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揭開東海王府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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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純來信告知我,司馬越在府中養了四名暗衛,組織名為「碣石」,他們武藝高強,因北宮純喜愛曹操詩作《觀滄海》,取名,司月、司中、司燦、司裡,分別對應了《觀滄海》名句:「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那日北樞閣為我療傷,並非王爺有意安排人進入密室偷窺,而是有一名暗衛偷偷潛入暗室,偷窺到了那一切,隻是這四人隻忠於司馬越,接近他們,普通的財物並不能使他們背叛,所以北宮純還未查清到底是誰心存害我之心。試想進入王府以來,我從來都是低調行事,從不招惹事端,司馬越的姬妾對我避之不及,因著淑美人的愛貓驚嚇到我,司馬越下令將那貓咪處死。為了防止嬪妃動用朝中關係和府中關係陷害我,司馬越均已經設防,還派了好幾個殺手保護我。看了北宮純的信,我才明白,原來害我之人另有其人,四名暗衛之中,隻有司月是女性,其他都是男人,難道是她?司馬越安排她?或者他愛慕司馬越,想害我於死地?倚仗司馬越的寵愛,我不由得計上心來。

「拈翠,幫我喊王爺來,就說我找他有事。」

「王妃,王爺馬上就要回軍中了。」

「所以我才著急見他。」

「是」

果然,司馬越聽到我想見他的消息,心中大喜,趕忙來到了我的寢殿。

「芊苡,芊苡,怎麼了。」

「王爺,你馬上又要去軍中了,可你答應我的事情」我裝作生氣,故意不說明原委。

「哦,本王已經遣散那些姬妾了,本王說到做到,哪怕你不在乎,本王說過的話也絕對會做到。」

「不是這件事。」

「怎麼,還有什麼事能讓王妃迫不及待找我。」

「練武的事」

「哈哈哈哈哈,本王的王妃果然非比尋常,心心念念的居然是習武。」

「王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相信王爺說的話一定會兌現,你本就是個富貴風流王爺,若我善妒,王爺豈不是要無後?」

「本王倒願意看你生氣妒忌的樣子,我想明白了,人隻要過好這輩子就好,有你陪伴,我就很知足了,這世間,本王隻想要兩樣東西,你和皇位,你的心你的人我都要,至於皇位,皇權為我們所用,我的權力和資源都給你,我相信你也是月匈懷天下的人。」

望著司馬越又一次說起了甜膩的話,這個和我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我不由得恍惚,他修長完美的身材、英俊的麵容、天皇貴胄的氣質和體貼寵溺的話語,還有那一夜,雖然是強迫的,但是極盡溫柔浪漫,仿佛隻是青春期的少女做的一個春夢,令我不由得麵紅耳赤。

「可是王爺」

「可是什麼?我的愛妃怎麼小臉通紅了,又有什麼擔憂了?」

「王爺馬上就要回軍中了,誰陪我練劍?」

「北宮純可以嗎?」

「不可以,他的武藝,不行。」

「哈哈,本王的王妃口氣好大。」

「王爺,我要你身邊武藝最高強的人,若他們都沒有你厲害,那就隻教給我他們最拿手的武藝就好了。」

「好,那本王就安排四個武藝最高強的人陪你。等本王回來,看看你到底武藝精進了嗎?」

「什麼人,我怎麼從來都沒聽王爺說起過。」

「是當年,我父王從江湖上尋來的練武奇才,從小陪著我練劍,數次幫助本王逃出生天。」

「那他們厲害還是王爺厲害?」

「等你能打過他們再來找我吧!」

「王爺馬上就又要回軍營了,還是讓他們陪著王爺吧,出門在外,不安全。」

「本王此次出門,隻是去看一下收復的失地和北宮純的治軍情況,不需要上戰場廝殺」

「那就好。」

「你竟然也會關心本王了,真是太令本王高興了,本王都舍不得走了」

「王爺,你又打趣我」

「好了,本王帶你去練劍,安排那四人見你。」

到了演武場,有四個人已經整整齊齊站在那裡候著了,他們的臉上冷若冰霜,眼裡隱隱流露出殺氣,畢竟都是粘過不少人命的殺手,看起來頗有威懾力,令人膽寒。我在心中暗暗高興,肯定是這四個人,幫助司馬越乾了很多黑的、白的事情。

