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低聲求饒【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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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雲霏霏與謝晚才是主角,陸驍始終默默守在雲霏霏身邊,兩人幾乎沒說到什麼話。

此時終於獨處,陸驍再也克製不住,大步上前將人攬進懷中。

他一直都知道嬌嬌很美,荊釵布裙亦難掩絕色,他想象過她仔細裝扮起來會是何等美麗,卻沒想到實際看到時,竟是驚艷地叫人頭暈目眩。

到時她恢復身份,以更動人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必然有許多優秀兒郎爭先恐後地想娶她為妻。

「我真想將你藏起來……」陸驍低沉沙啞的聲音裡,難得有些放縱的性感,「嬌嬌,你隻能是我的,知道嗎?」

他喉結滾動了下,眼中陰暗的占有欲瘋狂翻湧,那抹欲自他眼尾淺淺暈開,染在他昳麗俊美的臉龐上,就連冷白的耳根都透著誘人的緋色。

雲霏霏雖然看到不他的神色,聽到他話中毫不掩飾的獨占欲,卻也羞得全身發軟。

雲霏霏自幼卑微,麵對陸驍時卻時常覺得兩人身份相差甚遠,從來不敢有太多的妄想,哪怕知道自己是謝肆的親生女兒時,心中依然有幾分不安,直到來到襄國公府,換上這身華貴的衣裳,才終於覺得自己似乎不再那麼微不足道。

再不是那個人人隨意可欺的小宮女。

各種心情交織在一塊,雲霏霏鼓足勇氣開口:「殿下若是願意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

雲霏霏雙頰迅速染上一抹羞紅,似要滴血:「我自然隻屬於您一人。」

她生性謹慎,從來沒說過如此大膽孟浪之語,不過是再簡單的一句話,便已叫她羞不可抑,全身肌膚都染上桃花般的淡紅。

陸驍聽見她如同告白的言詞,隱忍了一整晚的獨占欲再也壓抑不住,洶湧地爆發開來。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雙手捧起她微紅的臉頰,狠狠口勿上她飽滿濕潤的唇瓣,深深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雲霏霏雙眸驚愕的睜大,呢喃出聲:「殿下?」

她整個人被陸驍緊摟住,根本動彈不得,大廳隨時都有人會過來,殿下怎麼能……

偌大的廳堂一片寂靜,不止能清楚地聽到纏`綿`難`舍的吞咽聲,還能聽到大廳外頭不明顯的腳步聲及交談聲。

這樣的口勿,對雲霏霏來說實在太羞恥也太刺激,不止緊張得一顆心都要從喉嚨裡繃出來,就連五感格外細膩強烈。

想到兩人隨時可能被人撞見,從未有過的`酥`麻與悸動,驟然貫`穿`雲霏霏的心尖。

她月要腿一軟,手臂下意識緊摟陸驍脖頸,宛如纏著樹枝的藤蔓。

兩人就站在大廳大中擁口勿,雲霏霏害怕被發現,心底卻升起一股隱密的愉悅,這樣的雙重羞恥,讓她幾乎要哭出來,就連嬌糯的嗓音都染上一絲哭腔,顫得人心尖`酥`麻。

「殿下……外頭,唔……」會被人發現的!

她根本說不出清晰的詞語,嘴中所有話都被堵在口中,吞到肚子裡。

陸驍低眸看著她,眉梢眼尾透著惑人的桃花意。

見少女眼尾燒得通紅,低聲求饒,卻因為害怕掉下去,雙手緊緊攀抱著自己,陸驍眸色瞬間暗得嚇人,攬著她細月要的手臂一緊,轉瞬間已帶著人藏到角落的陰影之中。

他嚴絲合縫地將雲霏霏按在牆上,薄唇若有似無地靠在她耳畔:「別怕,襄國公好不容易一家團圓,他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外頭也有魏行守著,無人敢隨意闖進來。」

