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鄧布利多的回合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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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那邊,她簡單地給了盧修斯三句話:她已經察覺了他的動作;現在人盡皆知伏地魔的任務被搞砸了;以及德拉科在她手上。

雖然立了保密咒,但是假如馬爾福聰明點,他就能通過前麵兩條信息接近真相,屆時這個狡猾的商人還不定會做些什麼。塞拉隻能指望他足夠在乎他的兒子。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塞拉不得不難受地承認,保密是有必要的。

她得改改她的習慣——隨性而為總會添加無窮的變數,她喜歡觀測這種變數,可是當它們威脅到她在乎的人時,她發現自己竟然本能地感到畏懼。

在她心裡,畏懼很快轉化為一團怒火。

「我明白了。」紫色的眼睛直視著藍色的眼睛,「我會控製我自己。」

鄧布利多和她對視許久,久到兩人能夠充分看清楚對方的決心。然後,他輕輕吐出一口氣,起身離開辦公桌坐到了她身邊,也拿了一把蟑螂堆。

「聖誕節有什麼安排嗎?我聽說你要出一趟遠門?」

塞拉點點頭,「去年聖誕時我占卜過要不要把一瓶獨角獸眼淚送給西弗勒斯,水晶球給出的是金色的肯定答復。所以我認為他可能會特別需要詛咒及解除詛咒方麵的東西,今年正好可以再去尋找。」

鄧布利多一邊吃一邊點頭,似乎並不太意外。但是他接下來說出口的話卻讓塞拉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轉向另一個極端:「你介意西弗勒斯跟你一起去嗎?」

「……啊?」

塞拉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她本能地分析道:「那裡挺危險的。我得混在麻瓜中才能過去……」

但是想著想著,她竟然覺得和西弗勒斯一起的畫麵還挺不錯。她的心情又不合時宜地變好了。鄧布利多真會折磨人,搞得她都不知道是該繼續板著臉還是笑起來了。

塞拉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鄧布利多卻已經是一副樂嗬嗬的樣子,就好像剛剛那個嚴厲的老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他的藍眼睛和藹又揶揄,塞拉的臉上慢慢浮起一層紅霞,望著這位明顯閱歷豐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老人,她突然就有了傾訴的欲望。

於是鄧布利多看到,這個似乎永遠在月匈有成竹戲地弄他人的女孩露出了罕見的真誠而羞澀的、欲言又止的表情。簡直就像一個普通的十七歲女孩情竇初開的樣子——也不對,普通的女孩們到這個年紀大多已經不這麼青澀了。

他也倍感新奇。

「我在聽著哦。」鄧布利多用上了哄小孩兒的語氣。

——當然,她到底還是特別的。她接下來的話證明了她臉上的緋紅更多的是因為甜蜜而非羞澀。即便是說起這種話題,她仍是像一個外科醫生一樣直白地解剖自己,一點都不害臊。

「最開始是去年。」塞拉發現自己特別高興能跟人說起這些,「去年萬聖夜,他拿魔杖抵著我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像是要殺了我一樣。我當時就覺得我愛上他了。你知道,就是那種迷戀——crush這個詞,就是完美的形容。」

鄧布利多感覺有點牙酸,但是還是維持著臉上的笑。

「當然,作為一個拉文克勞,理智是我們的美德。去年聖誕節我邀請他跳舞未遂後就清醒了。」塞拉說著頓了一下,她突然想到西弗勒斯去年送她的聖誕禮物中有一條銀綠色的圍巾,當時她以為他是在暗諷她對斯萊特林學院杯的貢獻。

而最近用多了「綠魔王」這個黑稱,她才想到,莫非他是根據她的姓氏挑選的?

