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願賭服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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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是小道,不如追隨浪之先生問道求真吧!

麵對顧傾城的勸告,席希明一時不知該說啥好了,他心想,我是來找你互舔傷口求同病相憐的,你怎麼反倒勸起我棄詩問道呢?

說實在的,在詩詞方麵,他還是挺佩服顧傾城的,顧傾城的那一首首被廣為流傳的婉約詞,早已證明了其在詩詞方麵的實力,就好比說這次花魁大賽,他所拿出的那兩首詞,《青玉案·人日》和《望江南·江南月》,連席希明都深表佩服。

現在,一個在詩詞方麵才華如此了得之人,竟然說要棄詩向道,這是受了那神秘的三絕公子的打擊之後,自暴自棄嗎?

可你別拉上我啊!

因為內心的驕傲,席希明並不情願像顧傾城那樣,去尊一位比自己還年輕的士子為先生,哪怕他對問道求真還蠻感興趣的,也哪怕他已認可了鄭經在道方麵的水準。

可是麵對顧傾城的邀約,他又不便直接拒絕,那怎麼辦?

想了想,他說道:「這樣吧,浪之先生不是很能悟道嗎?要不你就再請他給我們講一次道吧,就講為啥自古以來,詩人都以失意不得誌之人居多,要是他能把這個問題也講清楚,我也跟你尊他為師,一起問道求真。」

他又一次給鄭經出了一個難題。

這是他內心最後的驕傲。

其實他也認可了顧傾城的說法,對於任何一個士子來說,詩詞這東西,年輕時玩一玩,出出風頭還行,但最終的路,一定是參加科考,在仕途上博一個大好前程。

而要想在仕途上走得順走得遠,靠詩詞是沒多大作用的,還得看在經義方麵的學識,靠為人處世的道理和處理問題的能力。

因此,要不是鄭經實在是太過於年輕,他其實還蠻願意跟著他一起問道求真的。

就好比說,若是阮留之或盧勛跟他說,願意收他為弟子,那他做夢都能笑死。

而鄭經之錯,就錯在太過於年輕,因此他得再刁難鄭經一番,就好比說當年劉備請諸葛亮出山,還得三顧茅廬一樣,那樣才有麵子。

這卻是顧傾城沒有預料到的。

他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句感慨,既然讓席希明又給浪之先生出了這樣一個難題。

這樣一個問題,浪之先生能講得明白嗎?

對此,他並不確定。

這倒不是他不相信鄭經在道方麵的水準,而是他不敢肯定,鄭經會不會在這一問題上跟他有同樣的感悟。

他的感悟從何而來?

席希明還真是沒猜錯,確實跟三絕公子有關。

在豫州花魁大賽上一連兩次敗給三絕公子後,他就一直在琢磨,自己到底輸在哪裡。

輸在用詞的華麗上麵?

並不是。

他也承認三絕公子的詩詞用詞確實夠精美,但也不至於讓他有那麼大的差距,大得讓他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

因此,真正的差距是在意境上。

而細細琢磨之後,他發現,三絕公子的那兩首詞,優美的意境之下,都隱含著一種若隱若現的悲情。

由此他也發現,自古以來,傳世的詩詞,都以或多或少帶有悲情的居多,而有名的詩人,十有八九也是不得誌的,由此才有了剛才的感言。

事實上,受這種情緒的影響,自從離開豫州之後,一路上不管其他士子怎麼邀請,他都沒有再寫過詩。

而現在他所想的是,浪之先生都沒有這樣的感觸,又怎麼來講清楚其中的道理?

「這……」

他立即就遲疑了一下。

「這樣吧,他若是能寫出一首讓我深感佩服的詩詞出來,我也尊他為師。」

席希明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條件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因此他又附加了另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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