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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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街巷道平整寬闊,來往人群衣著也比旁處更加鮮亮,兩旁的住宅顯著江南特色,馬車駛進去後,沒多久便停在一處書肆前。

兩人下了車,屏退丫鬟小廝,便打著閒逛的名頭四下采買。

跟在後麵盯梢的龜公躡手躡腳,生怕驚動他們,直到裴淮與牙婆詢問宅院,又接連看了多個空置的好地後,龜公這才放下心,一扭頭,拔腿溜回畫舫。

正巧,從紅玉館回來的小廝在屋裡。

「齊大人去問了親信,豫章郡主家的小世子的確出了京城,他前年娶的嬌妻,兒子方滿周歲,此行是到揚州探親,聽說那個做都尉的舅舅嫡女議親,徐世子特意奉母之命過來送賀禮。」

「可納妾了?」鴇母擰著眉頭,仔細外麵經過的客人。

「別說納妾,他府裡連個通房都沒,那世子妃是個彪悍的,他還有個做定遠大將軍的老丈人,小舅子個個身強體健,在京城自是不敢胡來。」小廝如實稟報,末了又道:「想來是憋壞了。」

一旁的龜公附和:「方才他們正在挑選宅院,約莫要把那外室安置在揚州。」

鴇母咬了咬牙,忍下急躁:「再接著跟。」

一晃便是入夜,裴淮等人去了河畔聽曲兒,薄霜蒙蒙的河麵,立著水榭,水榭中搭了個戲台,粉墨登場的伶人唱腔幽怨,甩起的水袖層疊如雲,讓人眼花繚亂。

月寧又咳了幾聲,裴淮斜覷了眼,不動聲色的用掌心包住她的小手,指腹慢慢摩挲,她的手指,最後交握起來,沒入袖中。

牙婆很快送來購宅的票據,躬身哈月要的謝了打賞,美滋滋的退出廂房。

去前街溜達了整日,沒見著傳說中的官家小姐,倒買了一處三進院子,月寧掩著唇,好容易壓下喉間的乾癢,手心忽然被他撓了下,一股酥/麻沿著小臂傳至心髒,她腮頰一熱,下意識往回抽手。

裴淮勾了勾唇,拇指撚上她的指尖,稍一用力,天旋地轉間,月寧跌進他懷裡,額頭撞到肩膀,尚未定下心神,便覺著有股冰涼的觸感襲進月匈口。

低頭,卻是裴淮挑開領口的襟扣,將那幾張票據往內裡塞。

月寧腦子轟的一聲,立時攥住他的手腕。

「別這樣。」她聲音像能掐出水來,眸眼微紅,似在求他。

裴淮乜了眼,捏票據的手往上一抬。

月寧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瞬,那幾張票據便被他堂而皇之塞了進去,周遭一陣唏噓,更有甚者吹起口哨,嘻嘻哈哈叫嚷助興。

「我這樣做,你不高興?」藏在氅衣中的手極不安分地從她後脊探入,待捕捉到柔軟,故意消磨了片刻,直把懷中人弄得氣息微/喘,眼眸瀲灩,渾身無力的攀附著他的雙肩,如同洗了個熱水澡,汗津津的把頭埋進他月匈前。

這夜,畫舫外有煙花綻開。

廂房內的兩人,扶著楹窗,彼此交錯。

衣裳外衫或勾著欄杆,或垂在月要間,帷帳薄軟,隨著裴淮的發狠而晃出極致的妖嬈,腳步聲自走廊響起,月寧死咬著嘴唇,喉間的聲音克製的艱難壓抑,她回頭,想伸手去讓他停下,裴淮避開,轉而攥住她右手,往後請扥,本是伏在窗楹的身體倏地後仰至他懷中。

濡濕的後背,垂落的衣裳,腳尖環著褪去的綢褲和絹襪。

發髻鬆散,簪發的珠釵叮當掉落,如水瀑般灑落的長發遮住瑩白,裴淮環臂扣住她細月要,心中激盪,便愈發失了分寸。

待事畢,甫一放開手,月寧便滑落在衣裙間。

裴淮將她攔月要抱起,三兩步來到塌前,把人麵朝上攤開。

月寧由著他擺弄,半夜過去,他興致盎然,絲毫沒有終止的意思。

渾渾噩噩間,月寧被他翻了個,朝內懟向牆壁,帷帳壓在身下,終承不住劇烈的撕扯,「撕拉」一聲碎成兩截,懸在半空的一綹,無聲的盪漾,有風竄入,那絹帛顫的愈發厲害。

後半晌,月寧身邊終於傳出平復的呼吸聲。

她雙腿僵麻,細月要宛若被車碾過,稍一動彈,疼的她掉了淚。

她轉過身,麵對著已然睡去的裴淮,眉眼鼻梁一如昔日那般俊美,薄唇微抿,眉心緊蹙,置於小腹的手攏成拳頭,月寧伸手,想觸一觸他英朗的眉,手指離皮膚半寸之時,又默默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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