束,我……」刑烈假裝又要咳嗽,花漾趕緊順勢幫他拍背。看似不重,可那一下下一掌掌,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奶娘看著兩人互相關心的模樣,在一群丫鬟的注視下開始念起了長長的婚儀詞。
「…………夫妻合衾,百年好合!」
一名丫鬟過來,將兩人婚服內一層裡布交纏紮緊。
「少主,老爺說了,一來你現在中毒沒法完成正禮,正禮就等夫人與你解毒身體痊愈後再宴請宗族主人補辦。」
奶娘看向花漾,「你現在已經是我刑家婦,以後萬事要以夫為剛,記住了嗎?」
花漾笑著點頭道,「是,奶娘。秋月謹記。」
奶娘滿意的點著頭,終於帶著丫鬟們出去了。
花漾鬆了口氣,別扭的看著與刑烈緊緊紮在一起的衣服裡布,這一幕讓她想起古代皇親貴族成親的場景,看來這古宇宙國的規矩,多少與她們古華夏有些淵源。
花漾正解著裡布的結,卻被刑烈攔住了。
「不用解開,新婚之夜的規矩,新婚夫妻兩人新婚夜的婚服是不能解開的。」他看向花漾,「戎家應該有人教過你吧?」
花漾回想了一會兒,「好像有,可是我沒仔細聽。」
「這次沒仔細聽就算了,下次……」刑烈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花漾忽然愣在原地,解衣服死結的手也停了下來。
刑烈的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再次揮了揮,花漾才回過神來。「怎,怎麼?」花漾定了定神問道。
刑烈恢復高冷,「沒事,今日就先休息。」
花漾忽然神秘地一笑,「休息什麼,乾正經事要緊!」
花漾的話讓刑烈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此時燭光閃爍,他原本清冷的房間裡大紅色占了大半,很是喜慶。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的正經事?他挑眉望向她,「倒不是不可以,隻是……」
花漾見他雙眼放光一副大義凜然又欲拒還迎的樣子才恍然大悟。「刑烈!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說著,忽然手裡出現一隻長相奇怪渾身通紅的蠶寶寶。
「這是……?」刑烈清了清嗓子然後看向花漾手裡的怪蟲。
「這,自然是我說的正經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