陸驍的唇落到她白皙脆弱的耳根處,溫柔地摩挲著,充滿壓迫感的氣息噴在她的肌膚上,啞聲哄道:「乖,張嘴。」

男人壓抑在喉嚨深處的嗓音喑啞誘人,聽得她耳根陣陣發麻,發軟的身子抑製不住地顫`栗。

雲霏霏濕軟清透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似是被蠱惑般,乖順地張開雙唇,任由他品嘗口中的香甜。

陸驍身形高大,輕易便將她過分嬌弱纖細的身子遮擋住,確實很難被人發現。

不過再隱秘,這裡終究是襄國公府,而非東宮,陸驍不敢太放肆,抱著人淺嘗輒止的親昵一會兒,便將人鬆開。

雲霏霏任由他幫自己整理儀容,閉著眼輕聲嘟囔:「我以為殿下再克己自持不過,沒想到您居然這麼胡來,要是被人發現該如何是好……」

陸驍抬手刮了刮她微紅的鼻尖,低沉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寵溺:「孤親自己的太子妃,被發現了也無所謂。」

「您又在胡說八道了!」

陸驍站直身,居高臨下地看她,他麵色冷淡,眼角眉梢卻猶有未褪的桃花意,看起來既禁欲又危險。

「嬌嬌且看以後,你所想要的,孤都會給你。」

雲霏霏聽出他是在回答自己剛剛的話,微微彎唇角,抿出兩個似沾了蜜糖的小梨渦。

她看著一臉溫柔的陸驍,小心翼翼地問:「殿下,要是,要是我以後變得很壞,甚至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報復雲家的人,您可會討厭我?」

雲霏霏原本不想對雲家人做什麼的,可雲家實在欺人太甚,她無法原諒他們偷偷發賣謝晚的行為。

就算她會被世人唾棄或是厭惡,她也要幫阿娘出這口氣,討回公道。

陸驍愣了下,看到少女淚光盈盈的眼眸中的恨意與恐懼,心頭驟然抽痛。

他不希望雲霏霏弄髒雙手,更不希望她痛苦。

「不會。」陸驍俯身,輕輕在她額間落了個口勿,「不管嬌嬌變成什麼模樣,孤都喜歡。」

「更何況,忠勇侯不止毀了師娘的一生,也毀了你們兄妹二人的半生,他明知道師娘出身高貴,明知她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依舊將她拘在府中,甚至放任府裡的下人們欺辱你們母子三人,不論你們要如何報復雲家,都沒有錯。」

宮門下鑰的時間早就過了,陸驍隻能留宿襄國公府。

翌日一早,襄國公夫婦便馬不停蹄地進宮麵聖,同一時間,陸驍也讓人將下了值班的雲裴接了過來,帶著雲霏霏兄妹二人回侯府收拾細軟。

忠勇侯府兵荒馬亂一整夜,幾乎所有能動用的家丁奴婢全都派出去尋找謝氏,卻一無所獲。

忠勇侯重傷未愈,連抬根手指都困難,知道謝氏逃了,卻差點嚇得從榻上滾下來。

「你們怎麼顧人的?居然連一個癡兒都看不住?」忠勇侯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一旦謝家人發現了謝晚,忠勇侯府將會麵臨怎麼樣的滅頂之災。

雲老太太一夜未眠,蒼老的臉龐滿是憔悴和疲憊,聽到忠勇侯的話,不由冷笑:「當年要不是你私自將謝晚擄走藏起來……」

「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忠勇侯吼得太大力,扯動了身上的傷,頓時痛得麵容扭曲,冷汗直流。

忠勇侯強忍著劇痛,氣若遊絲地說:「您趕緊再派人出去尋晚娘,對,您立刻讓人往宮裡帶話,想辦法告訴六丫頭晚娘不見的事,太子那麼疼六丫頭,肯定會想辦法幫她找到晚娘!」

雲老太太道:「我早就派人給六丫頭傳話了,可是太子昨日回宮不久,就帶著六丫頭出宮去了,沒人知道太子去了哪!」

忠勇侯因為過於激動,傷口繃開了幾處,疼痛難耐,雲老太太正要讓人進宮請太醫,就見侯府管事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老太太,六姑娘和三公子回來了!兩人是乘著太子殿下的馬車回來的,如今太子殿下就在大廳候著!」

