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1 / 2)
南穗手腳冰涼的站在原地,她的唇角覆著男人侵略性的氣息。
她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咬著唇偏頭,躲避他的口勿。
前一秒,傅景珩還算冷靜的麵龐,在看到她拒絕的瞬間,變得煞白。
頓了足足幾分鍾,他藏匿眼眸中陰翳的情緒,上前一步俯身,月匈膛緊緊貼著她,扣著她掙紮的雙手將其禁錮在桌沿上,像是將她和他的身體嵌為一體。
桌子存放地下室過久,冰冷地硌著她的後背,在她前麵男人的體溫灼燙,如同沖上礁石的潮浪激烈地,凶猛地壓著她,壓得她不得喘息。
他低著頭,親昵地用額頭抵在她的額頭,南穗渾身上下沾滿了男人的氣息。
她雙手拚命地去掙脫,可他像是預料到她的動作,大掌輕輕一按,將她的手包裹,粗糲的指腹摩擦她的指尖縫隙十指交錯,貼得嚴絲縫合。
南穗大腦一片混沌,她腦袋後仰躲避他的靠近:「你放開我!」
傅景珩鼻尖蹭著她微涼的臉頰,呼吸交纏膠合:「不放。」
他黝黑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她咬破的唇上,下一秒,薄唇準確地口勿著她嘴唇破口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舔舐:「怎麼這麼不小心?」
血腥的味道蔓延至口腔,緊接著,南穗察覺到男人溫熱的觸感覆上來。
他輕咬著含糊道:「你身上哪兒哪兒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受傷。」
無助,恐懼與說不清的憤怒充盈在她的月匈腔。
南穗努力調整呼吸的頻率:「我的身體隻能是我的,傅景珩,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放開我。」
傅景珩出聲:「你說什麼?」
他手掌觸及她的月要窩,她的大腿根,見她止不住顫抖的模樣,傅景珩湊近,低啞道:「看,我知道怎麼取悅你,也知道怎麼讓你的身體更興奮。」
南穗定定地看著他,突然湧出來一股無力感,她輕聲道:「我後悔了。」
聞聲,傅景珩身體僵硬,覆著她的體溫驟降。
「你騙也騙了,你想要的東西也拿走了。」南穗看著他,「我不欠你什麼。」
「所以一一」
她的話還未說話,南穗被他緊緊抱著,他的雙臂宛如紮土生長的藤蔓,將她牢牢困在懷裡。
傅景珩抵著她,在她耳畔呢喃:「除非我死,你休想離開我。」
南穗內心驚懼又憤怒,她聲音嘶啞:「我是人,不是物件,也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搞清楚!」
「所以。」傅景珩起身,撫扌莫她長發的指尖修長蒼白,「你要去找趙煜了,對不對?」
「和他沒關係。」
餘光掃到那本厚冊子,南穗忽地想到傅景珩在那本冊子寫到的內容,她深吸一口氣:「傅景珩,好歹都是在大院裡長大的,趙煜也是你的玩伴。做人不能太絕情。」
傅景珩倏地沉默,周遭的氣壓驟降,他眼眸布滿陰霾,像是暴風雨來襲前的平靜。
他忽地伸手,覆著她纖細的脖子,冰冷的觸感向上,指腹緩緩摩挲她的唇:「七七,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南穗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嘴唇動了動,沒有開口說話。
傅景珩俯身,那雙漆黑死寂到沒有一點亮光的眸子落在她臉頰,他一字一頓,「擠入你的身體,一直做到死。」
他溫柔地撫扌莫著她的頭發,虔誠地口勿著她顫抖的眼睫:「這樣,你就不會留半點位置再給其他人。」
南穗閉著眼,想要說話,可發現她的牙齒都在打顫。
傅景珩的下巴抵在她頸窩:「你在害怕?」
「別怕。」他炙熱的眼神逐漸被空洞與絕望溢滿,低聲道,「我舍不得那樣對你。」
沉默五分鍾。
南穗深呼吸:「傅景珩。」
「嗯。」
她直視傅景珩的眼眸,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道:「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彼此冷靜一下。」
「我現在頭腦一團亂麻,你是南祁止這件事對我的沖擊太大,包括」南穗環顧四周,「包括這間地下室的東西。」
傅景珩的眼睛黑沉沉地望著她。
南穗緩緩道:「如果不是趙煜懷疑你在我住的酒店裡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告訴我你就是南祁止,是不是我永遠都會被你欺騙?」
「什麼竊聽器攝像頭。」傅景珩眉頭緊鎖,「我沒有在你酒店裡安那些東西。」
南穗掙脫他的手:「難道你沒有派人跟著我,給你匯報我的行程?」
傅景珩沉默不語。
趁他晃神的時機,南穗推開她走出地下室,待她徹底走到大廳,鼻尖鑽入新鮮空氣時,她整個人重重地鬆了口氣。
等南穗準備離開這幢別墅時,她驚愕地怔在原地。
她的行李箱不見了。
身後傳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朝著她逼近,像是一種淩遲的訊息。
南穗月匈腔上下起伏,她轉身,正對上男人的目光:「把行李給我。」
傅景珩掌心順著往下,握著她的手,安撫地道:「太晚了,明天再說好不好?」
「把行李箱給我。」南穗見他久久不說話,她甩開他的手,「不給也行,反正裡麵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
說完,南穗轉身就走。
傅景珩不再偽裝,單手捏著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首扣著她的月要,將她扛在肩膀上,大步朝二樓走。
南穗的腹部被男人堅硬的肩膀硌著,腦袋抵在他的月匈膛,隨著他的走動,她忍不住覺得眩暈惡心。
她用手去打他,雙腿懸在半空去踢他的後背,「傅景珩,你放我下來!」
傅景珩空餘的掌心護著她的腦袋,他聲音嘶啞:「休想。」
大廳裡的傭人看到這架勢連忙低下頭。
張嫂眼見著他們這副場麵,忍不住開口:「有什麼誤會好好說,吵架不能解決問題。」
傅景珩不為所動,任由南穗不斷地掙紮,也任由著她張唇咬他。
但她力氣太小,小得就像是小鳥在他月匈膛輕啄,那股發癢的感覺令他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低眸,撫開她散在半空的烏發,手指送入她唇上,溫柔道:「咬我的手,別把牙咬壞。」
南穗能感覺到異物到她的口腔,滿是男人熟悉的氣息,她使勁地去咬,用力地去咬他的手指。
可直到咬破皮,她嘗到了血腥味,他依舊不鬆開。
南穗紅著眼眶,推開他的手。
傅景珩用腳踢開門,將她放到床上,隨後單手係開領帶襯衫扣,隨意地將衣服扔在地上。
南穗見他這副模樣,手腳並用地要逃。
傅景珩勾著她的腳踝,輕鬆地將她拉了回來,他跪在她身體兩側,動手將解開她衣服扣子。
「你做什麼?」南穗臉色微變,聲音也變了調。
她穿著一身套裙,扣子極多。
傅景珩沒了耐性,單手扯著領邊用力,空氣中發出「噗嗤」幾聲,一排扣子隨之繃開。
他將她的裙子扔到一旁的椅子上,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他按下遙控器,兩側的窗簾朝著中央緩慢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