司馬越牽著我的手來到了他們麵前,我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司馬越得身旁,看起來小鳥依人、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在司馬越的提點下,我的武藝早就和北宮純不相上下了。

「碣石聽令,見王妃如見本王,從今天起,你們教她劍術和輕功,不得憊懶怠慢,本王要看到王妃的武功不在你們之下,都拿出自已的本領吧!」

「遵命,王爺」他們齊刷刷拿劍作揖領命。

「王爺,她是司月嗎,我的劍術有所精進,我想和她比試一下。」我指了指站在最左側的女扮男裝的人,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個美人。

「好,讓本王看看。」

隻見那司月麵容姣好,和我年紀相仿,五官精致,頗有異域風情,那劍眉星目無論是放到男生的臉上還是女生的臉上都很好看,英氣十足,身材也很好,想來若是打扮起來,絕對是個風姿綽約的美人。

我們互相謙讓地作揖後,我便開始出招,我運劍刺向她,看起來綿軟無力,實則招招直擊要害,但是司月顧及怕傷到我,總是防禦於我,每次都被她不著痕跡抵禦了去,我明白,她的武功絕對在我之上,我故意湊近了,假意不敵,望著她明亮的雙眼,但是她似乎對我毫無殺氣,運劍極其有分寸,我不由得發動大招,我一個回旋轉身,用月要間的鈴鐺鈎住了她的衣服,她剛要運劍斬斷鈴鐺,我趕忙伸劍阻止,同時可憐兮兮地開口「司月,不要。」趁她驚慌之際,我大力揮劍砍向她的劍,若她用力撕扯,將會撕壞我的衣服,若她後退,她的月要封已經鬆動,她將會走光。隻見她揮劍砍斷了自已的月要封,慌亂之際,她在空中回旋,我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人在公共場合即將走光的情況下,一定會看向自已最在意的人。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看向的人是司中、司燦、司裡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看司馬越。隨著我們兩個雙雙從空中落下,司月的衣衫已經敞開,露出了迷人的香肩,隻是露出香肩一下而已,不算走光。但是司月驚慌不已,一旁的眾人有的人看到了這一刻,有的人根本注意不到,司中、司燦、司裡三人似乎都看到了,司馬越的眼神隻停留在我身上,幫我接住了掉落的鈴鐺。

司月很快就就扯住衣服,擋住了裸露的肌膚,她也趁機跪下,開始請罪。

「請王爺、王妃贖罪,司月疏於練功,武藝不及王妃,差點弄壞了王妃心愛的配飾。」

「王爺,司月武功在我之上,她是為了護住我的鈴鐺才落了下風的,我得好好感謝她才是。」我趕忙充當好人,挽救下自已的小手段對她造成的傷害。

「罷了,事發緊急,本王能看出來你的武功在王妃之上,快去修正儀容吧。」

「是,王爺」

經過這樣的試探,我發現司月極其有分寸,她特別清楚我是司馬越的寵妃,對我處處忍讓,謹小慎微,打鬥之餘,竟然看不到絲毫殺氣。比起司馬越,她更關心司中、司燦、司裡是不是看到了她走光的窘迫,看來是我小肚雞腸了,王府裡的女人並不一定都喜歡司馬越,我一下子又無頭緒起來,既然不是她,又會是誰,難道是三個男的其中之一,要害我,越發讓我扌莫不清頭腦來,看來,還得想辦法試探。

翌日,我安排人做了一件青灰流雲長袍,款式是男式的,但是按照女人的身材做了收月要和收月要,通身簡約高貴,不失雅致,我要再會一會司月,也是為了補償她弄壞了的衣服。我帶著拈翠到了司月的房間,他們四名護衛的房間都在司馬越的寢殿後麵,出了後門就到了演武場,看起來比較隱蔽,但是陳設一應俱全,華麗不輸司馬越的姬妾,看來司馬越對他們不錯,待遇遠超普通護衛。司月的房間,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扇子,她擅長以扇子做武器,扇子中藏有機關,能射出飛針,可傷人於無形。

「拜見王妃」

「司月,我們又見麵了。」

「是」

「我來是向你道謝,那個月要鈴,是我母親送給我的遺物,謝謝你舍身護住了它,導致你衣服都弄壞了,我安排繡院按照你的身形做了一件新的衣服,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拈翠端著衣服呈了上來,司月輕輕掃了一眼,看起來應該合她心意,我特意讓繡娘按照她的身形製作的衣服,就是怕她不收。

