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1 / 2)
傅景珩彎下月要,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他附在她耳邊,半晌,傅景珩沉聲道:「我也是。」
南穗聽到男人的這句話,眼底潮濕,她緊緊抱著他不放,心髒像是被什麼填充得滿滿的。
傅景珩輕輕拍著她的脊背:「陳特助開車過來了,先回家。」
南穗徹底回過神。
她現在這樣狼狽的模樣,還是在人山人海的機場,萬一不小心被拍了怎麼辦。
想至此,南穗悶在傅景珩懷裡,死死拽著他的月要不放手。
南穗完全能想象她此時的樣子,眼睛紅腫,頭發一縷一縷地往下滴水,整個人如同一隻落湯雞。
更可怕的是,她這副模樣被傅景珩看得一清二楚。
南穗被凍得尾音發顫:「不要。」
傅景珩低頭,她渾身濕透,也能感覺到懷裡的人冷得顫抖。
他皺眉,抬手覆在南穗的額頭,而後不顧她的反應,將她打橫抱起。
突然地騰空的失重感,南穗連忙抱著傅景珩的脖子,將臉頰埋在他月匈口,即便如此,她依稀能察覺到其他人看他們的目光。
南穗的指尖勾著男人溫熱的脖頸,她的心髒跳了跳,這一刻,南穗才真實地意識到傅景珩就在她的身邊,他沒有任何事,他正在抱著她。
她難以形容此時的感覺,隻是覺得,她幸運地找回了未來一生將要陪伴的人。
到了車上,陳特助開大暖風,有眼力勁兒地拉上擋板,打開音樂,而後平穩地將車開往別墅。
傅景珩把南穗抱在腿上,拿著毛巾為她擦頭發,垂眸時,餘光不經意間掃向她泛紅的眼眶,他指腹輕柔地蹭了蹭,俯身口勿在她顫抖的眼睫。
南穗往後避,她小聲道:「髒。」
傅景珩沒有理會她的話,托著她的脖頸,他低頭,這次口勿落在她的唇:「把衣服脫了。」
南穗看著他,有點懵:「這裡?」
她環顧四周,前有陳特助,左右後三方都是其他車輛,這人是想做什麼?
南穗的臉頰溫度持續上升,傅景珩看著她,忽地低聲笑出聲,她有些莫名,心裡又騰升出有種被他看透的局促感。
「你別笑了。」
傅景珩看著她:「不笑了。」
他往前傾斜,單手摟著她的月要,另一手徑自脫掉西裝,對她道:「把衣服脫掉穿上西裝,我給張嫂打個電話讓她提前在浴室裡放熱水。」
南穗也知道傅景珩讓她脫掉衣服是怕她感冒,可要她在他麵前脫光真的好羞恥,雖然兩個人有過一次親密的關係,可是現在大白天的
她紅著臉趴在他身上,在他頸側蹭了蹭:「沒事,等會兒就回去了。」
車內開著暖風,已然暖和不少,隻是南穗長時間在外淋雨,整個人像是剛從冰窖裡搬出來還會打冷顫的冰塊。
南穗自小身體不好,傅景珩擔心她再感冒,他皺眉:「別對我撒嬌,給你一分鍾。」
許是在一起時間久,南穗甚至已經想到她再沒有動靜,他鐵定上手把她衣服給扒了。
傅景珩表麵看起來氣質雋拔,實際從各個方麵來看,他是個霸道占有欲又強烈的人。
南穗對上他的視線,她深深吸了口氣:「那你能不能不看?」
若是晚上,倒還好。
現在她就坐在他腿上,離得那樣近,南穗還是少點勇氣,總覺得緊張又羞赧。
傅景珩看著她笑,忽地湊到她耳邊輕聲問:「你身上哪兒點我沒看過,哪裡沒親過?」
「」
南穗被他的話弄得麵紅耳赤,伸手朝著他擰了下,可男人鍛煉得極好,肌肉緊致,完全硬地擰不動。
傅景珩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而後身子後仰靠在車座,沒看她:「我不看你,換吧。」
南穗對於他的話倒是相信的,她沒再猶豫,加上外麵車輛裡的人都看不到裡麵,她窩在男人懷裡開始換衣服。
車內放著輕音樂,這首歌是thechain□□okers的《hoe》,聲音不大不小,但也阻擋些動靜。
南穗將濕答答的上衣揉成一團,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傅景珩,留給她的是一張輪廓分明的側臉,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結。
男人身上的體溫很燙,南穗被他燒得身體忍不住發麻酥軟。
她的心髒像是跟著車內放著的音樂節奏奮力急促地跳動,南穗擔心他突然扭頭,她連忙將衣服扔在車內的地毯上,而後正要係西裝扣子的時候,一雙大掌覆蓋她的手背,攥著按進車座上。
南穗猛地抬頭,對上男人漆黑深潭般的目光。
她的呼吸徹底頓住,像是沒有預料到他居然反悔,竟然看她換衣服。
「你一一」
南穗的話被男人接下來的動作被迫噎在喉嚨裡,她僵硬地看著傅景珩低頭,男人抬手從下往上地給她係西裝扣子。
傅景珩今日穿著是低調的黑色西裝,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細膩。
男人修長的指尖隔空劃過她平坦的,而後一顆一顆地,慢動作地係上紐扣。
南穗的心跳聲從未跳得這樣快過,劇烈地像是有無數頭小鹿在她月匈口橫沖直撞。
她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屏住呼吸強忍著想要逃走的想法。
南穗盯著男人的手,她根本沒想過他做起來會是這樣極致的禁欲與色氣。
很快,傅景珩的手指落在她鎖骨往下三顆位置,驀地,他停下動作。
南穗下意識地抬頭,眼前的男人眸光漸沉,像是某種征兆,他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