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身(2 / 2)
他舔了舔嘴唇,輕聲喚道:「阿鶩……」
薛寒鶩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栗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得厲害。
薛寒鶩隻覺得自己仿佛要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野獸了。
即便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還不到時候。
可仍是隻有死死地將指尖摳入掌心的疼痛,才能叫他堪堪維持住清明。
他不能讓莊瀾序知道的。
至少不是現在。
隻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卻驟然聽聞迅速折返的腳步聲。
與沈慢同時的一句:「師父,我幫您尋乾淨的衣衫來。」
薛寒鶩如臨大敵。
剎那間,他便用自身遮擋住了沈慢的視線。
叫沈慢無論如何都看不見莊瀾序如今的姿態。
他如同一堵盾牆,隔絕了一切。
一句「滾」字到了嗓子眼,薛寒鶩卻死死地咽了回去。
他不能叫莊瀾序再看出他一分一毫的本性來。
便隻得啞然說道:「不必。」
沈慢已是手腳麻利地在一堆衣物中尋到了乾淨的褻衣。
哪裡有半分在場上對戰他人的緩慢。
他沒有理會薛寒鶩的話,隻是又到了跟前。
隔著薛寒鶩的身軀,對莊瀾序說道:「師父,我取來了。」
可薛寒鶩仍是固執地守在莊瀾序的身前。
不叫莊瀾序泄出一星半點的春/光出去。
隻道:「放在一旁便好。」
莊瀾序更對著薛寒鶩盡是感恩之色。
他隻當薛寒鶩是為他這個極上墟宗長老的名聲打掩護。
至少不叫他在新收的小徒弟麵前,全然失了臉麵去。
他自是也從善如流地順著薛寒鶩的話語接了下去,說道:「多謝徒弟掛懷,將那褻衣擱在床頭便好。過會子,我便自行換下了。」
沈慢這才退後兩步,將褻衣平放好。
他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隻是走時,多看了薛寒鶩一眼,繼而退出了房門去。
並將房門細致地掩好。
莊瀾序這才坐了起來,拉扯著自己那濕透了的衣領。
他捏了捏眼角,對薛寒鶩說道:「多謝阿鶩方才的幫忙,可否再將新褻衣遞給我?」
薛寒鶩嗯了一聲。
隻遞交的時候,又輕輕地擦過了莊瀾序的指腹。
濕潤而又柔軟。
莊瀾序並沒意識到什麼不對,抱著褻衣便掀了被子。
想了片刻,還是對薛寒鶩說道:「阿鶩,我要換下衣衫……」
薛寒鶩道:「嗯,好的。」
但仍怔怔地定在原地,就好似是他實在蠢鈍,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這句話深層的含義。
莊瀾序舔了舔乾涸的唇,又道:「阿鶩……」
算了。
他如今在薛寒鶩前,麵子裡子都快失了個盡。
再者說,那日都曾同浴溫泉了。
還有什麼不能赤誠以待的?
想及此,莊瀾序伸手就解開了月要間衣衫固定的係帶。
作者有話要說:嘖~脫光光!!誰想看的舉手!反正~我不想看~嘿嘿~
小劇場:
薛寒鶩:我也不想看。(哈喇子和鼻血一起流)
莊瀾序:……真的哦?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呢,阿鶩~
薛寒鶩:嗚嗚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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