雲老太太聽到太子親自送著孫女回來,瞬間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雲霏霏兄妹二人雖然不受寵,但這些年來還是攢了不少東西,即便那些錢財與衣裳他們都不在乎,襄國公夫婦依舊叫太子陪著他們走一趟忠勇侯府。

對於女兒的事,襄國公夫婦可說睚眥必報,那些錢財他們根本不看在眼裡,可那又如何?雲家欠雲霏霏母子三人的東西,就算是施舍給乞丐也不能留給他們!

雲霏霏與雲裴一回到侯府,立刻有人出來迎接。

兄妹倆並不受寵,平日裡可沒這種待遇,兩人看到沈氏身邊的許嬤嬤,對自己露出討好的笑容,心底同時升起一股憎惡。

沈氏如今還被雲老太太罰跪,許嬤嬤為了主子可說心急如焚:「六姑娘、三公子,你們可終於回來了,昨日謝姨娘趁著如意軒的下人們不注意,偷跑出府了,但現在還沒找著人。」

雲霏霏兄妹二人聞言,皆露出緊張擔憂地神色,嘴裡問道:「那你們可派人去找阿娘了?」可腳步卻沒有停下來,兩人依然頭也不回地進到如意軒,分頭回到自己屋內收拾東西。

許嬤嬤瞬間就看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雲霏霏兄妹二人向來最重視謝氏,聽到謝氏不見,怎麼還能這麼冷靜?

謝氏母子三人擁有的值錢物什並不多,兩人很快就收拾完畢,各自背著一個小包袱從屋裡走了出來。

許嬤嬤剛要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麼,雲二姑娘已經氣沖沖地沖進了如意軒。

「母親因為你姨娘私逃出府,被老太太罰跪了一晚,你們兄妹二人難道不知道嗎?」雲二姑娘一把拽住雲霏霏,「你們可知道姨娘私逃出府是大罪?就算人找回來了也得沉塘,還不敢快去壽宴堂給老太太請安,再求她原諒母親及你們姨娘!」

雲二姑娘求了雲老太太一整晚,老太太卻無動於衷,隻說謝氏一天沒尋回來,沈氏就一天不能起來。

哪有姨娘私逃出府,主母卻要挨罰的道理?

雲二姑娘氣老太太對謝氏的偏心,轉頭就跟忠勇侯告狀,沒想到忠勇侯反而跟著老太太一通出氣,她沒辦法,隻能將希望全都放在雲霏霏兄妹倆身上。

雲霏霏兄妹最是寶貝他們那個癡姨娘,聽見私逃出府得沉塘,肯定嚇得六神無主,馬上就求到老太太麵前。

雲二姑娘的確很了解他們兄妹二人,算盤也打得很好,她卻不知道謝氏根本沒有失蹤,如今正吃好穿好地待在襄國公府裡,沒人敢看輕她,更沒人敢欺負她。

謝氏既然平安無事,雲霏霏兄妹二人自然不急,雲霏霏甚至掙開雲二姑娘的手。

「我們當然知道姨娘不見的事,我與阿兄回來拿銀子,就想想多顧一些人上街找阿娘。」

雲二姑娘聽到他們心裡隻有謝氏,完全不將沈氏這個嫡母放在眼裡,氣得渾身都發抖。

想起沈氏屈辱地跪在壽宴堂的模樣,雲二姑娘咬牙切齒地罵道:「雲霏霏,母親才是你的嫡母,你怎麼能喊那個卑賤的傻子叫做阿娘──」

今時不同往時,雲霏霏兄妹二人今日既然敢回來,就不怕鬧事,聽見雲二姑娘嘴中的粗言穢語,雲霏霏毫不猶豫地揚起手,重重甩了她一個耳光。

這「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將所有人都驚駭住了,就連被打得偏過頭去的雲二姑娘都愣在當場。

雲霏霏向來謹小慎微,半年前她撞破沈言之糾纏雲霏霏,想也不想就上前給了她一個耳光,雲霏霏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如今她不過罵了雲霏霏那傻子娘一句,她居然就敢打她?

