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2 / 2)
這略顯做作的遮擋屬實刻意,殷辭月注意到眯了眯鳳眸,顯出幾分不解,質疑道:「就是煉氣期,也不會生病。」
宴落帆慌忙打斷,「還不是因為在這鬼都不來的地方,等了那麼長時間?」
說完他直接拉住殷辭月,不滿抱怨,「你也不知道關心我。」
小春旁觀半天,原地愣住,郡主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還有就是,姑爺好像很樂在其中的樣子,小春看了眼殷辭月緋紅的耳根作出判斷。
殷辭月硬直的眼睫輕顫,從被抱住的胳膊擴散,半邊身體都是麻的,又不好在眾人麵前推搡導致小郡主失去臉麵……
「織錦可以代替你現在所用的絲帶。」
之前這小郡主就表現出完全不想聽人提有結喉這事,他也隻能從側麵提醒。
宴落帆扯了扯手中的織錦,乾巴巴地道謝:「麻煩你了。」
居然是這樣體貼的人設……他想起後期經受挫折的殷辭月所呈現出的冰冷模樣,有幾分嘆息。
也就隻有原文中的壞蛋才忍心傷害這樣純粹的人。
所以!
殷辭月剛才並沒看他那裡?!
宴落帆突然回想起自己對殷辭月下移視線的揣測,尷尬得抬不起頭,人家隻是在看脖子而已。
堂堂主角,怎麼會去關注他月匈部的大小?
怪他太心虛,思想也齷齪。
於是,殷辭月就看著他未婚妻在道謝後,也不再說一句話,眼尾反而漸漸透出薄紅,欲說還休。
「害羞?」
「才不是!」
宴落帆矢口否認,總感覺這場景出現過,隻是兩人位置發生了置換。
之後,二人結伴回到城主府,翌日清晨小春去幫宴落帆梳發髻,發現昨日的織錦係在她家郡主脖子上。
極致純粹的紅綁在白皙纖細的頸脖上,是一場視覺盛宴。
但小春看向棱鏡中她家郡主的漂亮臉蛋,撩起一角織錦,明知故問:「郡主,這個是?」
宴落帆將小春手中的織錦拽回,「你笑得好奇怪。」
終於不用被糙布折磨,他也輕鬆不少,「殷辭月送的,你不是在嗎?」
小春不懷好意地「啊」了兩聲,繼續梳發髻,語氣十分耐人尋味:「原來是係在脖子上的絲帶啊。」
宴落帆:「不然?」
小春將手中的墨發在指尖轉了一圈,眨眨眼暗示:「我還以為是在做那種事時用的呢。」
宴落帆的回應是一臉茫然。
「比如……將你綁在床頭什麼的!」
說完小春已經梳好發髻,迅速從房間溜走,還在門口位置做了個鬼臉。
「轟」地一下,血色上湧,宴落帆有些窘迫地喊了聲:「小春,這個月的賞錢沒了!」腦袋瓜裡在想些什麼?
半晌沒得到回應,他正打算起身查看,小春突然探了個頭,晃了兩下,打趣道:「郡主,姑爺來給你送東西了~」
但凡晚來一點也好,偏偏在這個時候。
宴落帆努力忘掉小春說的那些話,整理兩下衣裙便打開了門,沒好氣地問:「送什麼?」
等看清後,卻為自己看到的光景怔愣。
真不愧為作者花五百字筆墨描寫過的主角,看了就算不立刻一見鍾情,也要心悸一瞬。
今日殷辭月穿的是如雪素衣,堪及弱冠的年紀,又用旁人無法相比的天賦,該是渾身傲氣任性恣意,此刻站在桃花樹下卻是一身冷意,如雪山上的清冽冰泉,通透孤高,望過來的那雙風眼幽深沉寂。
宴落帆不自覺放輕:「沒人來拜訪你嗎?」
殷辭月答:「不想見。」
總歸是和殷家人一般虛假的嘴臉,無甚新意,他拿出裝滿珍寶的儲物袋:「給。」
宴落帆想著找借口拒絕,怎麼會有人上趕著過來送東西?眼神飄忽時瞥到那枚通行雲令,開口:「前兩天遊雲小姐送過了,所以我不需要了,你自己留著吧。」
「哎?」小春這邊看一眼,那邊看一眼,最後拽了拽宴落帆的衣袖,壓低聲音:「郡主,你這讓姑爺多難過啊。」
宴落帆覺得小春在說胡話,怎麼會有人因為東西送不出去難過?
良久沉默。
殷辭月抬眼,眸光染上困惑,「你在秘境外等,不是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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