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你就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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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直有個人,我想要那個人的未來。你說她會給我嗎?

席慶諾雙手抵在梁越的月匈口,縮著腦袋,略顯笨拙地接受他蜻蜓點水般的淺口勿。當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席慶諾這才忍不住羞紅了臉。

她剛才的氣勢瞬間灰飛煙滅,輕輕地說道:「美男,你……你乾嗎?」

梁越撲哧笑道:「不是你讓我成全你的嗎?」

席慶諾如鯁在喉,不知如何回答了。她乾著嗓子說:「逗你玩的。」她試圖想推開他,不想被梁越的手及時製止,他把她亂動的小手攥在他寬厚的大手中,眸如亮星閃爍:「可是我當真了,怎麼辦?」

席慶諾不禁渾身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蠻力掙脫他的懷抱。她努力從沙發上爬起,卻發現腳麻了,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可她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想逃避這個問題。她頭都沒回,慌張地落下一句話:「突然覺得口渴,我去茶水間喝杯水。」

然後,一聲關門聲,畫上了休止符。

席慶諾一逃離他的辦公室,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似梁越的辦公室嚴重缺氧。席慶諾沒去茶水間而是直沖洗手間,開啟水龍頭直接往自己臉上潑了好幾次水才肯罷休。

她的心很慌,那種慌不同於以前。以前,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和梁越不可能,也很釋然地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不敢輕易放下防備,再去投入一場不被看好的愛情。

今天,她竟然有種想放手一搏的沖動。她差點沉淪在梁越那復雜而又深邃的眼眸中,她差點就想收起自己渾身的刺,試著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仿佛曾經的自己又回來了,那樣勇猛不顧後果。

她抬起頭望著鏡中的自己。滿臉的水,有些凝集成水珠,自臉頰一處滴落在自己的手上。她靜靜地凝視自己,她努力塵封的記憶,一不小心,撕開一個缺口,露出那千瘡百孔的曾經。

兩年前,她就是用這麼一張濕漉漉的臉,對望鏡子中的自己,整整一個晚上,然後做出人生中最荒唐最可笑的事。一想到那段曾經,她的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她的手卻緊緊攥成一個拳頭,似要蓄勢待發地揮出去。

頹廢到現在,身心已疲憊,是該好好愛自己了。

「咦?諾諾,你在這裡啊?」蘇菲到洗手間來補妝,一進門便見到席慶諾,她便開口打招呼,可說完這句開場白之後,她發現席慶諾的神色不對勁,便有些後悔如此莽撞進來,可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

席慶諾見來人,忙用手抹了下自己濕漉漉的臉,深吸一口氣:「沒事,就覺得臉上的肉,實在太多了,我在想,是不是該減肥了,嗬嗬。」

「哦,這樣啊。」蘇菲感覺氣氛不再那麼緊張了,糾緊的心也慢慢鬆弛下來,與她閒聊起來,「其實諾諾,你的底子不錯,眼睛大,鼻子也挺,要是你瘦個二十斤,肯定是個美人。」

她又不是沒瘦過。

曾幾何時,她可是敢穿吊帶衫上街,穿超短褲騎自行車的女生。身材說不上一流,但至少到服裝店是她挑衣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是衣服挑她。大美人談不上,至少算個眉清目秀、姿色中上的姑娘。

席慶諾也不好否定自己,默認蘇菲在誇她。她照單全收:「減肥不是你想減就能減的啊,要有機緣的。」她這是為自己的懶找借口。

「哎呀,說起減肥,有很多偏方的,你可以試試。全是懶人減肥大法。」

「咦?」一聽是懶人減肥大法,席慶諾頓時來了興趣,瞪著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要是減肥不費勁的話,她還是願意試一試的。

蘇菲忽然很奸詐地笑了起來,左右觀望,見四下沒人,才俯身對她咬起耳朵來:「據說每天接口勿三十分鍾,可以有減肥的效果。」

席慶諾還來不及回話呢,蘇菲又說道:「你可以和老板試試哦。」蘇菲會心

地朝她一笑,摻雜著羨慕。確實,梁越太有男人味了。在公司,尤其是八層到十八層,席慶諾的身份一層層被剝光,由高層以光速

傳到基層,就連清掃的大媽都知道席慶諾和梁越的關係:「聽說你懷孕了?」

天哪,懷孕的消息這麼快就傳出來了?席慶諾仿佛生吞了一隻蒼蠅,臉色發青,悲從中來。她這次可是做了極大的犧牲,定要向梁越索賠各種費:名節費、精神損失費、無人問津費等。她得拿個計算機好好算一算。

蘇菲補好妝,拽了一下正在發呆的席慶諾:「諾諾,你臉色怎麼這麼難

看?」「妊娠反應。」席慶諾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起來,諾諾,我覺得你會懷雙胞胎更甚至三胞胎。」蘇菲看著席慶諾的

肚子,一副篤定的樣子。席慶諾頓時額頭布滿冷汗,尷尬地說:「是……是嗎?」「嗯,哪有兩個月就這麼大肚子的?肯定有兩三個娃在裡麵撐著。」「也許吧……」席慶諾嚴重受打擊。她這黃花大閨女還懷雙胞胎呢,她是一肚子的肉!接連

的打擊,使她再次決定做回自己,席慶諾決定了。她要減肥!

