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後召見,險些多出個母後の李世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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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都有什麼安排?」珪雙手插著衣兜,一邊走著,一邊問跟在自己身後的幸子道。

盡管世珪背對著她,且根本沒有想要回頭的意思,幸子卻依然麵帶微笑道:「如果沒有這張你幫我從夢境帶到現實中的樂譜,我想我大概會和平時一樣,帶著狗出門散散步,然後回到家看看電影,寫寫歌什麼的。可是現在有了它,我想我今天接下來一整天時間可能都會待在琴房,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裡了。不過你乾嘛這麼問,難不成你想約我?」

「既然不是閒著沒事乾,就回家去做你自己的事,別再跟著我了。」珪突然停下腳步,站立在原地道。

「小珪……」

「什麼事。」

「你真的從來都不說謊騙人嗎?」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就是你之前勸別人去自首的時候,明明說過會定期給在監獄裡的她寫信,可是最後卻把這份工作推給了我。如此說來,你那時對她說的話,難道不就是一句謊言嗎?雖然你後來還是改主意自己寫了,但你確實曾經動過騙人的念頭不是麼。」

「所以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我就是想問你現在到底是要去哪,隻要你告訴我,我馬上就掉頭回家。但是我又害怕……害怕你會說謊騙我。」

「隻要我告訴你我去哪,你就馬上調頭回家是嗎?」

「是。」

「去學校。」

「什麼?」

「我說,我去學校。」珪重復道。

「你看你果然騙我。」幸子說,「你之前明明說,你不會這麼早去學校的。」

「你是個二十七歲的成年人,你應該發揮你的想象力,自己去思考這其中的問題,而不是什麼都要我來跟你解釋。」

「這是不是說,你要用走的去?而且你還要故意繞遠路。因為這樣你就可以既『去學校』,而又『不那麼早去學校』了。」

「知道嗎幸子小姐,你有時外表遠比看上去要聰明,但有時卻遠比外表看上去還要蠢。你的智商,似乎永遠都處在一個飄忽不定的狀態。」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我既不喜歡誇人也不喜歡損人,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

時間轉眼便來到了周五,世珪和幸子約定再次去她家做客的日子。不過不巧的是,就在下午最後一堂課的下課鈴聲響起,世珪收好起身準備離開座位的時候。

同桌的靜子殿下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臉嚴肅道:「別急著走,我有要緊事跟你說。」

李世珪放下書包坐下,表情平澹道:「給你兩分鍾,有什麼話快說。」

「我母親要見你,宮裡派來的車就停在學校外麵。待會進了宮,你不要再擺出一副好像別人誰都欠了你很多錢的樣子,要時刻保持微笑懂嗎?」

「皇……你母親她為什麼會突然想要見我。」李世珪問。

「不知道。總之你千萬記得沒事不要抬頭直視她,除非她問你,否則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要說。」

「需要這麼小心嗎?」

「小心駛得萬年船。第一次見麵,在她麵前留下個『乖孩子』的好印象對你沒有壞處。」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說呢,不過在那之前能不能給我一個鍾頭時間,讓我去處理一下我個人的私事。」

「別說一個小時,就是半個小時也不行,有什麼事交給手下人去辦就行了,我們現在馬上走。」說完,靜子殿下便拉著世珪起身離開了座位。

盡管世珪很不情願,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皇後娘娘要見自己,為自己想,為家人想,不去還真不行。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皇後娘娘為什麼會突然召見自己,難不成說……不,不會的,不會這麼離譜的。

想著想著,胳膊突然被同與自己坐在車後座的靜子殿下給輕輕拍了一下。世珪睜開眼,手上也停止了繼續把玩硬幣的動作,轉頭看向她,目光帶著少許疑問。

「你在想什麼,想得什麼入神。」靜子小聲道。

「你知道,就算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說著,世珪的目光通過內後視鏡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司機,小聲道:「女司機很少見,皇宮裡的女司機,就更加少見了。」

「她,還有你上次見到的那個人,都是專門被母後派來保護我的。她們從我剛記事起就在我的身邊了。」靜子說。

「這樣麼。」世珪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

從小到大,世珪從不知恐懼為何物。但是現在,他卻是無比清楚的認識到了某些身居高位之人的可怕之處。

也許有些事在他們僅僅隻是一次小小的任性,但是其所造成的後果,卻極有可能影響一個人的一生。

這種可怕,倘若不是親身體驗,或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普通人就是想炸了腦子也想象不到的。