雲二姑娘反手想給雲霏霏一巴掌,手臂卻剛剛抬起,就被雲裴用力地握住,狠狠推到一旁。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造反了是不是?怎麼可以對二姑娘動手!」許嬤嬤嚇了一跳,趕緊將摔倒在地的雲二姑娘扶了起來。

「為什麼不能動手?二姑娘隨意折辱我阿娘,妹妹隻打一巴掌都算是輕的。」雲裴冷笑,冷峻精致的眉眼令人望而生寒,看上去竟有幾分謝肆的影子。

雲霏霏想起昔日雲二姑娘及侯府下人們,蓄意折辱謝晚的那些言詞,心中亦是怒火翻騰:「二姑娘要是覺得委屈,就去問問忠勇侯到底都做了什麼好事!從今往後你們若敢再對我阿娘口出穢言,我兄妹二人絕不會善罷罷休!」

許嬤嬤並不知道謝氏的身份,隻以為雲霏霏攀上了太子這個高枝,仗著有太子就在前廳候著,兄妹倆才敢口出狂言,連嫡女都動手。

「好好好,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不善罷罷休!」雲二姑娘捂著臉爬起身,冷笑連連,厲聲喝道:「都愣著做什麼?把他們兄妹二人都給我捆起來,狠狠的打!」

雲老太太趕到時,如意軒亂成一團,雲裴是會武功的,別說丫鬟婆子,就連那些護院都不是他的對手,雲霏霏一直被他好好的護在身後,一根頭發也沒被人碰到。

雲老太太現在就怕雲霏霏有個萬一,得罪了太子殿下,到時別說找謝氏,太子殿下直接出手整治他們雲家都有可能,連忙喝止:「都給我住手!誰也不許碰三公子和六姑娘!」

雲老太太知道雲二姑娘從小就看不起這對外室子,沈言之一事之後便是厭惡他們母子三人,此時她急著將謝氏尋回來,趕到時也沒有細問,徑自讓人將雲二姑娘帶下去。

老太太一邊帶著雲霏霏兄妹倆往前廳走去,一邊說道:「六丫頭,謝氏不見後,我已經四處派人去尋她了,可四處都找不到人,你也知道謝氏是個癡兒,她肯定被有心人拐走了!」

雲老太太故意將事情往嚴重說,嚇完他們兄妹二人之後,又苦口婆心地勸道:「我聽說太子殿下陪著你回來,你待會兒便去求求太子殿下,讓她幫你找謝氏,六丫頭盡管放心,隻要謝氏能平安無事地找回來,我絕對不會讓大夫人罰她。」

雲老太太從小就護著謝氏母子三人,向來恩威並施,要是雲霏霏兄妹二人不知道真相,恐怕早就感動得無以復加。

雲霏霏曾以為,雲老太太是整個忠勇侯府中最明事理的人,才會處處照拂他們母子三人,直到她知道所有真相,才明白,雲老太太簡直偽善得令人作嘔。

雲霏霏並不知道襄國公夫婦昨晚與阿娘都說了什麼,她隻知道,早上看到兩位老人家時,襄國公夫人一雙眼都哭得紅腫,襄國公雖然沒有落淚,眼下卻也有深深的烏青,顯然一夜未眠。

她想起外祖母離府前,交待自己的話,將胃中翻湧不休的那股惡心勁強壓下去,故作傷心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哽咽道:「老太太放心,阿娘就是我的命,我就算賠上這條命,也會想辦法求殿下找到阿娘的。」

雲裴昨日並沒有去襄國公府,並不知道昨夜到底都發生了什麼,聽見妹妹的話,嚇了一跳,直到妹妹背對著雲老太太,對自己眨了眨眼,才恍然大悟。

雲老太太聞言,懸在心中一天一夜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卻不知,另一頭的襄國公夫婦二人,此時已經進到宮中,準備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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