百貨公司某運動器材專櫃。席慶諾正在來回地扌莫各種運動器材,售貨小姐非常有激情地講述這些器材的

效果,口若懸河,嘴巴一張一翕沒停過。站在席慶諾不遠處的梁越,一言不發地看著專櫃裡的各種器械,興趣全無。對於席慶諾突然充滿鬥誌地想要減肥,他剛開始還是有些吃驚的,隻是他了

解她,所以他不敢確定這是否又是她的「三分鍾熱度」?

席慶諾看完一堆機器以後,朝梁越諂媚一笑:「您覺得哪款好?」瞧她狗腿的樣子,顯然是沒錢,要梁越買單。梁越本來就沒什麼興趣,對這些機器看都不看一眼,哪裡管哪款好?他隨意掃了兩圈:「你喜歡哪款?」席慶諾悶悶不樂地說:「下不了決心,都覺得好。」主要是自己哪裡都胖,

都需要減。梁越直接問售貨員:「哪個美月匈的?」席慶諾和售貨員一起傻眼了。最後買了一款常規跑步機。出了百貨公司,兩人剛坐上車。梁越說道:「晚上有個酒會,你必須參加。」「不是說好了別帶我去參加嗎?帶蘇菲吧,你會很有麵子的。」「高中同學,我帶蘇菲去做什麼?」「啊!又要高中同學聚會了嗎?」「麥英奇從美國回來了,約了高中幾個要好的朋友。」說起麥英奇,席慶諾可是很熟。他是梁越的好朋友,也是父輩退伍之前同在

一軍屬大院長大的發小,是當時那幫太子爺中最二的,總是乾吃虧的事,還樂此不疲。高中那會兒,由於迷上電子遊戲,他成績直線下降,結果高考榜上無名,麥爸爸隻好把他丟到美國自身自滅。不過最近聽說他在美國矽穀和人合夥開了一家電子公司,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他回來做什麼?」「開分公司,就地取材方便,國外勞動力太貴,加上國內市場大,這裡人脈全,得天獨厚的條件,不來國內開公司,傻。」「哦。」從商經驗,席慶諾不懂。她唯一懂的就是麥英奇已經很風光地回來

了。「要打扮嗎?」梁越忽然方向盤一轉,朝郊區開去。席慶諾穩住身子後回答:「高中同學連我們最醜的樣子都見過了,不用打扮

了吧,難不成還要給他們來個驚喜不成?」梁越歪頭一笑:「你確實可以給他們帶去一個驚喜。」席慶諾知道她突飛猛漲的體型是個驚喜。她十分煩躁,這一兩天大家怎麼一

直圍繞她的體型說三道四啊!她十分不耐地說道:「你能不能別老拿我的體型說事

啊,我要生氣了。」「是你自己太敏感了吧,我說的是我們倆的事。」「我們倆的事?」席慶諾眼珠子轉悠一圈,也想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值得讓

人驚喜的。「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女朋友。」梁越十分無奈地說道。對於席慶諾的健忘和沒心沒肺,他已經絕望了。

席慶諾張著嘴不知怎麼說了。他們口頭協議是有這麼一條,假扮他的女朋友,瞞天過海,直到寧婉婷的鳳凰集團和秦天集團的那個項目完滿結束,她才能全身而退。

「真是麻煩,要弄得人人皆知。我說,到時候我們分手了,然後我們關係還是好朋友,他們會怎麼想我們啊?」「肯定說三道四,到時候各種對你我不利的流言蜚語。」梁越說時,還很認

真,那神情可不像是在開玩笑。席慶諾一聽,不由得著急:「那怎麼辦啊?」「那我們就不分手唄,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席慶諾頓時又無語了,她擺出一張苦瓜臉:「那我以後怎麼找男朋友啊?別

人會說我水性楊花。」「嗯!」梁越沉思片刻,「那你等我找到女朋友,你再找男朋友吧,這樣,那些什麼水性楊花的罵名就全攬在我身上了。」

席慶諾想想,這樣也行。可又回頭想想,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終於,她發現破綻了。她忙說:「你要是一直不找女朋友,那我豈不是一直就不能找男朋友了?」

