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現代小說譯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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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譯者附記

阿爾誌跋綏夫(khail artsybashev)的經歷,有一篇自敘傳說得很簡明:

「一八七八年生。生地不知道。進愛孚托爾斯克中學校,升到五年級,全不知道在那裡做些甚麼事。決計要做美術家,進哈爾科夫繪畫學校去了。在那地方學了一整年缺一禮拜,便到彼得堡,頭兩年是做地方事務官的書記。動筆是十六歲的時候,登在鄉下的日報上。要說出日報的名目來,卻有些慚愧。開首的著作是《v si^jozh》,載在《ruskoje bagastvo》裡。此後做小說直到現在。」

阿爾誌跋綏夫雖然沒有托爾斯泰(tolstoi)和戈裡奇(gor-kij)這樣偉大,然而是俄國新興文學的典型的代表作家的一人;他的著作,自然不過是寫實派,但表現的深刻,到他卻算達了極致。使他出名的小說是《闌兌的死》(srt nde),使他更出名而得種種攻難的小說是《沙寧》(sanin)。

阿爾誌跋綏夫的著作是厭世的,主我的;而且每每帶著肉的氣息。但我們要知道,他隻是如實描出,雖然不免主觀,卻並非主張和煽動;他的作風,也並非因為「寫實主義大盛之後,進為唯我,」卻隻是時代的肖像:我們不要忘記他是描寫現代生活的作家。對於他的《沙寧》的攻難,他寄給比拉爾特的信裡,以比先前都介涅夫(tuenev)的《父與子》,我以為不錯的。攻難者這一流人,滿口是玄想和神閟。高雅固然高雅了,但現實尚且茫然,還說什麼玄想和神閟呢?

阿爾誌跋綏夫的本領尤在小品;這一篇也便是出色的純藝術品,毫不多費筆墨,而將「愛憎不相離,不但不離而且相爭的無意識的本能」,渾然寫出,可惜我的譯筆不能傳達罷了。

這一篇,寫雪地上淪落的妓女和色情狂的仆人,幾乎美醜泯絕,如看羅丹(rodin)的彫刻;便以事實而論,也描盡了「不惟所謂幸福者終生胡鬧,便是不幸者們,也在別一方麵各糟蹋他們自己的生涯」。賽式加標致時候,以肉體供人的娛樂,及至爛了鼻子,隻能而且還要以肉體供人殘酷的娛樂,而且路人也並非幸福者,別有將他作為娛樂的資料的人。凡有太飽的以及餓過的人們,自己一想,至少在精神上,曾否因為生存而取過這類的娛樂與娛樂過路人,隻要腦子清楚的,一定會覺得戰栗!

現在有幾位批評家很說寫實主義可厭了,不厭事實而厭寫出,實在是一件萬分古怪的事。人們每因為偶然見「夜茶館的明燈在麵前輝煌」便忘卻了雪地上的毒打,這也正是使有血的文人趨向厭世的主我的一種原因。

《父親在亞美利加》譯者附記

芬闌和我們向來很疏遠;但他自從脫離俄國和瑞典的勢力之後,卻是一個安靜而進步的國家,文學和藝術也很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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