「我知道你不常穿女裝,這件衣服,雖是男裝,但是很能修飾你的身材。」

「謝王妃厚愛,司月保護王妃是職責所在,受之有愧。」

「你不要客氣了,快收下吧。」

「是,謝王妃」

說罷,她終於肯接過了衣服,態度依然十分謙卑。

「司月,同為女子,你知道為何東海王寵愛於我嗎?」我立馬推心置腹地講起關於我的事,試圖和他拉近距離。

「王妃品貌皆是上品,受到王爺寵愛是自然的事。」從她看向我的眼中我看不到一絲嫉妒。

「那你說,女子之肌膚,被人看了去,是否該羞愧自盡,以示愛惜貞潔。」

司月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在演武場她的走光應該被人看到了。她似乎是在擔憂這件事。

「王妃,我是習武之人,不知道什麼貞潔不貞潔的,我隻是一個殺手,我的命是王爺給的,理應為了王爺而戰死。」

「我不是說你,我說我自已。」她瞪大了雙眼看著我,非常自然的反應,似乎不知道我的經歷。

「你記得府中曾經戒嚴過嗎,那是因為為我療傷,我的瘢痕都在後背上,我赤身接受大夫治療,都被人看了去,你我本是同病相憐之人,可我又不一樣,我已經嫁人了,應該顧及王爺地顏麵。」

司月不解地看著我,她的反應看起來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看來那日偷窺之人肯定不是她。我和她不過是第二次見麵,她肯定不明白我為何和她說這些。

「所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自行了斷?」我借機詢問司月的想法。

她思索片刻,給出了自已的見解。

「司月以為,生命比貞潔更重要,世人笑貧不笑娼,為何還要借貞潔之名為難女子,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自相矛盾,追究其內心,不過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為了自已的顏麵,屢屢欺淩柔弱女子,又為了滿足自已的欲念,在煙花柳巷縱情狎妓。司月相信,王爺不是這樣的人。」

聽完司月的一席話,我感嘆此人三觀很正,雖是女子,但是膽識、見解非比尋常。留在司馬越身邊,很讓人放心。

「司月,你的觀點真令我感到意外,我原來以為你也和府中的嬤嬤一樣,視貞潔大過天,聽了你的一席話,我也該釋然了,謝謝你。」

「不過」我欲言又止。

「王妃請說。」

「不過,那日密室療傷,你們四人之中有人偷看過我療傷。他向王爺告發,汙蔑我對大夫投懷送抱,假借治病時機,行苟且之事」我極其委屈地望著司月。

司月聞之大驚,不敢再與我對視,她眼珠一轉,陷入思考,她似乎猜到了是誰,但是馬上神色恢復如常。

「王妃息怒」

「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那你覺得是誰?」

「請王妃恕罪,我們四人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司月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願意代為受罰。」

「這不關你的事。」

「還好,我一直未同王爺圓房,前日圓房之後,自然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那王妃想怎麼處置那個人。」

「我原本想殺了他,但是念在你們四人忠心輔助王爺的份上,我不想再追究了,若有下次,我絕不輕縱。」

「是,司月代碣石(四人的別稱)謝過王妃。」

「我不打擾你了。」說罷我起身想要離開,在房間的一串串扇子旁邊經過,看到有一個扇子頗為奇怪,明明已經破舊不堪,但是卻看到隻有在那一把扇子下麵掛著一個紫色的香囊,仔細一看,竟然繡著暗龍紋,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我一把拽了下來。

「這是什麼,竟然繡有龍紋」

司月頓時神情緊張了起來。

「稟王妃,那是王爺不用的香囊,我覺得精致,就留了回來。」

「王爺不能用龍紋飾品,有僭越之嫌,是該丟棄,這是誰送給王爺的?」

「是應該是王爺原來的姬妾,我這就絞碎它。」她說這話時慌裡慌張,這一幕被我觀察了去。

「我來吧。」說罷,我毫不留情地拿走了香囊。

「是,王妃」司月欲言又止,但是她忍住了想說出口的話。我把香囊攥在手中,不明白她究竟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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