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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毓這話並沒有安慰到薑栗,這跟對豬說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再宰你有什麼區別!
這人要放在小說裡,絕對是要被讀者罵到火葬場的狗男人!
薑栗想起自己失憶的人設,瑟瑟發抖地說:「我不是你的側妃嗎,你為什麼要殺我?」
蕭毓笑眯眯地說:「因為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殺妃子玩。」
薑栗:「」
神他媽殺妃子玩。
蕭毓似乎很喜歡玩她的頭發,拿在手中各種玩弄,薑栗總感覺他下一秒就會把她這把頭發扯掉,頭皮有點麻。
「我聽聞,你不是衛元青的親生女兒,而是個被掉包的鄉野丫頭?」蕭毓忽然問。
薑栗道:「我不記得了。」
「哦,我忘了,」蕭毓不鹹不淡地說,「不過啊,我還聽說一件事,你嫁過來之前,似乎有個情郎?」
薑栗:「」
蕭毓繼續道:「我聽聞,你都與這情郎私定終身了,甚至你嫁到這王府來,他還冒著被砍頭的危險,來找你私奔?」
薑栗小聲說:「你昨夜不是說,我對你一見鍾情,尋死覓活非你不嫁麼?」
蕭毓頓了頓,隨即勾著嘴角道:「是啊,一開始我也以為是這樣,但現在看來,這些怕都是你裝出來的,真相應該是,你和你的情郎私通,假小姐身份被揭露後,為了抗拒你養母的安排,假意嫁給我,我一個活死人不能管你,你便可與你的情郎幽會私通。」
這頂帽子實在太大,薑栗脫口而出道:「我沒有。」
說完薑栗差點咬了自己舌尖。
蕭毓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沒有?你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麼,怎麼還記得有沒有?」
「我」薑栗現在是一萬個後悔給自己搞了個失憶設,她腦子飛速轉著,道,「你也說了,我以前是侯府小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哦——」蕭毓拉長了音調,也不知道信了沒。
正在薑栗忐忑時,蕭毓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她寫的小說稿子,薑栗反倒暗自鬆了口氣。
比起這種死亡話題,念自己寫的小說什麼的,完全不是事!
她正要伸手接過稿子,蕭毓卻避開了她的手。
他拿出最底下那張,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說出來的話卻讓薑栗當場石化。
「你既沒與情郎私通,那這稿子上的男女之事,是從哪裡知曉的,難道從本王身上實踐來的?」
「」薑栗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這是她從現代的小簧文上學來的啊,這哪裡需要什麼經驗,現代小簧文一搜一堆,各種姿勢都有。
她這鍋背得比竇娥還冤。
她忘記了古代未出閣的女子,是完全不懂房內之事的,蕭毓看她居然能寫小簧文,會怎麼看她?
薑栗嚇出了一身冷汗。
蕭毓嘴角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摩挲著她的臉:「沒事,我信你是真心愛我的,我等你恢復記憶了,慢慢給我解釋。」
「」薑栗恨不得立馬恢復記憶。
給蕭毓戴綠帽子什麼的,會死得很慘的。
然而,蕭毓卻已經起身,翻身下床,外邊的人聽到動靜,進來伺候。
冬綠已經醒來了,薑栗注意到她眼睛紅紅的,端著水盆的手都在發抖,顯然是嚇著了。
不過,蕭毓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仿佛對於他來說,屋裡多個丫鬟少個丫鬟的,於他並沒有任何影響。
等洗漱完吃早點時,周媽媽提著一個籃子進來。
「王爺,這些是太妃那裡差人送來的,說太妃關心側妃娘娘的身體,讓娘娘好好休養。」周媽媽揭開籃子上麵的布,裡麵是好些水靈靈的果子。
蕭毓正慢裡斯條地喝著粥,聞言動作頓了頓,問:「有沒有打聽什麼?」
薑栗一邊讓冬綠給她梳頭,一邊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蕭毓聽這些事情,似乎完全沒有避開她的意思。
聽到是蘇氏差人來了,心裡也有點驚訝。
她來這裡這麼久,這還是太妃第一次給她送來生活必需品以外的東西。
當然,以前她也沒生病,沒什麼理由送。
可在這節骨眼上送過來,就很有意思了。
真的會是蘇氏嗎,如果是,也太膽大包天了吧,居然敢雇傭刺客殺當朝王爺。
而且,據小說裡所說的,鬆淵閣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想要找他們並不容易,他們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單子都會接的。
她一個深閨婦人,是怎麼和這種組織聯係上的。
薑栗覺得,就算真的是蘇氏,她背後也一定還有人推波助瀾。
周媽媽答道:「沒有,本來要進來看側妃的,被奴婢攔住了。」
「想看側妃啊」蕭毓被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忽然笑道,「今日可是十五?」
「是的。」
「側妃還未參加過王府的家宴罷?」蕭毓問。
王府傳統,每月十五便會舉行一次家宴,一家人聯絡聯絡感情。
周媽媽想了想,道:「嗯,娘娘是上個月十七嫁過來的,您是要娘娘去晚宴麼?」
蕭毓糾正她道:「是本王帶著她去。」
周媽媽一驚:「這您醒來的事情,不瞞著了?」
蕭毓現在身體還虛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