「嗯哼,變聰明了。」他這誇獎可不像是誇獎。她真想吐血身亡,倒地不起。酒會地址在最近新開的泰姬陵酒吧裡。這家酒吧的名字很特殊,凡是做生意

的老板,有點商業頭腦的,都不會取這麼不吉利的名字。聽說這家酒吧的老板來自b市,來a市開這家酒吧,為的是紀念某些不能言說的承諾。

這消息也是席慶諾來到泰姬陵酒吧後酒保告訴她的。他們先於麥英奇到,等了一會兒,席慶諾耐不住,就點了杯果汁。她知道她等下必然要喝酒,麥英奇不會放過她的,不管她會不會喝酒。先喝杯果汁果腹,免得待會兒幾杯酒下肚就醉了。這次來喝醉是必然的,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喝完一杯果汁,席慶諾按捺不住了:「這麥英奇開始耍大牌了?」梁越看起來倒是淡定許多:「是我們提前到了。」「浪費時間。」席慶諾最喜歡朝著梁越翻白眼了。「我這不是想和你多獨處一會兒嗎?」梁越說話時眼中帶有揶揄,辨不出是

真是假。席慶諾也不好自作多情,隻能繼續埋頭喝已經見底的果汁。大約過了十分鍾,麥英奇才姍姍來遲。歲月荏苒。麥英奇少了當年那份憨憨的傻笑,多了幾分讓人為之動容的沉穩。他一走來,席慶諾忍不住就開始打趣:「哎呀呀,成功人士來了啊!」麥英奇略顯吃驚地看著席慶諾,不大確定地看向梁越,似乎在質疑自己的判斷。梁越自然明白他吃驚什麼。他莞爾一笑,算是回答他的疑惑。凡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見到席慶諾這身材的變化,都有些消化不了。「看什麼看,沒見過胖子啊!」席慶諾十分不滿地白了他幾眼,語氣頗為不耐煩。麥英奇撲哧一笑:「這兩年,你是不是吃激素過活的?這也胖得太離譜了。」

席慶諾從小到大一直都沒胖過,一下子麵對加大版的席慶諾,麥英奇有些吃

不消。「她這是憂鬱胖的。」梁越招來服務生,一邊點酒一邊無關痛癢地說道。「咦?她也會憂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麥英奇忽然靠近席慶諾,朝她上

上下下、左左右右、認認真真地看了個遍。席慶諾則為了避免他太過靠近,頻頻閃身,躲避他。

梁越不動聲色地把席慶諾撈到自己身邊,摟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這個舉動,無疑是個深水魚雷,隻見麥英奇錯愕地張著嘴,翕動著嘴唇,想說話,卻已然說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席慶諾微微掙紮了兩下,見無效,也就不動了。「你們……在一起了?」麥英奇乾著嗓子,不知如何說了。梁越一直喜歡席

慶諾,他是看在眼裡的。可惜,席慶諾一直情商頗低,根本就不明白他的心。至少

在他們這群發小眼裡,梁越對席慶諾的喜歡表現得其實很明顯。呆子都懂,她連呆子都不如。席慶諾覺得尷尬無比。既不想承認,也不能否認,就乾坐在梁越的旁邊任由

他摟著。梁越也不直說,摟著席慶諾,岔開話題說道:「聽說你有女朋友了?」「嘿嘿。」麥英奇乾澀地笑了起來,看起來並不甜蜜。席慶諾就覺得奇怪

了,不是說每個戀愛中的人,無論男女,隻要提到對方,都會無比甜蜜嗎?怎麼這小子看起來倒有難言之隱?

這時,一名男子朝這邊走來。他著一身咖啡色針織衫,黑色長褲,十分得體,總之,這人的身材和梁越有的一拚,都是一級棒。但氣質和梁越有所不同,可能是戴了眼鏡的緣故。

席慶諾還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戴眼鏡真好看,劍眉星目,高鼻梁,還有一張性感的唇。渾身散發出讓女性為之瘋狂的荷爾蒙。能把眼鏡戴得如此好看,如此讓人心動的男人,除了宋子墨,席慶諾找不到

第二個人了,這不是他還有誰?那個讓李欣桐瘋狂愛著也傷她至深的美男子。宋子墨見到席慶諾,是有些吃驚的,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席慶諾卻淡定不了。他怎麼來a市了?李欣桐知道嗎?她想李欣桐應該不知道,要不然自己的手機不可能這麼安靜。「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合作夥伴,宋子墨。」麥英奇如此說道。梁越不認識他,所以很自然地站起來與他打招呼。宋子墨也與他打招呼,然後把目光轉向席慶諾,很客套地說:「你好,好久

不見。」

席慶諾沒給他好臉色看,直接拒絕和他問好。在場的其他兩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宋子墨也不覺得尷尬,而是自顧自地和麥英奇說:「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酒算我的。實在不好意思。」

