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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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色/情?」布魯斯沉吟片刻:「是席格的嗎?」

提姆回答得很快:「不是,照片上的孩子是個女孩。」

得到答案的一瞬間,布魯斯近乎下意識地鬆了口氣,隨即才覺得自己這份慶幸頗為可恥。很久才說:「確定嗎?」

「我很確定。」提姆把照片放大了一部分,女孩驚恐的神色凝固在圖片上,又大又圓的藍色眼睛緊緊盯著拍攝者,攝影者的拍攝技術不怎麼好,鏡頭搖晃,造成圖像模糊,他用專業的圖像數據處理工具做了清晰化,「性征很明顯。被拍攝的人是小女孩,應該是七到八歲,白人,金發,體型很瘦,有輕微的營養不良。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上貼著膠帶,四肢和軀乾上有陳舊性傷痕,臀部和側月要有大麵積淤血,應該遭受過虐待。」

布魯斯瞬間就理清了這其中的邏輯:「你是說,席格的養父母,用女童的色/情/照/片去威脅小醜,告訴他『如果你堅持不給撫養費,這種事就會發生在你兒子頭上』。然後小醜就……給了?」

布魯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邏輯也太正常了,正常到反而讓他覺得不正常。按小醜待人接物的一貫風格,有人敢用這種方法敲詐他,他要麼把對方砍成二十多塊,要麼付給對方一點小錢,並表示記得帶質量好點的避/孕/套。唯獨不可能像個普通父親一樣,因為親生兒子受到威脅就乖乖付賬。

這對養父母竟然敢去敲詐哥譚歷史上最可怕的罪犯,而且還成功了。真應了一句老話,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提姆抱著雙臂,仔細觀察那張情/色照片的各種細節,以期能從圖片上找到更多線索,他說:「你覺得這個女孩就是卡彌爾嗎?」

布魯斯想了一會兒:「不一定是。席格認為,卡彌爾在他年幼時就去世了,她更多是以一個妹妹的符號存在著,他覺得是卡彌爾守護著那扇門,叫他不要進入。這麼看來,卡彌爾對席格是善意的。但你還記得那封信嗎?」

提姆在通訊器另一頭點了點頭,那封信的主人告訴席格不要再寫信了,並明確表示席格的來信是一種打擾,語句措辭算不上惡意,但也絕不熱情,完全不像是會警告席格的角色。

布魯斯認為席格沒有對他說謊,他確實有某種程度的臆想症,「妹妹」這個符號在他的認知中是自相矛盾的,而他完全意識不到這種前後反差帶來的割裂感。

提姆安慰布魯斯:「至少我們有個好消息,被侵害的並不是你兒子。」

「小醜隻是接受不了蝙蝠俠被強/暴。」布魯斯在心裡補上一句——不是被小醜本人強/暴。

「那至少他也負責了,雖然很短暫很短暫。」

不一定。布魯斯心裡想著。

席格對肢體觸碰相當抵觸,而且完全不會處理親密關係,這其中固然有小醜對他的錯誤引導,以及精神病院時遭到的虐待有關,可養父母的戀/童行為也難逃其咎。也許他確實沒有如照片上的受害者一樣受到實際侵害,但可能遭到一些較為隱蔽的肢體動作,比如猥褻等等。

所以他冷哼一聲:「真正負責的父親會把孩子帶走,而不是讓他待在地獄中。小醜的愛就像糞坑裡的幾粒金子,確實有些價值,但毫無意義。」

阿爾弗雷德端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隨即用他標誌性的冷幽默口口勿說:「您的口氣聽起來就像父競失敗,惱羞成怒,布魯斯少爺。」

布魯斯尷尬地說:「席格怎麼樣了?」

「今天中午就醒酒了,沒怎麼吃東西,精神萎靡,沒跟任何人說話。現在在圖書室看書。」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

「辛苦你照顧他了。」

「謝謝,布魯斯少爺,他還算好的,我照顧得最辛苦的人是你。」

布魯斯無視了阿爾弗雷德的挖苦,轉而對著提姆說:「把席格養父母的住址發送給我,我親自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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