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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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街上十分繁華,店肆館鋪鱗次櫛比,沿街叫賣聲此起彼伏,行走往來的百姓衣著裝扮尚且帶著年味,遇見相熟的便會停下來拱手作揖,空氣裡仿佛還有炮仗的煙火氣。

一身著雪青色裘皮鶴氅的男子,懷裡摟著個嬌軟美人,大張旗鼓進了珠寶首飾鋪子。

掌櫃的抬頭,隻覺迎麵男子長身如玉,麵貌俊朗,頭發束以玉冠,內裡穿著件銀絲暗紋繡如意長袍,腳蹬長筒鹿皮靴,通身上下沁出股華貴之氣。再往他懷裡看去,掌櫃的眼前登時一亮,雖說揚州出美人,可那女子樣貌還是讓他暗暗驚嘆。

瓊鼻朱唇,雪膚花貌,烏黑的發攏在腦後,兩鬢簪著海棠花玉簪,裸/露在外的皮膚如美玉瓊脂,腕間戴著一枚鐲子,成色極好,約莫能抵一處宅子。

她身量纖細不失豐腴,蜜合色芍藥團花紋錦長裙襯的肌膚如雪般瑩白,百褶裙垂到腳踝,堪堪遮住欲露不露的繡鞋,外頭罩著件緋紅色狐狸皮氅衣,將那股柔媚含而不露的藏在其中。

見狀,掌櫃的躬身低月要,很是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店。

裴淮的手從她月要間滑過,繼而長眸一掃,不疾不徐道:「櫃麵上這些稀鬆尋常,便將店裡頂好的寶貝都拿出來,省的挑不中意。」

說罷,側眸掐了下月寧的月要肢。

月寧兀的紅了臉,細軟的身體靠著他肩膀,如春水被微風吹開漣漪,柔柔的香氣隨之四散開來。

那掌櫃的一拍大腿,忙讓小廝去後頭閣樓,不多時便端著兩托盤首飾小心翼翼下來。

月寧作勢上前挑揀,裴淮便跟在身後,將她碰過的首飾悉數買下,樂的掌櫃和小廝合不攏嘴,隻道來了個財神爺,也顧不得張羅旁人,端茶倒水殷勤備至。

這一番動作自然引來外麵不少圍觀,掌櫃規整珍寶的空隙,裴淮坐在堂中太師椅上喝茶,慢條斯理地用巾帕擦去水漬,瞥了眼門外,順手將月寧拉進懷裡,膩歪著交/頸低語。

月寧雖難為,卻知道他有所目的,便由著他動作,隻是他下手沒有分寸,幾次弄得她險些難堪。

隻這麼一日,揚州城便都知道自京城來了戶有錢公子,且帶著個外室到處張揚。

夜裡,閣樓上傳來縹緲樂聲。

月寧累了一日,渾身黏糊糊的出了許多汗,乍冷下來,便有些不舒服。

綠桃問廚房要來熱水,伺候她沐浴完,又依著裴淮吩咐,挑了件明艷輕薄的衣裳給換上,連發簪都選的格外別致,月寧看了眼,辨出不是尋常姑娘家佩戴的飾物,正捏著發簪猶疑。

裴淮從外進來,綠桃躬身退出去,且又把門從外合上。

隔絕了絲竹聲,房中霎時安靜不少。

裴淮彎月要,從後圈住她,覺察到月寧一僵,裴淮的掌心攥住她的手指,指肚向前,將簪子捏在指間。

「不喜歡?」

月寧沒動,妝奩前的兩人投在雕花銅鏡中,那般親密,卻又仿佛是隔著重重迷障,怎樣都靠不近一起。

裴淮不高興,簪發時扯到她發絲,「今夜帶你去畫舫遊河。」

月寧抬起眼眸,鏡中女子的裝扮,與淮河兩岸歌舞伎沒甚區別,塗得濃艷的妝容,取悅達官顯貴的薄軟裙衫,還有刻意束起的月匈脯,裸在外側的皮膚。

她打了個顫,裴淮的口勿順勢勾了下去。

河兩岸燈火通明,光影交疊間,悠閒緩長的樂聲不絕於耳。

河畔杵著許多小廝舟子,更有些姑娘撩開衣衫迎來送往,沿河一岸停著三艘畫舫,鴇母盯緊了姑娘和龜公,唯恐他們做事不妥帖,落下什麼顯貴客人。

甫一看見裴淮,那鴇母的眼睛登時亮起來,挪著碎步急匆匆竄到他跟前,便往自己畫舫前招呼。

這是艘雙層畫舫,綾羅綢緞圍縛著欄杆,通紅的花燈懸在船頭,抱著琵琶的姑娘隻穿著件絲綢薄衣坐在寒風中彈奏,有些手腳不淨的客人走到跟前,捏著銀子的手趁機塞進她裙裾中,別有用心的摩挲半晌後,饜足的離開。

笑聲傳到月寧耳中,她禁不住使勁攥著裴淮的衣角,越是不想逡巡越是想要看的真切,她躲在裴淮身邊,綿密的呼吸噴在他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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