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鄧布利多的回合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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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組一路跑到了魁地奇球場。

「嘿。」赫敏艱難地說,「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客觀上來說我認為……斯內普教授除了太偏心之外……」

「斯內普教授!」羅恩難以置信地打斷她,「你這就又叫他教授了!」

「——也不是沒有優點的。」赫敏不悅地看了眼羅恩,「至少他很強大。而且他這種性格扭曲的人說不定對塞拉更有吸引力。」

斯內普,吸引力。羅恩和哈利的麵部開始抽搐。哈利絕望地說:「求你別說了赫敏。我要吐了。」

「赫敏,告訴我你不會連……連戀愛眼光也要學著塞拉吧……」羅恩則呆呆地看著小女巫。

「閉嘴!」赫敏的眼神飛快地在他身上遊移了一下,臉頰也變得紅紅的,「我隻是在分析而已!我們才二年級!天哪!」

羅恩看著赫敏的表情卻感覺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是對的,一時間心都涼了半截。本來他對於此事隻是類似聽到父母親熱時的不適感——其實他覺得赫敏說得對,這倆人挺配的,他們不都是永遠一身黑衣服麼;但是赫敏現在的態度就很有問題了。

羅恩開始生氣塞拉帶了個壞頭!

「斯內普那種人有什麼好喜歡的?」他不屑地嘟囔了一句。

「完全看不出來。」哈利已經魂飛天外,「你們說斯內普這麼針對我,是不是就是導致塞拉更關心德拉科而不是我的原因?」

另外兩個小巫師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發現你還挺適合當肥皂劇編劇的。」赫敏沒好氣地說。

羅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結果哈利以一副「你懂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搞得羅恩不寒而栗。

……這件事把三個人都整得有點精神錯亂了,一時也沒去分析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叫他們保密塞拉說的事情。

在斯內普被過長袖子遮了一半的、略顯粗糙的大手按上塞拉的手指時,她就決定,她一定不要讓水晶球中他的未來降臨到現實。

她覺得她挺有希望的。不然他乾嘛突然伸手呢?

因此從一陣悸動中反應過來後,塞拉立即提步追上去。

即便在走廊的盡頭突然冒出來一個鄧布利多,塞拉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塞拉。」鄧布利多無奈地叫住試圖從他身側溜走的女孩,「我們得談談。」

……加入什麼陣營最不好的一點就是你真的得聽領導的話。

塞拉撇了撇嘴,反正西弗勒斯那邊並不急,他要製作藥劑,她總不能硬和他搭話。她轉身麵無表情地看著鄧布利多:「好吧。」

不知道是因為壁爐燒得太旺還是因為福克斯這隻鳳凰的緣故,校長室裡非常暖和。鄧布利多剛剛二話不說就要抓人,將塞拉帶到屋子裡後反倒是不急了,他坐到他的位置上,本想讓塞拉站在他跟前,靠的近好說話,結果塞拉過於自覺地也落座了。

塞拉怡然自得地把鬥篷脫掉搭在沙發背上,甚至還給自己斟了杯紅茶,又從旁邊放糖的大盤子裡拿了一小把蟑螂堆來吃。

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至今單身,也沒有小輩親屬,卻莫名從塞拉這裡體會到了當爺爺的麵對叛逆孫女的頭疼。

「塞拉,我必須再次提醒你。」鄧布利多壓下奇怪的既視感,藍色的眼睛警示地看向女孩:「我們在做的事情你不應該透露給任何人。」

「哦。」塞拉正在用魔杖把一隻試圖逃走的蟑螂拉回來。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鄧布利多語氣軟化了一些,嘆了口氣,反正凶她她也不會聽,「剛剛我清除了走廊上所有經過的學生的記憶,好讓他們忘記你說的話。」甚至畫像也難以幸免。

「哦。」糖果蟑螂腿在她的唇邊掙紮,被她卷進口中,「包括哈利他們三個?」

「……不包括。我讓他們答應我要保密。」繼公開密室事件之後,鄧布利多決定這是最後的讓步了,他認為這三個孩子是能幫上忙的。「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件事我本來是打算一個人做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鄧布利多不是塞拉那種想一出是一出、受情緒左右的人,他是一個堅定的人,他不會忘記他的目標,他的判斷也不會輕易更改。

「你沒辦法一個人做。」塞拉捏起另一隻蟑螂,心不在焉地說:「我是從我自己的書裡看到的,我不需要你告訴我。」

「你就理解一下伏地魔的傲慢吧,」鄧布利多說,「他自信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知道這個秘密。作為他的敵人,我們最好放任他自大下去。」

「他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又能怎麼辦呢?」塞拉提高了聲音,抬起頭來回嘴:「他總共就能做那麼多魂器。你我都在,隻要我們現在趕緊找齊它們,趁他病要他命,這不就可以了?」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潛意識裡的想法。

塞拉不喜歡遮遮掩掩的。要不是得聽領導的話,她跟馬爾福、跟哈利他們都會說得更清楚一些。

「塞拉。」鄧布利多交疊起雙手放在桌上,半月形鏡片閃爍著,「難道占卜到的事情就一定會發生嗎?」

塞拉愣了愣,立即想到剛剛水晶球中迷霧翻滾的西弗勒斯的未來。

「……不。當然不。」良久過後,她說。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想跟鄧布利多道歉,卻莫名難以開口,於是別開了眼睛又開始戳蟑螂堆。

鄧布利多卻是鬆了口氣,欣慰於她好歹還能聽得進勸。「一切都還存在變數。水晶球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伏地魔將在什麼時候、以何種方式回歸,更別說我們還有那麼多魂器沒有找到。他完全可以將它們放在身邊保護好。並不是每一個都會像日記本和冠冕這麼容易發現和解決的。」

塞拉低著頭,他說的這些她都知道,可是自成年之後,她感覺自己的魔力增長得更明顯了,比如剛剛在走廊她就能感知到鄧布利多消除記憶所用魔法的痕跡——像是一層過濾膜。再加上剛剛的好心情——總之,她現下對於解決伏地魔這件事充滿信心,而對需要付出的慘痛的代價反倒沒有什麼真實感。

「突破他本人的防禦並不容易,我們不能冒險。且不提過程中我們可能發生意外——塞拉,我不否認你確實是一位卓越的女巫,不謙虛地說,假以時日你也一定能達到我如今的成就——可是,你還太過年輕,但我已經老了。而伏地魔正值壯年。這是其一。」

……鄧布利多這樣的巫師,並不會經常在什麼人麵前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他老了。

塞拉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喉嚨,他這句話讓她心頭遊弋的喜悅感徹底散去了。

「——其二,」鄧布利多意有所指地說,「水晶球對你的影響太大了……」

「我知道,阿不思。我知道,」塞拉有些慌張地打斷他,「我最近意識到這一點了……我已經在減少使用它了。對不起。」

……她討厭水晶球把什麼都規定好,卻改不掉根深蒂固的信任和依賴。

「如果他就是能繼續製造魂器呢?」鄧布利多卻還是要繼續說下去,「你的提問並非沒有漏洞。」

「我錯了,阿不思。」塞拉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你過去很自由。」鄧布利多輕聲說,「但是生命伴隨著責任。」

塞拉陷入了沉默。

鄧布利多說得已經很委婉了。他再狠心一點,可以直接說她的每一次放肆,都可能會導致——導致西弗勒斯不得不去做更危險的事情來彌補。鄧布利多一定清楚,塞拉一直以來沒有什麼在乎的東西,但至少她現在不想他犧牲。

塞拉僵著脖子看著自己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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