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談戀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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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煊在深城住了幾天,葉亭遠都盡量抽出時間來陪她,也帶她到深城四處逛逛。

沒過多久,聶梓煊在他的公司也混熟了,打聽到這四年來葉亭遠創業的不少事,吃過很多苦,也走過不少彎路。但總的來說,苦盡甘來,公司現在處在上升期,很有前景。

她也在公司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崗位,準備一畢業就來深城。

隻可惜學校那邊不斷打來電話,說導師催她回去改論文。臨近畢業,事情也很多,聶梓煊一天推一天,最後還是不得不回學校。

葉亭遠給她定了回去的機票,他也想陪著她回去,去看看她的學校,可公司這邊實在是走不開。

臨行的前一晚,葉亭遠給她打包行李,把箱子裝得滿滿的。他給她買了好多東西,還帶了不少特產,讓她分給室友和同學。

聶梓煊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心裡愁死了。自己明天就要走了,可公司還有外麵的世界裡小妖精那麼多,真是不放心啊……

雖然她已經非常霸道地把哥哥的手機、平板、電腦屏幕、屏保都換成他們倆的合照,可這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主要還是怪哥哥太好,又太帥。

葉亭遠收拾好後,看她在沙發上,神情變幻莫測,忍不住笑了,坐到她身邊。

「想什麼呢?」

「不想走。」

葉亭遠扌莫扌莫她的頭,沒說什麼。

哼,這麼淡定,聶梓煊有點小不滿,腦袋搭在他的肩頭,問:「哥,你會想我嗎?」

葉亭遠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又難為情,最後在她眼神的逼視下,還是說:「會。」

「那你想我了怎麼辦?」

葉亭遠沉默了半晌,回答:「飛過去看你。」

聶梓煊:「……」

不過這句有錢任性的話成功地讓她龍心大悅,她笑了起來,越來越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賞心悅目,太可愛了。

她著迷地看著他,驀地拍了一下額頭:「對了!」

她急急忙忙找來一張白紙,還有一支鉛筆,遞給葉亭遠,很期待地說:「哥,你給我畫一張畫像吧。」

小時候,每年她生日,他都會給她畫一張畫像,就連在監獄裡都畫了給她寄過來。不過很可惜,被鄧鬆樵那個惡魔給燒了。

葉亭遠很是莫名地接過紙和筆,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很抱歉地說:「對不起,煊煊,我……我不會畫畫。」

「你會。」

「我……」

「相信我,你會。」聶梓煊看著他,溫柔地鼓勵他,「你試試,你會的。」

葉亭遠還是不相信,印象中,他從來沒有碰過畫筆。可看到她期盼又信任的眼睛,還是猶豫著下筆了。神奇的是,畫下第一筆後,他竟有種奇妙的熟悉感。

他抬頭驚喜地看她,聶梓煊笑了,說:「我就說你會的。」

第一筆還有些不知所措,但慢慢的,竟越來越流暢。葉亭遠邊看邊畫,隱約覺得這畫麵似曾相識,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這樣坐在她的麵前,看著她,一筆一畫地為她畫畫。筆鋒柔和,似把所有的疼惜和憐愛都畫進了畫裡。她有時睡著,有時醒著,還有一次……好像是對著一張照片畫的。

那照片一閃而過,她旁邊好像還有一個人。葉亭遠驀地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集中注意力,繼續畫。畫完後,他自然而然地在空白處寫了一行字。

給煊煊——

字寫到一半,葉亭遠停住了,明明是第一次寫她的名字,卻像寫了一千遍一萬遍。他的心微微揪起,有點疼,他是真的忘了很多事。

聶梓煊湊過去看,畢竟好幾年沒畫過了,畫得沒以前好,不過底子還在,還是挺好的。

葉亭遠把畫遞給她,赧然道:「畫得不好。」

「不,很好,你畫得最好。」聶梓煊把畫拿過來,滿意地看上麵的字——「給煊煊」。誰說他忘了,這不是都記得嘛。她把畫放在月匈口,深吸了一口氣,又說,「你還欠我五張畫。」

