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撕破臉(1 / 2)
第40章撕破臉
「我還以為你能找一隻海東青回來呢?」
到了營地,這隻小鳥引起年秋月的好奇。
可惜,她隻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趣。
子嫻深覺年秋月的思想跟正常人完人搭不上。
她帶著小鳥回來,關海東青怎麼回事?
她也完全無法理解,年秋月在看到這隻小鳥不是海東青時,那重重的鬆了口氣的感覺。
年秋月的確鬆了口氣,不是海東青,證明對方不是女主,她自己才是。
她的思想完全是小說流的,一個世界就是一本小說,女主角隻能有一個。
她一直疑心子嫻是穿越者,所以才盯著她。
想要從方方麵麵去證明出一個結果來!按著女主定律,一定會跟九龍扯上關係。
對方雖然嫁給了四爺,但她觀察許久,發現對方跟九龍幾乎沒關係。
女主定律二,撿隻小鳥不是神物就是人人敬畏,給女主增加魅力,加地位的好物。
而這隻鳥,並不是她一直想要的海東青。
如果她能收服一隻海東青,那在四爺的眼裡,她的地位一定會再上一個台階。
子嫻莫名其妙的回帳篷,替小鳥的翅膀將骨頭恢復原位,用靈力促進骨頭的生長。
更控製血液保持它流動正常。
費了半天功夫,最後還是要用筷子將翅膀固定住。
靈力雖然能讓骨頭生長快些,卻不能讓它立刻就恢復如初。
「格格,四爺請您去晚宴。」
子嫻莫名:「什麼晚宴?」
她隻是格格,是小妾。
說得難聽些,不過是男人發泄欲望的工具。
他們到哪身邊都要帶上一個,以防有需要的時候不好解決。
畢竟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隨便找一個不是不行,但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正常情況下,她們不需要與人交際。
尤其是正式場合,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是上不得台麵。
能代表四阿哥出去交際的女人,在後院裡,隻有福晉。
這福晉包括正福晉,側福晉,庶福晉。
想到庶福晉,子嫻不想著,似乎上次四貝勒還說要給她從格格提到庶福晉的。
可到現在,也沒見兌現。
「奴婢不知,不過,聽說就是今天去狩獵的人一起呢!」
是直郡王和誠郡王一起提議辦的。
「我知道了。」
晚宴,不外吃喝和歌舞。
年秋月自然還是來了。
看到子嫻時,她的臉色很陰鬱。
因為她被安排了位置,卻不在四貝勒身邊。
畢竟,哪怕人人都知,她依舊是未出閣的女子。
年秋月對此不滿,卻不知道,如果人家連麵上都不替她遮掩一下,那她的名聲就半點也不剩了。
吃的不外烤肉水果,烤肉就是白天他們的獵物。
喝的就多了,各種酒,蒙古馬奶酒有,大清的黃酒白酒也有。
甚至還有西方的葡萄酒……各憑喜好,自主選擇。
因為皇帝不在,大家很是隨意。
酒至酣處,善舞的蒙古的世子、格格們起身到場中間翩翩起舞。
馬頭琴奏出歡快的樂曲,篝火燒出炙熱的節奏。
大清的那些世家子弟慢慢也加入進去,甚至於,連皇子也有進去的。
十三阿哥一直坐在四貝勒身邊,看著那些洋溢著歡快的笑臉,神色莫名。
四貝勒一直靜坐,也不知道看沒看場上那些人。
不言不語!
子嫻痛快的吃,痛快的喝,痛快的看戲。
直到那馬頭琴的音樂突然一轉,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歌聲跟著響起。
草地上綻放棼的花蕊,藍天上飛翔新的翅羽……海角天源夢連著你……日日夜夜眷戀著你……
歡快的節奏,在這種時刻,竟是難得的合適。
那些跳舞的人,除了一兩個退了下來,剩下來的居然立刻就跟上了節奏,跳得甚至更投入幾分。
十四阿哥一直陪著十三阿哥,此時聽了歌詞,隻是笑。
「年小姐真正是多才多藝啊!連馬頭琴都會拉呢!」
子嫻適時的感嘆著。
「哼!」
四貝勒單音節應付,仰頭倒了杯酒進嘴。
子嫻看向年秋月,又拉又唱,眼睛一直看著四貝勒,眼底滿滿的都是誌在必得。
她突的好奇,有了這麼多的誌在必得,那她所說的愛還有多少?
畢竟,誌在必得,便已帶了太多的功利和執著。
這樣,愛還有多少?
視線一轉,在蒙古包一側,康熙皇帝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在他身後,站著的居然是八、九、十三位阿哥。
他們這一次不是沒來麼?
這是何時到的?
子嫻默默收回視線,隻當不知。
年秋月一首歌唱完,小臉帶著七分興奮,三分羞澀來到四貝勒麵前:「四爺,秋月唱的怎麼樣?」
「不錯。」
年秋月立刻笑開了:「那,四爺喜歡麼?」
「還好。」
笑得更開懷了。
子嫻終於體會到不忍直視這幾個字的真諦了。
「哈哈哈,秋月唱得好。」
康熙終於不再隱身在牆角,主動走了出來。
所有人起身,重新行禮,重新坐下。
因為突然多了這麼幾個人,結果十三直接跟四貝勒擠一桌了,九阿哥跟十四擠一桌了,八阿哥跟直郡王擠一桌,十阿哥與誠郡王擠一起。
雖然都是擠,但到是顯得這些兄弟特別親密。
正中間的主位本來就沒有人坐。
皇帝在,那個位置就永遠都空著。
子嫻想來,大概就是備著他突然冒出來的。
康熙此時坐在那裡,看著下麵這一幕兄友弟恭的景象,心裡滿是高興和得意。
「秋月啊,難得今天大家高興,你再彈唱一曲如何?」
「秋月遵旨。」
頓了一下,又將視線轉向子嫻。
「不過,皇上,如此美妙的夜晚,隻秋月一個人彈唱豈不太單調了?
不如……容秋月再請個人一起吧?」
皇帝掃了一眼子嫻的位置,手大方一揚:「準了。」
年秋月的那點事,如今這些人還有哪個不知?
她一再找佟佳格格的麻煩,又有誰不知?
此時一聽她這麼說,所有人的視線便都落到了子嫻的身上。
子嫻眼神一冽,嘴角勾起一抹冷色。
年秋月聽了皇帝的準,立刻轉身看向子嫻,「……」張口卻無聲。
小臉色上的得意轉瞬變成了蒼惶。
她猛的抬手撫著脖子,張嘴大叫,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子嫻抬手扌莫了扌莫鬢發。
「啊!我的聲音……」尖叫到一半,猛的又捂嘴。
聲音又回來了!
「秋月?」
皇帝臉色微冷,隻以為年秋月又玩什麼手段。
他不介意一個小姑娘耍些手段,但當著這麼多人麵耍弄他,那就是不敬君上了。
「皇上恕罪,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秋月突然發不出聲音來。」
「哦?」
皇帝顯然是不信的。
當他們是傻子麼?
好好的,又沒有人動手,怎麼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事實上,除了四貝勒外,所有人都這麼懷疑的看著年秋月。
至於四貝勒,他幾乎立刻就將年秋月此時的情形跟他總是無緣無故睡著的事給聯係了起來。
因此,當年秋月再開口時,他的注意力就放了一大半在子嫻身上。
「那麼,現在怎麼就又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