「但是……我發現我還是……非常欣賞他。」塞拉的腦子裡一下湧上很多美好的畫麵,她意識到真要贊美起他來,她恐怕一時半會說不完,因此她隻是概括道:「他太迷人了,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和他相處非常有趣,我覺得我們已經能算得上是朋友,不過偶爾他也會讓我有那種……戀愛的感覺。」比如暑假裡默契的陪伴,還有自然的身體接觸。

「但我不確定我是否愛他。」塞拉發現自己在期待鄧布利多能為她解惑。

「我從水晶球中看到他的命運——和我早就猜測過的差不多,他將會……犧牲。對此,我一方麵感到難過,我一想到他要受到身體的、乃至心靈的雙重傷害我就心疼得難以忍受……另一方麵,我卻覺得他這樣也挺好的。」塞拉出神地說,「那會很美麗。如果他執意的話,我也完全能理解……」

塞拉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或許也會選擇走那樣的路。」

「所以……我不明白。」她看向了鄧布利多。

「現在是讓我做你的愛情導師嗎?好吧、好吧。樂意效勞。」鄧布利多幽默地說,「我不能直接回答你的問題。讓我問問你,你覺得——他對你特別嗎?」

塞拉對於「愛」似乎特別謹慎,講正事時她顧左右而言他,現在卻話多得很。鄧布利多覺得有趣,她怎麼就急著問出口了呢?她不是一直都喜歡跟著感覺走嗎?

「特別。」塞拉肯定的說,「他是最特別的。這不單單是感覺,我還做了一些對比分析。引起我興趣的韋斯萊、萊姆斯,我列出了我喜歡他們的點,最後發現他們往往在某些方麵讓我失望,而西弗勒斯是最好的。」

「萊姆斯?你跟他很熟嗎?」鄧布利多沒想到她還起過這種念頭。

「噢,不熟。我隻是認可他的能力,並且對他第一印象尚可。西弗勒斯恨他。」事實上她還是沒去上黑魔防課,一方麵是西弗勒斯的原因,另一方麵是這麼多年曠課都習慣了;好在萊姆斯並不是什麼頑固之輩,她直接挑明後他就表示隨意。否則塞拉要想騙過這個魔抗很高的狼人老師,也沒那麼容易。

「噢。看看你的心都偏到哪兒去了。」鄧布利多打趣她。

「當然。」塞拉勾起一個自豪的笑。「……其實,我覺得拿他們來對比是不公平的。西弗勒斯遠遠不止是吸引我、讓我感興趣。」她的眼光飄到了虛空中的某處,「克裡斯,你還記得她嗎?她至今仍是我記憶最深刻的人,我能確定我愛……過她。」

克裡斯——她的另一半靈魂。她陪伴她,養育她,在她如同漫漫長夜一般的前十一年的人生中,她淺金色的頭發就是唯一的光亮。

「可是西弗勒斯似乎比她更重要。」自從塞拉意識到西弗勒斯或許有可能——按照某種「原有的安排」——會和克裡斯開始一段故事之後,她對著水晶球就再也叫不出口「克裡斯」了。

「我覺得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鄧布利多把手指舉到嘴唇前,「但是——噓,這不該由我來告訴你。」

「這是智慧而缺乏決心的人常會遇到的問題。」他很直接地說,「他們過於通情達理,什麼都能理解——包括理解傷害他們的東西。他們欣賞自己的智慧,以至於不知道如何在切身的感情和這種欣賞中取舍。」

她把所有人當成戲劇裡的演員觀賞,卻忘了一己私心。

「我的建議是,」鄧布利多一錘定音,「邀請他和你一起去度個假吧。趁現在還有時間。至於你說的危險,我猜西弗勒斯或許也不想你一個人麵對。」

即便仍是不敢確定那個答案,塞拉發現,自己確實在為他的最後一句話欣喜。

「好。」她笑著說。

作者有話要說:鄧布利多:我是預言家,塞拉是我金水,她剛剛胡言亂語,大家忘了吧。

鄧布利多:等等,所以現在你連課都不上了?(作為校長我是不是應該管管)

塞拉:你說啥啊,你不也不上課嗎

鄧布利多:要不是作者安排我撮合你們我真想多嘴一句,你這才認識幾個男人

塞拉:這麼說你認識的很多咯?

鄧布利多:他要殺你你愛上他,你好變態……

塞拉:吊橋效應嘛,理解一下我們靈魂殘缺的人

鄧布利多:行吧,嗑到了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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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評論,昨天我不是身體出問題,隻是有事情拿不到電腦碼字,天冷了讀者寶寶們也照顧好自己呀

然後昨天我碼不了字,就看小說,一年前的《應病與藥》真的好香啊,暗戀教授的凶猛小獾好好吃,夜岫大大真的好有文化啊,大力推薦推薦推薦好好看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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