五年,一年一張。

葉亭遠微笑著說:「好。」

他暗下決心,有空一定要好好練練。

聶梓煊滿足了,想了想,還是萬分不舍地把畫又還給他:「給你。」

「啊?」葉亭遠不解。

「你明天找個畫框裱起來,就掛在你的辦公室裡。」

「又畫得不好……」葉亭遠要說什麼,看到她促狹的眼神,才恍然大悟。她這是在宣示所有權啊,煊煊……又在吃醋。他低下頭,半晌才說,「好。」

聶梓煊這才放下心來。對,她就是在占山為王。然後她又問:「哥,別人要問畫上的人是誰,你怎麼說?」

「聶梓煊。」

「那別人要問是你的誰呢?」

葉亭遠大窘,好一會兒才道:「就說是我的……妹妹。」

妹妹?聶梓煊並不是很滿意,饒有興致地看著葉亭遠難為情的樣子,心「怦怦」跳快起來,臉有些燙。她坐到他身邊,去拉他的手,在他耳邊有些責怪地說:「哥,你該說是你的……女、朋、友。」

一剎那,心跳如雷,也不知是誰的心跳得如此之快。可能是她,也可能是他,反正他們都紅了臉龐。

不管怎樣,聶梓煊的心算是放下了。

第二天,葉亭遠送她去機場。

大概是昨晚那句女朋友太直白,讓葉亭遠有些無措,一早上都不敢看聶梓煊。

哥哥還在害羞呢,聶梓煊寬宏大量地原諒他了。

可是過安檢時,她又舍不得了。

聶梓煊多想像在溫陵一樣,叫上他跟自己北上,或者自己不去管學業,就留在他身邊。但她知道,不能這麼任性。

「哥,我走了。」聶梓煊很是不舍地說。

「到了給我打電話。」

「哥,我真的走了。」聶梓煊又說。

「嗯。」

可惡,哥哥怎麼這麼冷淡,聶梓煊不滿地瞪他一眼。要過安檢了,她又不甘心地說:「葉亭遠,我真的走了。」

「……」

都連名帶姓地叫了,看來是真生氣了。葉亭遠這才恢復了點平日的智慧,看著她委屈的模樣,腦子一熱,上前一步,張開雙臂抱住她,說:「煊煊,要好好照顧自己。」

「那你有空了要來看我。」

「好。」

聶梓煊這才覺得高興了一點。這還是哥哥第一次主動抱自己呢。於是她也伸手環住他,他的懷抱果然又溫暖又寬厚,她不舍地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哥哥,我很快就會過來。

「你要好好吃飯。

「別老是加班。

「要乖,知道嗎?」

葉亭遠:「好。」

明明隻是分開幾天而已,卻弄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聶梓煊過了安檢,直到看不到葉亭遠之後,才感受到身邊旅客的不滿。她的臉有些發燙,不過又理直氣壯起來。他們知道什麼,她就是不想和自己的哥哥分開。

他們都分開五年多了,這個世界又有那麼多無常。她的小半生被老天來回捉弄,實在是怕了,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讓她擔驚受怕,惶恐不安。

聶梓煊回到學校,用所有的熱情去寫論文。

臨近畢業,校園裡充滿離別的愁緒。大四生都依依不舍,她卻一天天數著日子,巴不得早點畢業。

她鬥誌昂揚又熱情萬丈,每天都神采飛揚的,室友們見了都覺得不對勁,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

「對啊,」聶梓煊大方地承認,一臉甜蜜地說,「和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她在和葉亭遠,她的哥哥,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談戀愛。

室友們震驚了,馬上把她圍起來逼問:「快說,是誰?那個豪車男嗎?」

「才不是呢!」聶梓煊厭惡地搖頭,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說,「我男朋友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

她們說的是鄧鬆樵。

大學這四年,鄧鬆樵還是對她糾纏不清,死纏爛打。不過如今他也要打理鄧家的產業了,沒有過去那麼有空。但隻要一有時間,他就開著車來找聶梓煊。因為他每次開的車都不一樣,但無一例外都是豪車,長得又人模狗樣的,室友都叫他豪車男。

聽說學校有不少女生對鄧鬆樵還挺有好感的,覺得他帥氣又有錢,還癡情,追人一追就是四年,是個難得的情種,富二代裡這樣的人很少見。

可聶梓煊看到鄧鬆樵時隻有厭惡。如果不是他,她和哥哥就不會分開五年多時間。前一年多連見一麵都不行,後四年更是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當年打傷哥哥,再把他扔進山溝溝的人就是鄧鬆樵。即使不是他,那也是他指使的。隻可惜他們沒有證據,事情又過去這麼久了,不然去蹲監獄的應該是這樣的人渣。

