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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栗一下紅了臉。

她無聊的時候也幻想過一下蕭毓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感覺他除了瘋,還應該是個比較高冷的人,就是平時不苟言笑,隻有殺人的時候才會露出嗜血般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小說裡的反派都是這樣的,想想就很帶感有木有。

結果好麼,他不但不高冷,還相當惡劣。

能麵不改色地對一個妹子說出乾他這種話的男人,薑栗是連小說裡都沒見到過。

「怎麼,」蕭毓見她不動,嘴角的笑容放大,「不是你半夜爬我床麼,我現在躺平讓你來,你又不敢了?」

「我不!」薑栗把自己裹得更緊了,「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蕭毓翻了個身,變成側身對著她的姿勢,漆黑的眼瞳看著她,饒有興致地「嗯?」了一聲。

薑栗感覺蕭毓現在對她興趣挺大,應該不會一言不合就把她乾掉。

她大著膽子道:「說不定是你對我求而不得,強娶了我,趁著我睡覺對我行不軌之事,被我發現惱羞成怒傷了我,害我失憶。」

說著,她暗示性地揉了揉自己腦袋上的包。

蕭毓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笑了起來。

薑栗被他笑得一陣毛骨悚然,一般來說,笑應該是屬於比較友善的情緒,可蕭毓的每一個笑容,都讓薑栗感覺很可怕。

這人笑起來,比他不笑還讓人心驚。

「行,」蕭毓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道,「你要這樣認為,那就是這樣吧。」

薑栗:「」

什麼叫她要這樣認為就是這樣。

這給薑栗整不會了。

果然瘋子的腦回路,不能用常態人的來理解。

不過蕭毓似乎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意思,他估計是笑岔氣了,輕咳了幾聲,又對薑栗道:「去,拿個燭台過來。」

薑栗不知道他要乾嘛,看了他一眼,見他不似開玩笑,才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去把桌子上的燭台拿過來,放在床頭邊一條高腳凳上,攏上燈罩。

蕭毓在床上,她不太想上床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外間坐著,就見蕭毓在衣袖裡掏了掏,掏出一疊紙來。

看清那疊紙,薑栗差點繃不住破功。

那是她的小說稿子!

它們怎麼會在蕭毓手上???

不過她就放在裡間這桌子上,因為冬綠和周媽媽都不識字,所以她寫了也隻是壓在桌上,沒收起來。

想到這裡麵的內容,薑栗眼前一陣發黑。

老天爺啊,快來道雷劈死她吧,她不想活了啊啊啊啊。

蕭毓展開那疊紙,看了她一眼,薑栗畢生的演技都用在此刻上了,內心一陣翻江倒海的草泥馬奔騰,表麵卻愣是不動聲色,甚至一臉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紙。

蕭毓把紙遞給她。

「做什麼?」薑栗再也不敢說乾了。

蕭毓道:「這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奇女子寫的話本兒,我看著挺有意思,你給我念念。」

薑栗:「???」

薑栗簡直不敢置信蕭毓居然惡劣到了這種程度,這是人乾事麼!

蕭毓肯定不信她失憶了,用這種方式試探她。

不愧是全書最喪病的大反派,這打蛇打七寸的本事,薑栗想哭。

「怎麼,」蕭毓見她不接,「字也不認得了?」

她要說是,蕭毓會想出什麼更惡劣的招數來麼?

算了,不就是念小說麼,隻要她裝作不知道是她自己寫的,尷尬就追不上她。

薑栗硬著頭皮接過來說:「認得。」

「那就念吧。」蕭毓閉上眼,看著有就著她這人工版有聲小說入睡的架勢。

念就念!

薑栗垂眸看手中的稿紙,接著內心又是一陣萬馬奔騰,她在寫第一冊的收尾內容,為了勾住讀者,決定寫點帶顏色的,已經寫了個開頭了,蕭毓給她這個,念幾張就到帶顏色的了。

我不就是利用了一下你麼,不至於這樣打壓我吧王爺。

「天色漸晚,」薑栗故意念得磕磕巴巴,「唐秋霜在,在那淮南王的床榻旁打額,打坐入定,神識,神識很快進入了一方神奇的空間中,唐秋霜,一喜,這是,是淮南王的識海中」

薑栗寫這上冊內容的時,書中的男主淮南王還沒醒過來,他們所謂第一次羞羞,也是在他的神識中進行的,似真非真,大夢一場,她還為自己的腦洞沾沾自喜了一下。

要早知道會有現在這一幕,她打死也不ghs。

蕭毓對於她這麼磕絆的念法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也沒讓她停止的意思,薑栗隻得繼續硬著頭皮往下念。

正當薑栗要念到羞羞的內容時,房門被敲響,薑栗幾乎要喜極而泣,立刻放下稿子,說了句「我去開門」,就趕緊起身跑去開門。

來人是周媽媽,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麵兩碗熱氣騰騰的藥,應該是給她和蕭毓的。

周媽媽走進來問:「娘娘,王爺又睡過去了嗎?」

「我不知道,他閉著眼,不曉得睡過去了沒。」

薑栗祈禱著蕭毓睡過去了,最好又是昏迷個十天半個月的,她好細想接下來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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