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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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煜頓了頓,他道:「七七,你確定要和他在一起?」

半晌,南穗「嗯」了聲,她笑著道:「他對我真的很好。」

她捏著指尖,低聲道:「以前那封情書,其實也是我寫給他的。」

趙煜呼吸停滯,他驚愕地看向南穗。

「當時不小心被同學看到我寫給情書的名字,覺得有違倫理,我害怕被他知道也覺得我惡心,才一一」

末了,南穗垂眸對趙煜道:「對不起。」

趙煜怔怔地望著她,肩膀驟鬆,他緩緩道:「這樣。」

「嗯。」

盛昭昭忍不住拍了拍趙煜:「哎呀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說點好玩的事情嘛。」

「江逾白八月中旬要在京城體育館開演唱會,你們兩個一定要來啊。」

南穗:「現在離八月還早呢。」

盛昭昭:「不早了,還有兩個多月,很快,到時候給你們預留票。」

剛應下,南穗的手機響了起來。

南穗低頭,是傅景珩發來的視頻通話。

盛昭昭撞了撞南穗的胳膊:「查崗呢?」

南穗唇角忍不住上揚,但也不好在這裡接通視頻,而是轉到語音通話。

「忙完了嗎?」

傅景珩低沉的嗓音順著話筒傳來:「還沒。」

「怎麼不接視頻?」

南穗知道他占有欲強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

猶豫著,她還是說了實話:「在外麵吃飯呢。」

「盛昭昭和趙煜。」

傅景珩了然,頓了會兒,他聲音淡淡的,帶著點漫不經心,聽入耳中卻讓人有種危險感:「行啊寶貝兒,我一走你就和他見麵?」

他的聲線本就磁沉,一聲「寶貝兒」低低啞啞的,像是在她耳畔立了個低音炮,南穗臉頰的溫度止不住發燙。

又聊了幾句,南穗匆忙忙地掛斷電話,抬眸就看到兩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她的泛紅的麵頰。

趙煜率先移走視線,也徹底明白她的心思。

吃完飯,南穗問:「你們有沒有認識的刺青師?」

盛昭昭:「沒有。」

趙煜看她眼,對她說了一連串手機號:「這是朋友的店。」

南穗道了謝,預約明天的刺青。

離開前,盛昭昭湊過來問她:「你想紋刺青?你不是最怕疼了嘛。」

南穗沒否認,她確實怕疼,可是想到傅景珩腹部的傷口那裡紋著的那幅藤蔓玫瑰,她搖了搖頭。

他能為了她疼,她也可以。

第二天,南穗提前到刺青店。

刺青師給她一本冊子:「你想紋什麼?紋在哪兒裡?」

南穗想都沒想,對她道:「在右腹這裡紋一個皇冠吧。」

刺青師看了她一眼:「這裡的肌膚比較敏感脆弱,可能有些疼。」

南穗睫毛動了動,她咬著牙閉眼:「沒事,你紋吧。」

「行。」

刺青師勾上口罩,拿著紋身機,讓她躺下,低頭開始工作。

確實是疼的,南穗自小肌膚敏感,也不敢磕著碰著,除了綁架那次撞在牆上,這次是第一次受這樣的疼痛。

她緊緊閉著眼,睫毛不住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南穗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薄汗。

刺青師技術不錯,不到一個小時便完成了那頂皇冠,上麵還刺著「fjh」三個字母。

「好了,這幾天不要碰水,不能劇烈運動,也能吃辛辣的食物。」

南穗從床上坐起來,她疼地眼圈泛紅,她低頭看了看那頂皇冠,唇角不自覺勾了勾:「嗯。」

從刺青店出來,天漸暗。

南穗開車回別墅,明早跟劇組去北城拍最後幾場戲,她打算簡單擦一下身子然後休息。

到了別墅,張嫂盛了碗白粥,南穗吃完和張嫂聊了幾句便上樓。

她脫掉衣服,無意間碰到那裡時,還是有些刺疼。

南穗不能想象當時他是如何忍受著在傷口處再刺了一幅藤蔓玫瑰。

她垂眸,看著身上屬於他的名字,那點痛感悄然消逝。

南穗將牛仔褲扔在床上,剛要拿浴巾去浴室,身後傳來「哢嚓」開門聲。

她聞聲扭頭,傅景珩手肘搭著西裝走了進來。

「啊你怎麼回來了?」南穗渾身上下隻穿著薄薄的兩件衣服,怔了幾秒她連忙拿浴巾裹著。

傅景珩走上前,眼眸很深,沒等她有任何反應,捧著她的臉頰低頭鋪天蓋地地口勿了下來。

「嗯一一」南穗從喉嚨間溢出來淺淺的聲音,她拽著男人的襯衣奉了上去。

傅景珩笑了笑,單手捏著她的脖頸,兩人交換著口勿,而後他含糊地逼問:「昨晚跟趙煜吃什麼飯呢。」

南穗根本沒辦法回答,男人卷地她臉腮發麻,眼睛濕漉漉的。

傅景珩垂頭,看著她被浴巾包裹,指尖緩緩挑走礙事的遮掩物,浴巾「啪嗒」一聲掉落在地板上。

傅景珩環著她坐下,側頭口勿著她耳後敏感的肌膚,指尖觸碰她的唇角,熱烈而又溫柔地口勿得她半邊身體發麻。

南穗半倒在他的懷裡,她沒忍住輕輕推了推他,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在撒嬌:「有點麻」

傅景珩勾著唇,心軟地發燙,他口勿著她眼睫,往下落在她鼻尖:「舒服?」

南穗心髒驟跳,她紅著臉沒回答,指尖拽著他的襯衫,腦袋埋在他肩膀上。

男人的口勿落在她通紅的耳尖兒,而後呼吸一點一點地蔓延。

在看到南穗白皙纖細的小月復刺著發紅的皇冠以及上麵的字時,傅景珩一僵,他起身將南穗放在床邊,眸色清明一片。

傅景珩半蹲,掌心拖著她的膝蓋往前拉扯,視線正對著她白皙的肌膚。

這個姿勢實在是不雅甚至,她能感覺到男人時不時撲來溫熱的呼吸,癢癢的,她的身體僵了一瞬,而後往一側躲了躲。

南穗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腦袋:「看完了嗎?」

傅景珩抬頭,聲音沙啞:「疼不疼?」

南穗搖搖頭:「不疼。」

傅景珩抿著唇沒再說話。

他看著那裡紋著的刺青,心裡湧著萬分情愫。

他從不舍得讓她疼,甚至對於兩人做那種事情時,他也極致的隱忍克製,以防把她傷到。

可現在,她竟然在身上紋了屬於他的名字。

心疼之外,劇烈難言的感情迸至心頭。

傅景珩看了很久,他的目光觸及紋身,用眼神淺淺描摹著,輕輕口勿了一下。

南穗蜷縮著腳趾往一邊躲了躲。

她明白傅景珩在想什麼,可她是自願紋身的,她想要在身上留著屬於他的一切。

南穗傾身口勿上他的唇:「你不是說過嗎?」

傅景珩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嗓音喑啞:「嗯?」

南穗回想起他送給她的皇冠項鏈。

像是彌補十八歲那晚,送給她的那頂皇冠。

她抱著他,低聲道:「你說過,我是你的小玫瑰。」

傅景珩垂眼看她,額頭抵著她,像是珍寶似地輕輕碰了下她的唇:「嗯。」

南穗抬睫,眼睛濕漉漉的,她輕聲道:「那你是我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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