他也就仗著鄧家有錢,聶梓煊對鄧鬆樵嗤之以鼻,也打心底裡覺得,鄧鬆樵不可能是真的喜歡自己。他這是在復仇,他不過是想通過折磨自己來報復聶源。畢竟她是聶源的女兒,她過得越不好,他就越快意。

「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那一定是個天仙了!」室友們打趣,「快說,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在做什麼,幾歲……」

「哈哈哈——不瞞你們,我哥以前還真有個外號叫天仙哥。」聶梓煊樂了起來,腦子浮現出葉亭遠俊朗生動的臉,語氣裡帶著點炫耀道,「你們真的要繼續問下去嗎?我怕我說出來,你們會把我活埋了,畢竟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室友們表示一定要聽,都想見識一下「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好吧,等會兒別覺得我在拉仇恨就行。」話雖如此,聶梓煊卻忍不住拉仇恨。隻見她一臉甜蜜地道,「他叫葉亭遠,是我哥哥,現在在深城,做it的……」

提起葉亭遠,聶梓煊有一籮筐的好話為他準備著。

她說自己的哥哥有世界上最英俊的相貌,好看又長得高,什麼大長腿、人魚線是標配,脾氣也一頂一的好,從小到大就沒跟她發過火,也沒對他說過一個不字,從不會拒絕她。他很還聰明,雖然為家境所迫輟學了,但他很努力上進,自學成材,白手起家,成功創業,青年才俊說的就是他。重點是還對自己好,也隻對自己好……

「那些號稱暖男的都是中央空調,我哥不一樣,隻暖我一人!」聶梓煊很自豪地說。

「哦,我們明白了,就是獨寵你一人。」室友學宋小寶的語氣說出來。

「對,就寵我,就寵我。」聶梓煊也跟著起哄,臉紅紅的,周身都飄著戀愛的粉紅泡泡。

大學四年,她平時並不經常待在宿舍,要麼在兼職賺學費,要麼在圖書館學習,總是來去匆匆,室友鮮少見到她這樣活潑愛鬧的一麵,這會兒都覺得新奇,忍不住感嘆。

「戀愛了,果然不一樣啊。」

「對啊,聞一聞,這戀愛的酸臭味。」有人故意酸溜溜地道。

聶梓煊也不惱,說:「隻可惜他在深城,不然可以帶你們見見。」

正說著,她的手機響了,是葉亭遠打來的。

聶梓煊一看,眼睛都笑彎了,趕緊接通,脆生生地叫:「哥。」

「在忙嗎?」葉亭遠低低地笑了,他的嗓音很好聽,醇厚低沉,語調不疾不徐。

「沒,和室友們聊天,正說到你呢。」聶梓煊抱著手機,貼在耳邊,仿佛這樣就能離他近一點。

「說我什麼?」

「說你……」聶梓煊臉一紅,剛才滔滔不絕的贊美對著他卻好像羞於開口,不過她還是說,「說你好,特別好……」

她慢慢地講,嗓音從輕快慢慢變得輕柔,最後帶著絲絲的甜意還有濃濃的思念纏繞在話語間。她小聲說:「哥,我想你了。」

「你呢?」她又問。

葉亭遠沉默了,好久才開口:「煊煊,你到陽台上來。」

「啊?」聶梓煊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還是走到陽台上。她看到樓下有個人長身玉立,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沖著她朝手,昂著頭,一臉的笑意。

葉、亭、遠!

「啊啊啊!」聶梓煊尖叫著跑下樓,飛奔到他身邊,撲了過去,興奮地道,「哥,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葉亭遠抱住她,等她站穩了,才拉開點距離,親昵地揉揉她的頭發:「我也想你了。」

一聽到這句話,聶梓煊的嘴角就控製不住地揚起,但還是不滿足地問:「有多想?」

葉亭遠笑笑,這次不回答她了。無論她怎麼追問,他就是不回答,隻是看著她笑,眼裡全是寵溺和柔情,臉微微有點紅。

等她鬧夠了,他才說:「你的室友都在嗎?我請大家吃飯吧。」

「好啊。」聶梓煊很高興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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