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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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暖暖做了一個夢。

夢中與那個人見麵的場景重疊在一起。

其實她進去了大概五分鍾的樣子,那人跟她道了歉。

暖暖想,還好,等來了這一句無力的話,雖然道歉了,可也隻能是代表自己放下了過去,對於那個人,她依舊原諒不了。

不說是給自己造成了童年陰影,就是從其他方麵來說,這種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

暖暖不知道該如何去解說,但好在,過去離她遠去了。

她很幸運,自己去麵對了,以後,終將會永遠的放下這件事情。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窗外隻有淡淡的月光灑落進來,照亮著漆黑的夜空。

下午從那裡出來之後,她便跟著傅博言回了他家,第二次過來,但卻完全沒有疏離感,就像是跟回自己家一樣的輕鬆自在。

連婉對暖暖,一如既往的好。

暖暖伸手揉了揉眉心,從夢中驚醒了,一時間也睡不著了。

她抬眸看向旁邊睡著的人,彎唇一笑,剛準備掙紮起來,便被傅博言扣著月要,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去哪兒?」

暖暖失笑,「上廁所。」

「去吧。」傅博言這才放開抱著她月要的手。

沒一會,暖暖從洗手間出來後,傅博言抬眸看她:「做夢了?」

「嗯,你怎麼知道?」她詫異的看向傅博言。

傅博言彎了彎唇,伸手壓了下她睡的有些淩亂的頭發,「嗯,你掙紮的有點厲害。」

聞言,暖暖失笑,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忍不住說著白天的事情。

「其實,現在好像也沒有那麼的恨她了。」

「嗯,都過去了。」傅博言把人攬入懷裡,緊緊的抱著。

暖暖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麵,蹭了蹭道:「是啊,都過去了,你是不是用了點其他的手段?」

不然,又怎麼會現在還被關著呢,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要出來了的。

傅博言嗯了聲,解釋了一下。

他確實是用了點手段,把那些證據,除去虐待暖暖之外的一些東西給找了出來,之前的時候,隻以為她隻是虐童,所以即使是有暖暖的父母施壓,找了最好的律師和一些關係,也隻能是關十多年。

但現在不一樣,她跟張玉珍扯上了關係。

而張玉珍,作為販毒者,這其中的關聯,稍微引導一下便能讓人去遐想出來。

也是因為這樣,那個人才不能被放出來。

聽完後,暖暖怔愣了良久,才輕輕的點了點頭:「謝謝。」

她知道傅博言為什麼這樣做,無非是擔心自己,再次害怕罷了。

想要幫自己走出那個心理陰影,那個人沒出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暖暖都不用去害怕會跟人再次遇上,會再次碰到那個給自己童年陰影的人。

這是傅博言的目的。

而暖暖,深知他的這種想法。

不過傅博言其實也不算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而是找了證據出來,才能有現在的結果。

如果沒有證據,即使是再有關係,那個人也會被放出來。

暖暖想了想下午時候那個人看到自己的神情,她皺了皺眉道:「她好像也沒有想要出來的想法。」

太過坦然了。

傅博言輕恩,他見過那個人一次,兩人也交談過一次。

隻不過,這樣的事情,傅博言沒打算讓暖暖知道。

「大概是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吧。」

暖暖輕笑了聲,抬眸看他:「你呢。」

「嗯?我什麼?」傅博言低頭看她。

暖暖彎了彎唇道:「你怎麼想的?」

聞言,傅博言笑了聲:「你能走出來更好,不能走出來,我也會一直陪著你,陪著你走出來。」

暖暖嗯了聲,往他懷裡鑽了下,抱緊他,低聲道:「我們睡覺吧。」

「好。」

夜色靜謐,時間流逝,所有能過去的,不能過去的事情,終將會因為時間的轉動,而慢慢的過去。

即使走不出來,也沒有關係,時間會是最好的答案。

它會陪著你成長,會陪著你一起,一直一直。

*

因為前一晚的閒聊,第二天暖暖一醒來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原因。

她醒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每次一回家,傅博言絕對是五點五十多就起床的那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大院子弟的關係,每天早上暖暖都能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

她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從外麵鍛煉完,去隔壁的客房洗完澡出來了。

「醒了?」

暖暖嗯了聲,從被子裡把手伸出來,接過傅博言手裡的毛巾:「我來給你吹頭發。」

「好。」

傅博言起身,把吹風機找給她。

吹風機的聲音呼呼作響,暖暖吸了吸鼻子,低頭看向傅博言:「我感覺我好像感冒了。」

傅博言一頓,轉頭伸手扌莫向暖暖的額頭,皺了皺眉:「好像是有點。」

他拿過吹風機,把頭發隨便的吹了一下之後,便把人抱了起來。

「先去洗漱,我去拿體溫計過來。」

「好。」

暖暖洗漱出來之後,傅博言給她量了□□溫,有一點點的低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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