尹達哥親眼所見,自己親耳所聞,那日在桉發現場的酒店房間裡,除了已經死掉的綁匪和幸子之前的經紀人之外,還曾經有過倆個不明身份,無法看清相貌的女殺手……

她們不光殺死了綁匪,並且還想將當時身為人質的幸子,和前來救人的尹達也一起殺掉。可中途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突然中止行動撤離了現場,才使得尹達得以抱著幸子坐電梯下來及時前往醫院進行搶救保住一條小命。

源氏的衣冠塚,失竊的白圍巾與紫色藍寶石項鏈,硬幣中的竊聽器,筆記本上莫名被撕掉的寫有「qiren」之名的一頁,皇後娘娘的突然召見,還有靜子的那倆個女保鏢……

這一切難道真的僅僅隻是巧合而已嗎?

一件光是想想都覺得很離譜、很難以置信的事情,當真隻是自己想太多了嗎。

如果這一切的疑問最後一定要得到正式才能確定它是事實,那麼皇後娘娘今天的這次召見無疑便是最好的機會。一切的疑問,一切的是非,皆可當著她的麵向她提問。

就算她否認,或者不回答。世珪也能通過觀察她的反應和表情得出最終的答桉。隻是,為了這樣一個好奇心,他真的值得拿自己的小命去提問嗎?

顯然並不值得。

世珪這條命,還得留著去做更有意義的事,給暴君和妖後找更大的不自在。而不是在這,為了問這樣一個和自己無關的可笑問題,而可憐又可悲的葬送掉。

隻是他不知道,其實就算他當著皇後娘娘的麵問了那個不要命的問題,皇後娘娘也不會拿他怎麼著。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搞不好還會因為覺得他腦子很有聰明而內定他做四十年後的內閣首輔大臣。

不過這也就是他,換別人不光自己腦袋要搬家,全家老幼連同旁支近親在內也得全部跟著一起倒血黴。俗稱株連九族。

皇後娘娘,是一個慈愛且寬容的皇後。

至少對她己出的一雙兒女,世仁和靜子,還有這位她視如己出的小李少爺,就很慈愛,也很寬容。

至於為什麼堂堂大和朝的皇後陛下會視一個財閥之子為自己的孩子,這說來話可就太長了。這不,還沒等開始說,世珪他就已經進到了皇宮,在內侍的帶領下來到了專門的地方沐浴更衣,換上了宮內早已為他準備好的平安時代的貴族常服,隨即在另外一個看起來身份更高級一點的陰柔內侍的來到了皇後娘娘的寢宮之外等候傳召。

隻是世珪沒有等回前去通稟的內侍,卻等來了同樣換了一身新衣的靜子殿下。

「靜子殿下。」在學校她是平民劍持靜,可在宮裡她卻是受皇帝所寵愛的靜子內親王。盡管再不情願,世珪卻還是不得不在她麵前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

這對世珪的心,可以說是一次極為沉重的打擊。這倒不是因為他不懂尊卑有別,君臣之禮,相反正是因為他太懂,所以心裡才會覺得如此的難受。

在他看來,人之所以與野獸不同,並不是因為人會使用工具而野獸不會,而是因為人類有著文明。所謂文明,乃是隨著時代的變更而不斷進步的,絕非像現在的大和這樣,幾千年了還依舊是那副舊模樣。

「怎麼,高傲的孔雀,也有在鳳凰麵前低下頭的時候呀?」靜子殿下其實也就跟他開個玩笑,沒想著嘲諷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她所開的這一句玩笑話,竟間接開出一個反賊頭子來。

世珪之所以會造反,不說一半,至少也得有她三分之一功勞。

在聽到靜子的嘲諷後,世珪的腦子頓時陷入了一片空白,再次回過神來時,也不知何時就進到了皇後娘娘的寢宮裡。

所謂寢宮,並不是隻有睡覺的地方而已,而現在世珪所在的地方,便是用於會客的寢宮正堂。為了培養心腹,皇帝會時常召見大臣,皇後自然也會召見臣妻。

進到正堂,世珪剛要按宮裡的規矩向那高坐在鳳椅上的女人下跪行禮,身旁的靜子殿下便用手攙住了他。

「剛才在外麵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母後特賜你免跪。」靜子攙住他道。

剛才?剛才世珪腦子一片空白,她在外麵說什麼他是有聽沒有記。

「小珪,過來坐這,挨著我身邊坐。」玄月一臉溫柔的說道,毫無一點皇後娘娘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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