「那多謝了。」麥英奇笑了笑,目送宋子墨離開。

他一離開,麥英奇抖抖眉毛,沒正經地問席慶諾:「你怎麼給別人臉色看啊?多不禮貌啊。別告訴我,他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是不是他曾經拒絕過你?這不能怪人家啊!他是個癡情種。」

「這種人也叫癡情種?要麼癡情到底,乾嗎招惹別人後,又鬧什麼忘不了其他人?惡心。這不是耍人玩嗎?」席慶諾對宋子墨嗤之以鼻。自從知道他和李欣桐分手的原因後,她非常討厭他。爛男人!偽深情。

麥英奇恍然大悟:「難怪你和癡心不悔的梁越在一起了,我總算明白了。小

子,你終於修成正果了。」席慶諾朝麥英奇翻了翻白眼,不以為然。倒是梁越,微笑說道:「可不是,孩子都有了。」麥英奇把目光移到她的肚子上,隨後笑笑:「我就說呢,她肚子怎麼這麼

大,跟個水桶似的。哈哈,原來是懷孕了啊。幾個月啦?」席慶諾怒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吧!」

麥英奇眨巴兩下眼:「你怎麼了,親?」

梁越撲哧笑了,心情大好。酒保這時上了酒,都是些烈性洋酒,度數很高。麥英奇一個個拿起來看,說道:「怎麼都是這類洋酒啊,很容易醉的。梁美男,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是想故意灌醉我?」

梁越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總之沒有回答,而是施施然倒了一杯酒,遞給席慶諾:「我知道你一氣憤就想喝酒,喝吧。」席慶諾悲喜交加:「知我者謂我心憂啊!美男,你真好。」說完,她咕嚕嚕地把一杯烈性蘇格蘭威士忌一口飲盡,極其豪邁。梁越微微一笑,目光流轉出居心叵測的光芒。麥英奇看在眼裡,渾身抖了抖,看來梁越美男不是想灌醉他,而是席慶諾。

不過,她不是懷孕了嗎?怎麼能讓她喝酒?麥英奇覺得像梁越如此聰慧又細心之人,不可能犯如此低級錯誤,他忽然扯過梁越,咬耳朵地問:「你們耍我?席慶諾真的懷孕了,親?」

「沒,不過估計快了,親。」他嘴角噙起壞壞的笑意。

麥英奇愣了一愣,明白他的意思後,憐憫地看席慶諾悲憤地豪飲,一副天真模樣。他忽然想到一句老話,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瓜。他再看眼前這隻大尾巴狼,綿裡藏針地微笑著,雲淡風輕地自酌自飲,看似不問事,實乃早就打好了主意。麥英奇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禽獸。」

梁越淡然一笑:「我也沒辦法。」好吧,麥英奇無語了。確實,梁越為了席慶諾傷了多少少女的心,守身如玉那麼多年,真是苦了他。他喟然長嘆,拍拍梁越的肩膀,表示理解。席慶諾見兩人「卿卿我我」地靠在一起,先打了個酒嗝,隨後說:「你們在

聊什麼?」打算助紂為虐的麥英奇連忙舉起酒杯:「來來,今天不醉不歸啊。」席慶諾早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舉動,她也抬起酒杯,碰杯:「怕你不成。」「哈哈,來來。」麥英奇忽然朝梁越「回眸一笑」,堪堪是「百媚生」的妖

嬈,梁越自然知道他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他負責幫梁越把席慶諾灌醉,之後的就靠梁越了。他這是為哥們插良家少女兩刀啊。

席慶諾的酒量其實並不好,之所以敢和麥英奇一醉方休,主要是她有個「美男保姆」,可以為她全程服務了卻後顧之憂,一覺醒來,又是一個健康快樂的胖子。梁越沒喝酒,因為要開車,他就滿臉含笑地看著席慶諾和麥英奇一杯杯把酒灌進肚裡,偶爾很「賢惠」地幫席慶諾倒滿酒。酒到酣時,席慶諾和麥英奇玩猜拳,雙方喝酒的多少靠猜拳輸贏決定。麥英奇酒量比席慶諾的酒量好很多,但因為頻頻輸,喝得比她多,反而先倒下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席慶諾看著麥英奇醉倒,非常得意:「哈哈,我把他灌醉了。」

「嗯。」

席慶諾也瀕臨醉倒,她十分難受地靠在梁越的肩膀上,喃喃自語:「美男,難受。」

梁越微側頭,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長發,輕梳兩下:「是嗎?想睡了?」

「嗯。」她已經閉上眼,由於酒勁上來了,雙頰緋紅,嘴唇紅艷,給她平添了幾分妖嬈。

梁越掏出手機,給家裡的「禦用」司機老張打了電話,讓他把麥英奇送回家。不一會兒工夫,老張來了,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扛起麥英奇,一陣風似的走了。

多餘的人處理完了,梁越才推了推如八爪魚一般黏著他的席慶諾:「諾諾,起來,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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