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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收回思緒,林言靜抬頭,笑著挺起月匈膛,灑脫地轉身離開。
唐酥醒了過來,消息很快地傳到了蘇淮的那邊。為了配合秦言,第二天的病房裡,蘇淮配合地演戲,告訴唐酥,唐小果在葉琳身邊很好。
「知道你醒過來,唐小果一直吵著鬧著要來見你,葉琳快要哄不住了。我去了,安慰了好一陣子,他才消停。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坐在病房裡,蘇淮問。
唐酥道:「我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動,躺著難受。」
蘇淮笑道:「你終於體會到我昔日的痛苦了吧。待你好了,你想去哪裡,我陪你去。」
一旁,秦言削著蘋果,聞言神情淡漠,他沒有心思同蘇淮爭風吃醋了,無論蘇淮說什麼,隻要能夠令唐酥放鬆,那就行了。
他抬頭,將削好的蘋果餵給唐酥吃。唐酥吃著蘋果,笑盈盈地道:「秦言,你真好。」
秦言用手指扌莫扌莫她的臉頰,道:「有你才好。」
沒有她,這個世界無論他去到什麼地方,他都不會安好。
蘇淮受不了地道:「你們夠了,我還坐在這裡呢,不要太過分了,否則,我會忍不住要把唐酥搶走的。」然後,他對唐酥道,「小老婆,日後若是他對你不好,隨時來找我。我蘇家的戶口本隨時為你準備著,咱們隨時可以領證,直奔主題。」
秦言忽然發現,有些事情他還真是忍不了。
他抬眸,瞥一眼蘇淮,道:「你還不走?」
蘇淮站起身來,門外的小艾立即進來,扶住他。他笑道:「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改天我等秦言不在了,咱們再幽會。小老婆,我走了。」說著,他在小艾的攙扶下離開。
唐酥吃著蘋果,沖蘇淮微微點頭,目送他離開。
秦言扶住她點頭的腦袋,挑眉,道:「你還點頭?」
唐酥笑起來,抱著他的手,像一個撒嬌的小孩一樣,甜甜地道:「你吃醋啦?」
秦言無奈地看著她,嘆一口氣,目光幽暗,低聲道:「是的,我吃醋了。」
若是從前,他打死也不會在唐酥的麵前承認,他對她的感情他一直在極力隱忍,他習慣了從她身邊掠奪。那些溫柔與深情,他從來隻藏在心裡,可是,現在,他坦然地直麵自己的內心,他想告訴她,他愛她,他舍不得她,他心疼她,他珍惜她。
她問他什麼,他不會再藏著掖著,他就是要大大方方地告訴她,他喜歡她。
他的所有情緒,都為她而生,他的生命,因為她而得以延續。
那天,當他跳下懸崖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若是找不到她,若是她不在了,他不願從那海水中走出來。他願墜入深海,他願葬身海裡,也不願回到那個沒有她的世界。
那個世界太冷了、太漫長了,沒有她,他不知該怎麼熬下去?
病床上,唐酥看著秦言,伸手,道:「親親我。」
秦言俯身過去,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鼻子,親親她的嘴唇,親親她的下巴,最後,又回到她的嘴唇上,小心翼翼地親口勿她,像是怕將她口勿化了一樣,動作小心而輕柔。
唐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